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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又一个赌约(二)

浣颜鸿深知子月与绿苔情同姐妹,她竟然让他答应让绿苔进宫,定有原因,开口到:“你是让我把绿苔送入虎口?”

“难道王爷真这么认为?”子月不答反问。

“难道不是?”笑竟在他深遂的眼里蔓延开来。

“不是。”子月语气坚决。

“何以见得?”他到想听听她的看法。

“赵王这么做无非是想把绿苔变成牵制王爷的棋子,这一点足以证明赵王对王爷在极大依赖的同时又有极大的恐慌。如果绿苔在宫中出事,赵王不但失去了对王爷的牵制,更会成为破坏两人关系的导火线,这种局面是赵王最不想看到的﹔所以赵王定会尽力保绿苔周全。再者,王爷对绿苔的爱护天下皆知,嫉恨王爷才能、权望的人难免不会想到利用绿苔作为跳板,试图给王爷重创。只要绿苔在王爷身边,有些事情就会有所顾虑﹔如果绿苔有了赵王的保护,普天之下也没人敢动她……不知听了这番话,王爷有没有拿定主意?”

浣颜鸿听后笑而不答,挥手示意她退下。

子月也不多做停留,悄声离开,刚出书房就见到站在门口的绿苔用陌生的眼神瞪着她。

第二日,宫中来人把绿苔接走了,子月怕自己会因过度伤感而失态,所以没去相送。听下人说,她从头到尾连一滴眼泪都没流。

绿苔走后,这月瑶阁越发清静了。

自那天去书房回来后,子月与浣颜鸿就再没碰过面。

难得她到月瑶阁外的地方走动,却无意听见下人们偷闲时的杂话:“听说是子月姑娘扇动王爷把郡主送进宫的。”

“那吾国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让王爷为了她把府上的姑娘全弄走了,现在把妹妹也送进了宫……那女人难道会妖法?”

“嘁……什么妖法呀,依我看呀,她定是床上功夫了得,把王爷迷得神魂颠倒。说真的,我进府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王爷发那么大的火,把府里的姑娘全部动用大刑,没死的都全部送去军营了。说不定那个吾国女人早就容不下王爷宠绿苔郡主,索性把郡主送进宫去……那里头的人个个都有吃人不吐骨头的本事……”

子月听了这些话,直想冲过去辩解,细细想来,觉得根本没必要同这些绞舌根的人见识,于是折身回月瑶阁。

经过水榭时,无意中看到浣颜鸿和浣颜烈,两人一前一后快步往偏殿去了。

浣颜烈是赵王派去吾国的暗部首领,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驽王府?莫非……吾国发生了大事?

吾国确实发生了大事。

吾国历代君王,立秋那天都要前往镇国寺祭典。

吾王便是在镇国寺中毒身亡的。

太子赵诚胤本应顺理成章继承王位,他却拒绝了,还在吾王遗体前滴血立誓定要捉出真凶。半月之后,从皇后娘娘殿中搜出一瓶安梦散。此药虽为安睡辅助的香熏原料,如遇到果檀香就会变成杀人于睡梦中的巨毒。

赵诚胤应群臣之请辑拿皇后,却免其一死,长锁冷宫之中。

吾王下葬后,赵诚胤登基为王,瘵国上下皆称他为孝仁大帝,原配冯子霓册封为丽贵妃。

“烈,依你这像不像是一出精心策划的大戏?”浣颜鸿虽从未与赵诚胤谋面,却认定这个吾国男人是他最大的敌人。

现在不是,并不代表将来不会。

“赵诚胤自小与吾王情深,吾王怕他卷入皇权之争,特意封他为太安王,不让他涉及朝政。赵诚胤这个人几乎没有棱角,喜诗词五音,以游览天下山水美景为乐,不像会玩弄权术之人。”浣颜烈按收取来的情报推断。

“哦……”浣颜鸿听了,唇角挑起一抹浅笑:“原来他是这般与世无争的人呀,与你我这种处处机关算尽、生性凶残冷血的人相比,倒算是个圣人了。”

“鸿,你在说反话。”浣颜烈一语道破。

浣颜鸿只觉得这兄弟无趣得紧,只好正声道:“能轻而易举废掉太子、般倒吾皇后,绝对不是一个简单角色能做出的事情。我尚可用沉迷女色荒淫残暴来做掩护,他又何偿不能用与世无争的面具做烟雾?”

“吾国现在新王登基,正是发兵攻打的好时机。”

“不急。这个对手现在羽翼未丰,我就算赢了也不痛快。暂且给他三年时间,若变强了才配做我浣颜鸿的对手;反之,三年后我将发兵一举把吾国纳为赵国疆土……此事可否向父王提起。”

“我手上的消息向来第一手都是给你的。绿苔进宫可是你的一步棋?”

“不是。”

浣颜烈深信鸿说不是,就一定不是。“你自己多提防老头子的动向,吾国那边我会留意,一有新动向就会回你消息。”

浣颜鸿轻应了一声,当是收下烈的关心,见他走到门口,开口把他叫住:“不去看看她吗?”

浣颜烈并未停下脚步,几个起落便融进黑夜里。他本是活在黑暗里的影子,无情无心是他一惯的作风,哪料到江南遇到的那位女子让他犯了大忌。

冯府后山石洞的日子或许是他人生中唯一的色彩。有过,便示强求。

上次回来,见她面容被毁,带她藏身客栈的时候,他真的动过想与她从此隐退的念头。

此次绿苔进宫全源于她是鸿重要的人,所以他不想受到父王的牵制,更不想子月成为牺牲品。他一向独来独往,她呆在鸿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浣颜鸿进到月瑶阁,没见到那抹倩影,连下人都没一个,他只好自己去寻她。

这月瑶阁并不大,他很快就找到半卧在石柱旁手握白玉酒壶,面色砣红的子月。

她浑身酒气,让他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

印象中很少见她饮酒,更不用说像此刻这般醉眼迷离。

饮酒者要么心喜,要么心愁,看她样子定是后者。

俯身将她抱起,听她细细嗯咛一声之后,竟如同猫儿般温驯的将头依贴在他胸口。

浣颜鸿竟舍不得将她安放在床上。

纤长的手指动作轻柔的描过她有着伤疤的脸,心中莫名纠痛。

他出征时王府里发生的事情,那群女人熬不过酷刑全都说了。他深知以她的聪明定能全身而退,可她却选择了任由那群女人毁掉自己的容貌。

“你以为毁了这张脸,我就会放你走吗?女人呐,你可曾有过把我的话放在心上?绝色容颜只会让我沉迷一时,美丽的灵魂才能让我沉醉一世。”

子月醒来,只觉口干得厉害,想起身倒茶却发现自己躺在浣颜鸿怀里。

这个男人倒是奇怪,竟然坐在椅上就睡着了,还紧抱着她不放。

她轻轻拿开他扣在纤腰上的手,生怕一不小心将他吵醒。刚刚庆幸可以脱身,下一秒又被他手臂一带,再次跌进他怀里。

力道虽轻,却不容她挣开。

听他呼息声均匀,子月觉得好笑:这男人睡着了也不愿把她放开。

她只好窝在他温暖厚实的怀里,听着他规律有力的心跳,静静的等着他醒来。

他身上独有的淡淡木香味,很熟悉,却始终想不想在哪闻过。

她打量着他的手,这双传闻中杀人如麻,指挥赵军征战无数次的手,竟然透着让人依恋的温暖。他这颗沉迷酒色、荒淫无道、把无数女人的真情漠视的心,此时有节奏的跳动声正传进她耳里。这颗各国赏金最高的头颅正斜靠在红木椅上,饱满的额头、弧线优美的鬓角、修长浓黑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如此俊秀如嫡仙的面容却有着一双邪魅众生的眼睛。

美人堆中荒淫无道、勾魂摄魄的男子,此刻竟像佛家仙画中闭目静修的仙人。不知他在战场杀敌时又是何种模样?

她现在犹如鬼魅般让人恶心的脸,他真的不嫌弃吗?

记得他曾说过:“女人拥有绝色之姿,只会让人沉迷一时;拥有美丽的灵魂,则能让人沉醉一世。”

她从不自大的认为自己的灵魂是美丽的,但他这句话却让她觉得无比窝心。

她还记得那晚,他带着几分吃味命令她叫他“鸿”的情景,心底竟升起一丝甜甜的幸福。

从他怀中抬起头,望着他熟睡的俊颜,她轻声低唤了一声:“……鸿。”随竟将火烫的脸贴在他胸口,竟不知几时睡着了。

天刚破晓子月听到耳边传来他带笑的声音:“你这女人,有我做床垫到真会享受。”

子月不敢睁开眼,假装熟睡。感觉他手指将她脸上的发丝轻轻拔开,指腹描绘着她的眉型、她的眼、她的鼻,最的落在她的唇上,轻轻的摩挲。她的心底竟像中了麻药一般,复杂得难以形容。

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重,离她的脸越来越近,她陷入了挣扎:如果将他推开,他就会知道她早已醒来;如果闭着眼继续装睡,那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让她脸红好久好久。

这时,门外传来副将的声音:“王爷。”

副将没想到竟坏了主子的好事,一脸愧疚的垂首禀报:“外境有乱民造反,赵王命王爷速速进宫商议。”

自那天浣颜鸿进宫直到两天后才回驽王府,接连几天府里头都有穿着武将打扮的人进出于他的书房,有时连膳食都吩咐下人送进去。

看来,他又要出征了。

子月心中思量着,竟觉得有些烦闷。

本想抚琴解愁,又怕琴声打扰到他们;练字更是没有心情。索性翻出上次还未绣好的紫莲绵囊做起女红。

绣好紫莲绵囊,想起月瑶阁后院有一棵豆蔻树,豆角饱满,采来填在这绵囊里是再好不过了。

反正这月瑶阁除了她再无别人,打定主意,她搬来踩凳,脱了鞋袜和外衣,踮着脚丫采摘着豆蔻。

“你在做什么?”

身后突来的声音让子月脚下一滑,整个人跌了下琮。

没有预想中的痛,反倒是鼻间充斥着那阵熟悉的木香味。

她怯怯的望着他,开口道:“王爷……鸿……可以松手吗?”见他眼里升起怒意,她竟有些欢喜。

浣颜鸿刚与各将讨论完战略布属,已到用膳时间。想起这几日把她冷落了,特意吩咐下人把膳食送到月瑶阁与她对食。没想到会被见到她赤脚采豆蔻的震到,怕她有闪失才出声,没想到却害她跌下来,所幸没有伤到。

“你打算就这样抱着我吗?”

浣颜鸿听出她话中带着羞怯,这才注意到怀中人儿未着外衣,底衣领口下露出大片美好肌肤,白嫩可爱的脚趾怯怯的想藏进裙摆里……

他下腹窜起一股火热,连带着呼吸也重了。

子月一心想着呆会把豆蔻装进绵囊里,根本没有意识到身边男人的变化。直到被他紧紧抱贴在他的分身火热上,她因他强烈的欲望而微张着朱唇,下一秒他毫不犹豫的侵占她的甜美。

手指隔着薄薄的衣物在她的浑圆上游走,察觉到顶端的反应,他贴在她耳边轻笑:“月儿,你好敏感。”

她白析的脸上顿时被染成绯红,她试着挣扎,他将她抵在树上。唇沿着耳垂、玉颈一路往下,炽热又不失温柔。

听到佳人唇角溢出浅浅的呤咛,他手指如灵蛇般滑进衣物里,直接擒住她胸前的美好。

“唔嗯……王爷……”

“叫鸿才对。乖,叫我鸿。”

“……鸿……这里……唔……会……会被人看到……啊唔。”

“月儿,我喜欢听你叫我时的样子。”

“王爷,菜饭都准……”下人好心过来请主子用膳,不料撞见这幅香艳的画面。她虽未经人事,以前却没少见到主子跟府中姬妾亲热的场面,立马满面通红的退了出去。

“你打算几时放我出去?”她满面绯红。

“怎么?怕我吃得你骨头也不剩吗?”他语调慵懒。

“我不是怕这个,只担心以后全赵国的人都会说风流的驽王饥不择食,连丑如鬼魅的女子也不放过。”

他的心像被利器刺了一下般揪紧,扣住她纤腰的手不自觉的紧了少许,眼睛未曾离开过她的脸,轻声问:“你真的不打算恢复容貌?”

子月并未回答,弯身将鞋拾起准备穿上,只觉眼前光线一暗,他蹲在她面前,与她平视。

俊逸中带着一丝邪气的五官竟让她看得有些痴迷。

直到小脚被温暖包裹,她才回过神来。

看见小脚被他大掌握住,她脸上燥热不已,微微别过脸去不看他的亲密动作。脚裸却变得异常敏感,她紧张的闭上眼晴。

浣颜鸿性感的唇噙着浅浅的笑容,长而有力的手轻轻将鞋套在她如白莲花瓣般迷人的脚上。

动作轻柔,体贴之意分毫不差直抵她心底。

第二日天未破晓,浣颜鸿便带军去了边境。

子月彻夜未眠,回想昨晚他拥她入眠,鼻息均匀睡得深沉,连她偷偷起身将装好豆蔻的锦襄放在他的衣袋中,他都未曾察觉。

四更时分,她感觉拥着她的男子醒来并没起身更衣,只是把玩着她的青丝。

她正想问他几时回来,房外侍卫压低声音禀报:“王爷,众将已齐,待您发令。”

她身后少了那道温暖的怀抱,心中竟有些虚空。

直到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她连鞋也顾不上穿,就这样赤脚跑到阁楼上。

王府外火把通明,子月庆幸还能见到那骑在膘壮马背上的他。想起上次出征,美姬艳妾争着相送,还有绿苔和她的琴声,如今因王府门前却无一人为他送行。

他见她受了委屈,严惩府中姬妾;又因她一番话,将绿苔送入宫中……他对她竟是这般深信不疑。

可她呢?

她亲手杀死了他宠养多年的雪狼;一再冒犯他尊贵的权威;一再拒绝他的好意潜走他请来为她疗伤的阿穆;甚至她试图与烈一起回吾国,他像这事从没发生过一般继续宠她、护她更甚从前。

他浅笑着对她说:“我们两来玩个赌注。我们赌约为四年,我赌你在这四年之中不会爱上我。如果我输了,从此之后再不兵犯吾国,还会亲自送你回去;若你输了,则终身做我浣颜鸿的女人。”

到现在子月还忘不了溢在他双深黑如墨的眼中那份毫不掩示的柔情。

她如此坚信五年之后赵诚胤会来接她。

那,四年之中她真的不会爱上浣颜鸿吗?

恐怕连她自己也没有把握。

浣颜鸿这一去就是半载。

子月曾被无数个噩梦中惊醒。

梦中满山遍野的尸体、烧焦的战车、残破的军旗、充斥着血腥味与碳灰的飘浮雾气……

雾气还未散尽,朦胧中她看见一名身着铁甲的男子,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他有着一张俊逸的脸,邪魅的眼,还有那半调子的慵懒笑容。

“鸿!”

她惊醒过来,庆幸那只是一场梦。再无睡竟,起身点了油灯坐到天明。

第二日身体有些乏力,料是这阵子失眠所致,也没去管它。到了夜里,头竟晕沉得厉害,她草草用了晚膳便睡了。

子夜时分身子热得难受,唤来侍女取了温水,将整个身子浸进去才略微舒服了些。

温水让她心神放松,竟缓缓睡去。

半梦半醒间好像有只长得极乖的白狐正用它的头在她颈间撒娇的摩着,她舒服的撩起长发,露出雪白的颈项。这白狐调皮的扒到她胸前,尾巴在她的美好上轻一下重一下的扫着,她轻轻嗯咛一声,那白狐竟张口吸唷着她粉红的顶端。她有些惊慌措的想将这只白狐甩开,它却像极力想讨好她一般,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纤美无骨的手指,引来她一阵轻呻。

“馋鬼。”心中却暗笑这白狐戏弄她竟像极了浣颜鸿的手法。一想到他索欢的情景,她的身体变得敏感无比。

浣颜鸿帅大军回到京都,一切安排妥当就直奔王府。他望了一眼手中那只带着他体温的锦襄,眼里装着满满的柔情。

今天定要问问她是什么时候把这东西放进他衣袋中的。

见月瑶阁的灯还亮着,好奇这时候她还未睡下,走进方知他心系的人儿正在沐浴。

让侍女俏声退下,他轻脚踱到她身后。

水中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灯火盎盎下,她香睡的样子像世前最诱人的毒药。

他伸手轻抚这个让他日思夜想的女人。

手下肌肤的美好触感让他迷恋不已。他在理智未磨灭前收前,却听她轻轻嗯咛一声,微微起身,撩起半湿的青丝,露出纤美的颈项。

为了惩罚她勾起他的欲望,他挽住她垂在胸前的一缕青丝,在她孤线美好的颈间游走。她略微带浓的气息让他小腹聚集的火苗越烧越甚。

他俯首在她纤美的颈项上落下细吻,经过她迷人的锁骨,张口轻咬了一下,身下的人儿微微缩了下间,随竟朱唇中溢中娇媚的嗯咛,惹来他的宛尔。

他的手掌潜入温水中搅动着水波,让它摩擦着她胸前的美好,直到它粉红的顶端向他发出邀请,他毫不犹豫的将炽热的唇覆上去将它纳入口中一偿甜美。她略微的推拒让他想抚平她的不安,不舍的松开口,转战到她的手上,将她的青葱手指含在嘴里,时儿舔抵时儿轻咬。

“馋鬼……”她这一声娇媚蚀骨,听在他耳里却像极了对他熟练技巧的褒奖。

抬眼望她,如玫瑰花般娇嫩的朱唇正微喘着,依佛让他一品芳泽。

他伸手轻描着她那让人垂涎的唇,指肚在上面轻揉着。他犹如中了世间最惑人心魂的妖术,单手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在她唇上印下独属于他的印章。

舌灵活的橇开她的贝齿,试探的寻到她的丁香。

“嗯……”耳边传来她的轻吟。

即便这么久了,她的回应依旧生涩,让他沉醉在挑逗她反应的快感中。

仅仅一个吻又怎能满足他对她强烈的渴望?

他没有放过她甜美的唇,手掌贪心的开始在她娇柔的身躯上探索……

长指顽皮的在那半隐半露在浴水中的浑圆上绕着圈儿。一圈一圈,渐渐接近中心点那颗犹如樱桃般醉人的粉红顶点上。

怀中人儿娇喘更浓。

他对掌下人儿的反应相当满意。

略带不舍的放过她早已被吻红的嘴唇。

吻一路下滑……

“唔呃……嗯……”子月觉得身体变得好奇怪,那渴望让她快疯了,她竟不舍得推开在身上使坏的这只白狐,反而配合着它。

他愿意给她奖赏。

“啊……不……嗯……”身上压近的炽热让反应让她猛然转醒,她心中牵挂的男子出现在眼前,这一瞬她竟流下开心的泪水。

他还活着。

“你,几时回来的?”她张口才发觉自己声音有些沙哑,以及他俩现在的情形。

他觉得自己有些乘人之危,正想起身,却被她的纤臂勾住,趁他震惊之时翻身骑到他身上。

“嗯……月儿你……”这是她头一次主动。

“鸿……”子月觉得好羞,自己竟不知羞耻的跨坐在他身上,可是她怕这是短暂而美好的梦。

望着她娇羞绯红的样子,他竟把持不住的用大手紧扣住她不盈一握的柳腰,像只失控的野兽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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