“叮咚。叮咚。”
莫含雅神色迷离,“呃,迷,有人来了,快住手……”
东方迷不以为然,一双手不受影响的在她身上点火,“宝贝,别管了,我们继续。”声落,唇落,狂野的吻上她娇艳的唇瓣。
“叮咚。叮咚。”门铃声,还在响。
“唔。唔,迷……我得去看看是谁。”莫含雅竭力的推开他,理智的说完,套上浴袍快步的走向浴室。
东方迷没有穿衣服,赤身裸体的在靠窗的位置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嘴角勾起一抹笑,魔魅的看着她走出去的背影,“宝贝,我在这儿等你。”
“知道了。”她回头白他一眼,走出去后,立即打开了门,看到门外的四个人,脸上顿时出现一抹惊慌失措的表情,“爸,妈,妹,你们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们吗?”林妈妈微微的笑着问。
“哦,不、不是的。”她挤出笑容,侧身让他们进屋坐,想到在浴室里等着自己的东方迷,心里,乱如麻。
令狐少飞眼神担忧的看看她,扶着大肚子的林艺坐在沙发上。
林智鹏的脸色有些阴沉,和林夫人,坐在另一张沙发上。
莫含雅没有忙着给他们倒茶,看看他们,立即转身,准备进浴室叫东方迷不要出来。可是没有想到,刚走几步,东方迷就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宝贝,谁来了?”东方迷一边系着浴袍的带子,一边光着脚走出来,随意的问着,抬眼,瞬间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四个人,错愕两秒,立即极为自然的温和微笑,“伯父,伯母,你们好。”
看到穿着浴袍走出来的他,坐在沙发上的四个人都很惊讶,甚至有些不敢置信。
其中,林智鹏和令狐少飞的脸色最为难看。
呃,完了。
莫含雅在心里崩溃般的想,看看东方迷讨好般的笑脸,再看看自己家里人难看的脸色,真想昏倒过去算了。
林智鹏率先看着莫含雅,厉声的问:“梦梦,你和他同居?”
“爸,我、我们……我们……”她看着他极度难看的脸,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林伯父,我们是同居了。”东方迷在这时代替她大方的承认,带着一丝笑,走到莫含雅的身边,和她站在一起,一只手轻轻的搂着她的腰,似乎在偷偷的给她承认他们关系的勇气和力量。
莫含雅不否认东方迷的话,不敢看他们极为反对的难看脸色,微微的低着头。
林智鹏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用失望的眼神看着她,沉默片刻,站起身痛心疾首的厉声道:“梦梦,爸爸绝对不允许你和他在一起,你要是继续和他在一起的话,以后,就不要叫我爸爸。”
这话,是不是说得太严重了?
一旁的林夫人听到此话,很快的站了起来,看看林智鹏动了怒的脸色,焦心的对莫含雅使眼色,示意她快点给她爸爸道歉。
东方迷在这个时候保持着沉默,心里真切的想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用全部心力在意的女人会选择他,还是会选择她的家人。
不长不短的一阵沉默后,莫含雅抬起了头,看看站在自己身边的东方迷,忍着一湿泪光,对林智鹏抱歉的说道:“爸,我们家和他们家的恩怨都已经过去了,我们就不要再计较了,好吗?我们是真的相爱,请你祝福我们,让我们在一起吧。”
“你、你……呃……”林智鹏听到这些话,气得胸口起伏,“从今天起,我林智鹏就当没你这个女儿。”气愤的说完,立即转身走向门。
“哎。”林夫人是左右为难,失望的看看莫含雅,快步的追上林智鹏,“智鹏……”
一直没有说话的林艺在这时难以理解的看着莫含雅,“姐,你怎么这样啊?爸爸妈妈为了你的事,整天都在操心,他们不让你和他在一起,也是为了你好。你知不知道,当年他东方迷为了少坐7年牢,竟拿你威胁爸爸。”
听到后面的一句话,莫含雅面露惊讶,立即扭头,用审视的眼神眨也不眨的看着东方迷。
东方迷想起当初在牢里利用她和林智鹏谈判的事,有些不好意思了,头,别了别,不敢与她对视。
令狐少飞恨恨的看看东方迷,对她沉声道:“含雅,现在警局已经在追查这件事了,如果查出当年是爸爸利用职权让他少坐7年牢的话,爸爸会被立马撤职不说,还会有牢狱之灾的。”
闻言,莫含雅的内心,一阵的绞痛。
林艺在这时神色难看的站起身,“姐,你要是忍心看着爸爸被撤职,忍心看着爸爸坐牢的话,你就和他在一起好了。”难掩气愤的说完,拉拉令狐少飞,挺着大肚子快步的往外走,“老公,我们走。”
令狐少飞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看林艺的背影,又看向沉默无语、一脸忧伤的莫含雅,犹豫两秒,阴沉的说:“含雅,当年我差点被人打死,这件事,你是知道的。”
“嗯。”她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吗?当年派人打我的人,就是他东方迷。”说起这件事,令狐少非就特别的愤恨,恨不得也像当年一样暴揍他东方迷一顿。
莫含雅再一次的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令狐少飞的眼睛充满恨意与不甘,“含雅,你若是一味的偏袒他,我也无话可说,我希望你多为爸爸的心情着想一下。”说完这句话,这才跟上已经走出门的林艺。
东方迷看看令狐少飞走出门的背影,嘴角,不屑的一扯,“宝贝,他那种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人,本就该打。”
“住嘴。”她现在不想听他说任何话,扬起头,用万般纠结的眼神看着他,“东方迷,你要我怎么办?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会这么的难?”
“呃。”他沉叹一声,不管不顾的抱紧她,“宝贝,我们别管那些人就好。”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的自私吗?”她气恼,眼睛湿湿的推拒他,“他们是我的家人,你叫我怎么能不管?你走,你走,你给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