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美:“古晨,相信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古晨:“老婆二号,叫老公,不然的话你就躺在这里吧。还有,身为一个老婆,你一定要懂得体贴老公。
像你这样暴力的老婆,我想除了我以外可能就没有人要了。”
古月美:“谁是你老婆了,你在走白日梦吧,古晨,不得不说你很有做梦的本事。”
古晨:“古月美,今天你要是不答应嫁给我,我就一直打你,直到你屈服为止。”
古月美;“你,你,你无耻,变台,夏流。”
古晨:“你说对了,不过你不要转移话题,现在老说说嫁给我的事情,古月美,你愿意嫁给我吗?”
古月美:“古晨,我死都不会嫁给你。”
古晨脸上闪过一抹郁闷之色:“那好吧,换个简单的,你就叫一声老公让我听听。”
古月美:“想都不要想。”
古晨:“老婆,你叫不叫老公,你现在要是开口叫的话,还可以免受一点皮肉之苦。“
古月美:“想都不要想,除非你现在杀了我。“
古晨伸手,捏住古月美的俏脸,就是往外狠狠一拉。
古月美:“停停停,别拉了,别拉了。”
古晨:“那你是准备叫了,快叫一个给我听听,我这一世还没有听见有人接叫我老公的呢。”
古月美咬牙切齿,一双美目紧紧的盯着古晨,要是眼神能够杀人的话,古晨说不定早就已经是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老,老,老,老,老。,,,,”
古晨:“老什么老,我明明很年轻的好不好,赶紧叫,不要那么磨磨唧唧的,跟一个婆娘似的,小心我等会家法伺候。”
古月美美眸一转,吞吞吐吐道:“老老老老老老老,,,,,,“
古晨扯着古月美的脸颊,又是往外狠狠一拉。
古晨:“老婆,你还没有明白你现在的处境吗?我是在好心叫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老婆。”
古月美一听,再也是忍不住了,两眼一翻,竟然是被古晨给活生生的气晕了过去。
古晨顿时大惊失色。
“古月美?古月美,你不要装睡了,快醒醒?”古晨摇晃着古月美的香肩。看到古月美是真的晕过去之后,
不由得失望的摇摇头,叹气道:“为什么要晕,难道我就这么恐怖吗?不过没关系,现在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可以好好调教一下你,让你知道如何作为一个合格的老婆。“
如果古月美醒来听到这话,肯定有会活活气昏过去的。
没有理会昏迷之中的古月美,古晨将长鞭之上的镶嵌的那颗魔核扣了下来,脸上露出一抹喜色。
“有了这魔核,我的本命妖火又可以开始进化了,我的实力也会有一个巨大的飞跃。”
古晨想到这里,没有在做任何的犹豫,从怀中掏出神秘石盘出来,缓缓靠近二阶魔核。
“刷。”
随着石盘的靠近,石盘之上,陡然爆发出一整吸力,将二阶魔核硬生生的吸收进了石盘之中。
“嗡嗡嗡。”石盘吸收完二阶魔核后,微微震动了一下,一道白光陡然射入到古晨身体之中。
随着白光的射入,二阶妖火开始和古晨身体之中的本命火焰缓缓融合,并且不断淬炼着古晨的肉身,斗气,经脉。
古晨的气息,也在逐渐变强着。
“哒哒哒。”
就在这个时候,这片寂静的树林中,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随即两道人影出现在古晨的面前。
只不过古晨盘膝而坐,显然是在修炼,而古月美,则是被古晨活生生的气晕了过去,也没有发现两个人的存在。
可以说,这两个人只要愿意,就可以杀死古晨和古月美。
这二人,正是古妖书和古文。
古妖书看向古晨的目光之中充满了一抹震惊之色。
“古晨,没想到你居然都是二星斗者了,看来你是从我哥哥哪里拿了不少好。“随机目光就充满怨恨德尔看向古晨。
“今日,就是你命丧黄泉之日。“
古晨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修炼的时候会有人过来,其实古晨找的这个地方基本上不会有妖兽出没。
加上妖兽峰根本没有什么人,所以说是相当的安全,只不过古晨万万没有想到有人会跟踪自己。
“等一下。“古体轻轻挥手,打断了古晨,看向古晨的目光之中充满了莫名的意味。
古妖书看向古文,递过去两道询问的目光,:“先不说我想不想杀古晨,单单就是你,这古晨找这种速度成长下去,
迟早会阻碍古妖成为都统的。如果古妖知道你放过了古晨,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古文微微一笑,笑容依旧温和:“古妖书小姐,你不是想让古晨在痛苦之中死去吗?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好主意。“
“好主意?“古妖书柳眉轻轻一颤,问道:”什么好主意?“
古文微微一笑,笑容犹如是春风般和睦:“那就是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带绿帽的时候死去。“
虽说古文面带微笑,但是说出来的话确实阴毒无比。让一旁的古妖书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
但是一想起自己哥哥的惨死,愤怒就冲昏了古妖书的头脑。
“好,我答应你。“古妖书的微微颔首,眼中充满了一股怨恨之色。“那你说说应该怎么办?”
古文淡淡一笑:“先将古月美抓走,古晨一定会循着线索找过来的,到时候,我会在附近布下毒症。
只要古晨一中毒,我们就给古月美吃催情的药物,然后,让古晨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带绿帽。
古晨会在无助绝望中死去。“很难想象,这种阴毒的话语会从一个少年口中说出。
古妖书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个想要给古晨戴绿帽的那个男人是谁?不会是你吧?”
古文舔了一下嘴唇,说道:“是又如何,我帮你办事,重要一点利息吧。”
古妖书看着微笑的古文,莫名的,娇躯不由得轻微的晃了晃,眼底深处,流出一抹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