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林老头,你个军区的司令怎么有空跑到这里来?”苏老疑惑的看着不远处身着军装的老者。
“怎么,允许你苏老头来这,就不允许我来!”林志国笑着说道。
不远处的林玉芝也惊讶的走了过来:“父亲,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留在城市戒严吗。”
听到女儿的话,林志国叹了口气:“唉!昨天我把你给我的情况报上去后,九位领导人便把自己关进了会议室,一直到今天下午才出来,并下达指令从今天起,各城市,各军区各自为政,探索荒野,进驻仙城,所以我就直接跟领导请辞了,为国家效了一辈子力,也该陪着家人养老了。”
“那这些士兵?”
“这些都是我的嫡系,听说我要走,全都选择退伍要跟我一起走,现在这世道,我也就没有拒绝,还托老战友帮忙将他们的家人都送过来,应该这两天就到了。”林志国看着远处正在集合的士兵,心中也是有些感动。
“哈哈,那刚好,以后我也有个伴,这世界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不过我们老了,未来就留给年轻人吧!”苏老笑着说道
“你这就服老了,我可是仔细研究过哪些传承和功法,只要修为提高,寿命也会变长,甚至返老还童也不是难事,对了,苏老头,你现在修为什么境界了?我现在都已经淬筋境巅峰了,哈哈!”
“不高,刚入锻骨境。”苏老淡淡的笑道。
“锻骨,怎么可能,老子手底下这两千多个兵个个是精英,现在最高也不过到达淬筋境巅峰,你怎么可能到达锻骨!”林志国震惊道。
“而且不光我,小雪也到达了锻骨,小灵儿也到达了淬筋境巅峰。”苏老笑着说道。
“父亲,你们的修为怎么都那么高!”林玉芝也有些震惊,因为从回来就一直忙碌,她倒是没有了解过苏老他们的修为,还以为和她们都差不多呢。
林玉芝和苏天浩因为工作原因并没有和苏老他们在一起,所以也没有和苏老他们落到一起,虽然因为现实身份的原因聚集了一批人,可是也只是堪堪到达淬筋,连第一次凶兽暴动都没有通过。
“自然是因为小逸啊!”苏老看向坐在货仓上修炼的孟逸,心中有些感叹,若不是遇到小逸,估计很早就死在凶兽手中了吧。
“那个就是你给我外孙女选的夫婿,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啊!”林志国看向孟逸打量了一番,挺年轻,但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凡的啊!
“嗯,不特别,就是修为到了炼髓,而且连我和小雪都获得仙级的传承,他应该更高吧!”苏老淡淡的说道。
“咳咳……炼髓,等等,你说你和小雪的传承是仙级,你们怎么通过第二次凶兽暴动的,他NN的,老子当时手里八千多兵,死的只剩一千多人才渡过了第一次暴动,你们第二次是咋过去的。”林志国想起那次凶兽暴动,忍不住爆了粗口。
作为军队的高级领导,他很轻松的就知道了获得传承的规律,知道只有通过第二次凶兽暴动才能获得仙级传承,而所有的军人中,也只有几个超级兵王还有一号的贴身保镖通过了第二次暴动,获取了仙级传承。
“其实我也奇怪,除了小逸外,我们都没有通过,事后也问过林龙他们,他们也都是灵级传承,可能是我们帮助小逸对付过四阶凶兽的缘故吧,而且我们死后,小逸一个人杀死了四阶凶兽。”苏老猜测地说道。
“单独杀死四阶凶兽!苏老头,我现在知道你选择他的原因了。”林志国苦笑道,要知道就算是他手下身经百战的特种兵,要杀死一只同阶的凶兽也极其的困难,而且境界越高,人类和凶兽的力量差距越大。
苏老摇了摇头:“不是我选择他,而是他选择了我们,我有种预感,或许有一天,连人类的未来都要托付在他的身上。”
……
天色微微朦胧,仙城石碑所在的空地上,四座颜色各异的小山分布在石碑的四周,石碑前是木头临时搭建的一个九层祭台,祭台上整齐的摆放着一百只不同种类的野兽。
祭台之下,孟逸面色严肃,苏老等人则站在他的身后。
“以百兽为祭,不敬天,只敬人族先贤,人族九拜,以立仙城。”孟逸声音低沉,然后朝着祭台深深一拜,每拜一次,便登一层祭坛,身后的苏老等人也随着孟逸拜祭祭台。
九拜过后,孟逸登上祭台,瞬时间,天地变色,四座小山围绕着石碑化做一道四色龙卷风暴,同时,祭台上的百兽融化为鲜血,形成一道血流融入风暴。
“仙城——立”孟逸见状,高声喊道。
话音一落,仙城石碑离地而起,同时,燧人取火,嫘祖始蚕,仓颉造字,伏羲演八卦,神农尝百草……一幅幅远古先贤的异景呈现在众人眼前。
“轰—”一道重物落下的声音响起,所有的异象瞬间停滞,一座五米高的青铜大殿浮现,落在刚刚仙城石碑所在的地方,同时一道木质的阁楼和一道三丈高的石碑出现在大殿的左右。
而众人还沉浸在那远古的一幅幅异景之中,久久不能醒来,而孟逸前世也没有见过建立仙城时的这一幕奇景,此时也是一脸的震撼,不过前世更加玄奇的事都经历过,很快就平静下来。
看着眼前出现的三座熟悉的建筑,孟逸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这三座建筑是仙城最重要的建筑,也是人类在洪荒立足的基石,不过现在对他们有作用的只有中间的大殿,那座阁楼和石碑现在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见苏老他们还沉浸在刚刚的奇景之中,孟逸朝着中间的青铜大殿走去,大殿前,一幅匾额悬挂,上书:人族圣殿。
看着这座威严的大殿,孟逸心中闪过一丝追忆,前世的他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座人族圣殿,今生再次见到,心中却是生出一种说不清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