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下来的白雨宁,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不让自己在那场车祸中死去,难道自己这辈子都无法逃脱他的折磨了吗?
无声的泪水不断的冲刷着白雨宁精致的脸颊,而双手却不安分的掐着自己没有任何知觉的腿。
在最豪华的夜总会包厢内,沈默寒独自一口一口孤寂冷漠的抽着烟。
“把我叫来,又将我一个人撂着,什么意思?”一个眼眉浓厚,薄唇邪魅的男子拿着酒杯笑语道,“最近你抽的有点厉害啊。”
“喜欢这种味道和感觉。”沈默寒深深的吸了一口,闭上眼睛将整个人依靠在柔软的真皮沙发里。
见沈默寒这副模样,拿着酒杯的男子眉头微皱:“怎么,又吵了?”
沈默寒的沉默让男子心中已经明了,放下手中的酒杯:“也只有她能够让你这样。”
“我已经将她接去沈宅了。”
“啊?去了沈宅?”男子像发现了惊天秘密一样,立刻坐到沈默寒的旁边,“她在沈宅,你来这干什么?不在家陪她?这不像你哈。”
男子的话让沈默寒更加烦躁,猛吸一口,然后将心中的烦躁融入烟圈中一个一个吐了出来。
见沈默寒爱的如此沉重,男子好心的劝说道:“只要你开口,什么女人没有,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男子的话惹得沈默寒眼睑一抬,将手上已经燃尽的烟蒂重重的按灭在水晶剔透的烟灰缸中:“不是她折磨我,是我折磨她。”
“哎……哎……哎……,你这是要去哪里?”看着朝门口走去的沈默寒,男子起身叫唤着,“才刚来,就走?你这不是耍我玩啊。”
“怎么?有意见?”
“没……没……请……”沈默寒那嗜血冷漠的眼光,让男子瞬间变了态度,扯出一个闪亮迷人的笑容,“沈大少爷要怎样就怎样,小弟我自当奉陪。”
看着沈默寒远去的背影,男子将杯中的红酒一口饮尽,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才将刚才沈默寒那嗜吓人的眼神给遗忘掉。
没多久,两个帅气逼人的男子,急匆匆的推门走了进来。
一个穿着酒红色修身西服,脸上挂着儒雅温柔的笑容,另一个穿着花色骚气的衬衫,带着一副宽大的棕色眼睛,怎么看怎么逗逼。
看到包间内只有一人,穿着花衬衫的男子顿时暗恼的跳脚道:“人呢,人呢,人呢……你又骗我。”
“怎么?有意见?”喝着红酒的男子耸了耸眉头,挑衅道,“你们可以不来,我可没逼你们。”
“切……你又不是不知道,默寒那手段,那脾气,我们哪敢。”穿花衬衫的男子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咕噜咕噜’的一口饮尽。
“廖凡,默寒怎么了?”
“他将那个女人接到沈宅去了。”
“啊?你说那个白雨宁。”
“除了她,还能有谁。”
花衬衫男子随手拿起一颗白草莓丢到嘴里,洋洋懒散的说着:“也是,在他眼中的女人只有两种,一种是白雨宁,一种是雌性生物。”
“亦轩,这话精辟。”
“默寒竟然栽在这样一个女人手里,哎……”穿酒红色西装的男子,执着酒杯看着杯中的红酒悠悠的说道。
“子炫,这话就烂肚子里,又不是不知道默寒对那女人宝贝,我们几个不是没劝过,最后怎样?在病床整整躺了一个月。”
“对对对,子炫,你可不要害老子。”
三人又闲聊了会,才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