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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夺回生命掌控权

我沿着河流上方奔跑,野人们的吼叫声始终在后方飘荡。说真的,我对它们抱着恐惧的态度,但同时,也想看一看它们要把我的同事们带到哪里去。

前方出现了河流的弯道,弯道边缘是一片鹅卵石组成的小石滩,数十棵大树并列生长在边缘处,它们的树叶伸展出来混合在一起,遮挡住了部分小石滩。我往这片藏身之地跑过去,在确定里面没有蛇以及其它危险的动物后,我钻了进去,等待着后方的野人群。

野人的吼叫声与我的同事们的哭喊声离我越近了。我战战兢兢躲在树叶下,嘈杂的声音从我的脑袋上方飘过,它们此时正在通过我藏身地的上方路段。虽然这里非常隐蔽,但为了让自己心里宽慰,我还是祈祷了起来,祈祷它们不会发现我。

听着它们渐行渐远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待到它们声音离我很远了,我从树叶下钻出来,开始跟着它们后面,准备一探究竟。

这些野人完全是沿着河流方向前进的,我猜测它们的聚集地应该与河流源头有关系。

果不其然,经历了许久的跋涉,这期间顺着河流绕了很多弯,有几次我都能看到不远处正在拐弯的野人群。此时我只能压低身子前进,走一会就躲在树后面,待到看不到它们了,再奔跑着追上去。这样的跟踪最担心的就是哪个该死的野人突然掉过头来看到我,那就惨了。

我的这种顾虑是多余的了,从瀑布起至河流源头,它们始终没有发现我。我都想为我的跟踪技巧拍手叫好了。

河流源头—恐怖的鬼地方。

这些水全部是从一个巨大的山洞里面流出来的,洞口竖立着两具人形石像,高约20米。左边的是个亚洲人,男性,头发盘在脑后,穿着明朝时期的民间服装,看起来很朴素,年龄大约在40左右,右手拿着一把剑,垂直没入身下的土地过半。他的神情看起来很刚毅,目光看着远方。

右边的看起来也是个亚洲人,不同的是他比左边的要矮了一个头的高度,年龄大约40,穿着奇怪的衣服,从头包到脚,只露出一张脸,有点像阿富汗女性穿的“布卡”,他手上没拿东西,就这样静静的站着,神情同样刚毅,只不过目光看着下方。

在左边石像的脚下位置,我看到了野人群的老巢。只能用恐怖来形容它们这个地方。

一群胸前凸起(**)的野人聚在一个火堆旁,火堆架子上是一个被倒挂的人,他已经死了,已经被烤熟了。我可以想象到这群该死的野人是怎么对待他的,他又是如何承受了火烧的痛苦,最后在残忍的虐待下死亡,这群该死的野人。

虽然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我知道他是我的同类,是我的同事,他被绑的姿势与我在路上看到的其它被绑的同事姿势一模一样,这些被绑的同事们看来也是野人们准备火烤的食物。一股怒火涌上心头,我握紧拳头,真想立马冲上去把他们救离这个鬼地方。但我知道,我只是自不量力,野人残暴,我不过孤身一人,如何救?这又不是演电影,没那么多的奇迹。失落无助的感觉代替了怒火,我深深的自责。

自责有何用呢,纵使孤身一人,纵使不会有奇迹出现,我也要尽自己力量。

野人从火烤架上的尸体扯下一条手臂,这些三三两两的畜牲们张开大嘴,不出六秒钟,手臂变成白骨。它们把整个被烤熟的身体拿下来,然后围在一起狼吞虎咽,就一会功夫,一具零碎的白骨出现。它们抚摸着自己的肚皮,脸上表现出满足感。其中一个起身捡起白骨,往火烤架后面走去,我伸长脖子目光跟着它的走动身影。

眼泪从我眼中汹涌蹦出,眼前的景象将在我的余生中不断重现。一堆白骨堆积在火烤架后方不远处,白骨堆顶部是三颗人的头颅。我看到了许多被抛弃在旁边的衣服,那是我的同事们的衣服,这些白骨都是我的同事,他们的生命被野人残忍剥夺。

我能想象到他们在火烤架上发出的凄厉叫声,我能感觉到他们的极度恐惧。我不想写出他们是怎样经历这样的痛苦,愿他们灵魂安息。

归来的野人群把八个同事放在火烤架旁,我的同事们痛苦地嘶喊着,几个野人拿着长矛走了过来,它们用矛尖戳入两个女孩的腿部,它们用矛杆重重地拍打在同事们的脑袋上,喊叫声戛然而止。几个晕了过去,几个睁着惊恐的眼睛不敢动弹。

我在远方看着他们,有那么一瞬间我想逃离这里,但仅仅是一瞬间而已。不管怎样,还是得想方设法救他们。

我打量着周围的地形和野人群。

我发现在左边石像脚下有一条道路。在野人群火炉架后面的白骨堆旁边有一片空地,空地连接石像的脚侧,脚侧是一条路,一直延伸进洞里。借着阳光的照射,我可以稍微看清洞里面的样貌。

它似乎是人工开凿的,路面十分平整。

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当有小的野人靠近那条路时,大野人会举着双手尖叫着立马跑过来,露出一副吃人的模样,以此赶走它。当大野人回去群落的时候会时不时的回头朝洞里看,脸上似乎露出一种害怕的眼神。

我心想,怪不得它们会离那个洞那么远,洞里面肯定有猫腻,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我觉得这是个机会。因为就算不去洞里,那些同事也逃不了被野人火烤的命运,而我,这两天的经历让我知道了一件事——这里不是地球,确切的说,这里是人类所不了解的地方的某个特殊地方。

可是有一个疑问,既然没人来过,那这两尊人形石像是怎么来的?

以21世纪人类的探索速度,除极端恶劣环境的地方之外,在地球表面,各个角落都基本被人类所发现了解。

然而在这个地方,奇异的蓝色草、恐怖的野人,两尊大石像的神奇洞口,所有这些都说明了一件事:有人来过这里,并且建造了石像,由于不知名的原因这个地方被隐藏了起来,所以,这里可以称之为超自然地域。

这条河流的两侧都有一个高高的长满树木的小垛,人可以很好的隐藏在下面,小垛从洞口两边石像脚下位置各自延伸至瀑布方向。

我继续观察了野人群一段时间。它们所有人聚在一块空地上,靠一起站着围成两个圈,圈里面有一个模样苍老的野人双膝跪地,脑袋低垂且不停的甩动,光秃秃的脑壳暴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老野人猛然抬头,仰天张开大嘴,双手似彩带一般胡乱抖动。其它野人也动了,它们尖叫着跟随圈子转动,一会双手抬过头顶,一会捶打三下土地。

我观看了约两分钟,发现它们一直在重复这套动作,没有谁看守着我的同事们,而且它们与我的同事们的距离目测有数十米。我猜测,它们应该在举行某种仪式,这个仪式必须所有成员参加且远离异类,如果不是这样,它们为什么没有安排几个野人看守呢。

我想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悄悄离开了观看的位置,来到河道小垛下方,沿着这条隐蔽的小垛往左边石像走去。

大约三四分钟后,野人还在举行仪式,我已来到石像脚下,我悄悄从小垛位置探出脑袋。被绑的同事们就在大概四五米外的火堆旁,旁边没什么遮挡物。

此时我可以看清楚洞里的模样。一条笔直的平整道路从洞口延伸进最里面,越往里面看我越觉得有一种惊悸感涌上心头,我的心跳速度加快,我强行扭过头来看着同事们。

我寻思着该怎样救他们而不被发现。

原先野人害怕洞口的表情突然在我脑海里出现,我决定,利用最快的速度帮同事们松绑,然后跑进洞里。

这是一个赌局,如果野人敢进洞,那么我们基本十死无生;如果它们不敢进去,那么我们九死一生,不过总算有一丝生存的希望,这总比在火烤架上被一群该死的野人烤了吃好吧。

嗯,我打定主意了。

我压低了身子悄悄往同事们方向奔跑,野人自顾自得举行仪式,没有谁关注这边,或许对于它们来说,这八个人就是占板上的鱼肉,逃不掉的。

它们没想到的是还有我的存在。

我悄悄来到同事们旁边,轻轻拍了拍他们,他们睁开惊恐的双眼,瞬间,惊恐被惊喜代替。我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用手指着后边的洞口,我比划着告诉他们待会往洞里跑,他们知会的点了点头。

野人们的捆绑手法很差,简单的活结,只不过藤蔓特别粗糙,所以简单的活结也不至于在甩动中脱开。

我解开了六个人的藤蔓,最后俩个女孩的不敢一个人解,必须要有人抬着他们,她们就是腿部被长矛刺伤的俩个。她俩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我招呼其他人过来一起帮忙解藤蔓。

远处的野人们依旧沉浸在怪异的仪式中,没有人关注,没有人发现这边正在发生的事。

我们躲在火堆架后面,我用快速的紧张语气对他们说:“先不说别的,咱们先逃出去。悄悄走没用,人多目标大,所以咱们待会一起往洞口方向跑,由四个人扶着她们两个女孩,就四五米的路程,大家要快”。

众人点了点头。

“跑”!

一阵咚嗒咚嗒的声音响起,身后漫起一片淡淡的黄灰尘,我们离洞口越来越近。

不远处的野人们终于停止了仪式,它们发出尖叫声朝我们奔来。十几根长矛携带者矛尖的破空声目标直指我们,幸好,双方离的远,长矛都倾斜着插入我们身后的土地,一些投掷错误的长矛零乱地倒在地上。

我们已进入洞口。

一股凛冽的寒风由洞内扑面而来,众人打了个冷颤,没想到这洞里竟会如此寒冷,很像末冬时候雪化的感觉,冰冷刺骨。

这场赌局我赢了,至少目前来看是这样的。野人**头接耳的站在洞外几米处,有几个男性野人准备冲进来,但被原先仪式里的老野人吼住了,它们脸上露出担忧与不甘的表情,眼神死死盯着我们。

我认出来了,在这几个男性野人里,其中有一个是我昨天打死的野人的同伴,它亲眼目睹同伴死在它眼前,怪不得它会如此激动。

我抱以凶狠的目光回视它们,同时,手里做着拿树枝打野人脑袋的姿势,再用挑衅的目光盯着那个死掉同伴的野人。

我应该这么做,这群该死的东西杀了我的几个同伴,这不光是个人的仇恨,而是人类与其它物种的仇恨。以人为食必被人驱之。

当那个野人接收到我的挑衅目光时,它像昨天一样再次双手举高,原地蹦跳,嘴里发出尖厉的叫声。老野人慌忙跑到它跟前,手里比划着什么。

它一把推开老野人,捡起地上的长矛,径直朝我们奔跑过来。

我的瞳孔开始收缩,野人的残暴我已经见识到了。虽然它们看起来很害怕这个洞,但没有看到它们离去,心里的那块石头还是很难落下去的。当那个野人凶神恶煞的朝我们奔跑过来时,我往后退了几步,手心开始冒汗,如果它可以靠近我们,那么其它的野人难保不会全部冲过来,那样的话,我们就输了,输掉的是生命。

野人来到洞口,我们已经往洞里退了大约两米距离了。

它凶神恶煞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目光呆滞的神情,它轻轻放下了手中的长矛,双膝跪地,而后整个身体趴在了地面上。它开始发出惨叫,身子慢慢缩小,大约十几秒后,地上只剩下一滩绿色的血浆和一根长矛。

野人们开始露出惊恐的表情,它们齐刷刷的往后退并且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这滩血液。老野人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嘴里发出颤抖且重复了几遍的叫声,而后,它退回到野人群中。

它们目光开始转向我们,眼睛里满是仇恨、愤怒。我知道我们暂时脱离危险了,这个洞将暂时是我们的安全栖息地。

我们与野人们对视着,双方都想致对方于死地,为同伴报仇。

一声凄惨的呻吟声打破了这样的局面,一个女孩痛苦的缩成一团,她的大腿流出了大量的血液。这长久的站立使得她原先被野人刺伤的大腿开始大量出血,我们往洞里再退了几米,然后把女孩平放在地上。

我们来不及自我介绍,救人才是最重要的。

“你们谁学过医”?我着急的问。

“没有”。

“没学过”。

众人回答一致。

正当我们发愁时,一个小个子女孩说:“我看过电影里面的这种情况,要用东西绑住出血位置,然后压住这个位置,这样可以缓解出血状况。”

“先这样做吧,目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接口回答。

一个女孩子将她的白色薄T桖脱了下来,我们把它缠绕在伤口处,纯白T桖渐渐被鲜红色代替。我用手压住女孩的伤口,血量渐渐减少,直至消失。

伤口并不算很大,矛尖刺的不是很深,女孩捡回了一条命。

总算恢复平静了,大家现在不用担心外面的野人了,它们暂时构不成威胁,现在,我们开始互相认识。

虽说是在一个公司上班,但毕竟我性格内向,又经常与游戏为伍,所以很少与人交流。在公司天天碰面也顶多是打个招呼而已,同事们的名字从来就没在我脑海里存在过。

“谢谢你救了我们”。一个妹子紧张的对我说,刚发生的事对她的刺激看起来很大。

“应该的,都是朋友”。我用柔和的眼神看着她回答。

“我叫简诗,男人的身体,有点女性化的名字,我妈妈喜欢诗,她还没生我的时候就想好了这个名字。”我笑着说。

“很诗意的名字,跟你的清秀很搭”。还是原先那个妹子说。

“谢谢”。我微笑回答她。“你们叫什么”?

“我叫周涛”。

“李聪醒”。

“李聪琴”。

“李聪云”。

“我叫王晓燕”。

“白玲儿”。

俩个受伤的女孩子用轻柔的声音说:“我叫白雪”。

“我叫白静萱”。

我冲他们微笑点头:“你们好”。

我看着李姓三兄妹说:“你们是三兄妹啊”?

“是哦”,李聪琴回答到。

我看了看白姓的三个女孩,疑问的问道:“你们也是三姐妹”?

躺在白玲儿身上的白雪说:“嗯,我们是闺蜜。”原来她们三个是一个村的,结伴来公司工作。

换成平时的我是不敢问这么多的,毕竟这是人家的隐私,但现在这种情况必须得问。我不再指望有人来救我们了,很明显这就是个“鬼”地方。我们想活下去只能靠大家的合作,所以我们需要互相认识了解,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还有其他人吗”?我问道。

“没了,本来我们有十二个人一起的,我们在海滩醒来,在海滩周围观察了一会然后就去森林里找吃的了。后来我们在森林里遇到了这群野人,在追逐中我们与另外四个人跑散了。它们数量太多,分成两批来抓我们,我们八个人最后跑到海滩那里,无路可退,它们殴打我们,捆牲畜一样的把我们捆起来,最后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白玲儿说着说着眼泪就流出来了,从我问他们名字起,她就一起看着我的眼睛,我很感动有人这么关注我。

我用温柔的语气安慰她说:“没事了,没事了,我们现在安全了。”

“其它四个人已经不在了,只剩下我们九个人了,我们要同心协力,我们可以活下去的。”我打气说道。

“我们可以活下去”!脱离危险后,大家终于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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