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场!”司徒风看向带来的几个年轻人,低吼一声。
“是!”几个年轻人应声,直接冲到宴会厅的各个角落,掀桌子摔东西不服的就大拳头揍脸。
不到五分钟,所有客人都被赶了出去。
春秋楼阁的保安以及负责人也闻讯而来。
只是门口有人守着,几个保安怎么可能冲得开修行者的防御,一个个全被拦在了外面。
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司徒风和他的弟子,还有秦淮一家人以及郭岩一家人。
然然在陆颐的安慰下已经渐渐平静了下来,只是眼眶还是红红的,小嘴扁得厉害。
但她依旧没忘记要保护郭青,还是站在郭青面前,一步都没退。
秦淮看得眉开眼笑,不愧是我女儿,点个赞。
做人该轴的时候就得轴,既然选择了站出来,那就要一站到底。
“秦淮,陆颐,你们,先走吧。”司徒燕喊了一声,然后扭头看向司徒风,“爸,这是青青的同学,事情跟他们没关系。”
司徒风哼了一声,是没关系,但是我现在心里痒痒,五宝灵环这种宝物都送到门口了,我岂有不夺的道理。
“我不走,坏蛋,你再欺负青青,我就喊我师父爷爷来打你。”秦鹿然鼓着嘴吧,好讨厌面前这个人。
司徒风一脸不屑。
“五宝灵环拿下来,我放你们走。”司徒风看向秦淮说道。
秦淮嘴角上扬:“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小子,别考验我的耐心。你一个气府后期,还没资格在我面前讨价还价。”司徒风眯起眼睛,妈了个鸡,要不是五宝灵环不能硬夺,我跟你在这哔哔?早就抓着人从胳膊上撸下来了。
“东西呢,倒不是不能给你。但是你总要说说自己来自哪里,这样我还有个寻仇的地,你说对不对?”秦淮问道。
司徒风目光之中透出一股凶残,你还想寻仇?
不过就凭你一个气府后期,想想也是可笑。
“司徒门阀。”司徒风淡淡的说了四个字。
说实话秦淮是有点懵的,司徒门阀?这是门派的名字?
“我们乃是华夏古老传承家族,与修行门派并立。”司徒风说道。
“与修行门派并立?认真的?那你们门派有百丈期吗?有百丈巅峰吗?”秦淮问道。
华夏还藏着这样的修行势力吗?没听说过啊。
司徒风神色揶揄:“一个小小气府,也妄图探知百丈期,简直可笑。还百丈巅峰,你知道百丈巅峰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这世上,百丈巅峰两只巴掌都数的过来吗?你知道归元老人昆仑剑主之名吗?愚昧!”
“哦,那就是没有呗。”秦淮点头。
“东西拿来,然后滚!别逼我动手!”司徒风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
“爸,我和青青跟你回去,你让他们离开。”司徒燕已经站了起来,有些艰难的走到秦淮和陆颐面前,看着自己父亲。
“你们两个当然要跟我回去,但一码归一码,滚开。”司徒风对自己这个女儿真是失望透顶。
瞒着家里在外面偷偷成婚,还生了女儿。
这像什么话!
“爸爸,归元老人是归元爷爷吗?”边上,秦鹿然小声问了一句。
“哈哈哈!”秦淮还没回答呢,倒是司徒风先笑了起来,“黄口小儿!归元老人何等风姿,乃是归元盛门之王,乃是天下修行者之王,与昆仑剑宗并肩,乃是这天下至强者,你爷爷?我还想让他们当我爸爸呢!”
秦鹿然听到司徒风的话,嘴巴扁得更厉害了,眼睛里更是一片雾气。
“行了,东西拿出来,别磨蹭了。”司徒风已经不耐烦了,我堂堂瀚海期大佬跟你们费什么话啊。
“小东西,把手上的手环摘下来,不然我打死你爸爸!”司徒风又吓唬了秦鹿然一下。
然后,秦鹿然就控制不住了。
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那眼泪水,不要命的往外涌。
“吵死了!!”司徒风怒吼。
“那你就去死!”一声咆哮传来,紧接着,司徒风面前骤然出现两个老头。
两人身上内气飙升,百丈金芒汹涌爆裂。
司徒风整个人都懵了,裤裆里双蛋疯狂收缩,差点给收进体内去。
金色内气,这不是……不是百丈巅峰吗?
“我归元的孙女你都敢动,玛德,报出门派来,老子不灭了你们!”归元老人脸色漆黑,气势逼迫之下,吓人的一哔。
“是我这个昆仑剑主剑不锋利了啊,嗯?欺负我宝贝孙女,可以的。”序天一也突愣着眼珠子。
“哇,师父爷爷,归元爷爷,他是坏人,他推然然,还骂我。”秦鹿然喊了起来。
归元老人和序天一同时转身蹲下。
“哎哟哟,然然不哭不哭。”序天一心疼的要死,平时捧在手心爱护的不得了,他是第一次见然然哭得这么伤心。
“然然不怕,归元爷爷给你做个鬼脸,看……”归元老人巴拉着自己的脸皮。
“归元爷爷你好丑啊。”秦鹿然破涕为笑。
不过小嘴还是鼓鼓囊囊的,委屈的不得了。
后面,司徒风脑子里卡嘣卡嘣的爆豆子。
百丈金色内气,毫无以为,这是两个百丈巅峰超级大佬。
一个自称归元,一个自称昆仑剑主。
啊!!!此时此刻好想吟诗一首:啊!我完了!
司徒燕也怔怔的看着归元老人和序天一,这就是传说中的修行界双王吗?
居然都是然然的爷爷。
这……已经不能用恐怖来形容的了。
安慰好然然后,两个然姐奴隶转过了身,就这么看着司徒风,眼神冷漠,就像是在一个不知名的坟包。
坟包上,连墓志铭都没有。
“自己挑。”归元老人说了三个字。
“两位前辈,我错了!”司徒风啪叽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这种时候还讲什么尊严,活着才是最大的尊严。
“自己挑!”归元老人还是吼出这三个字。
“挑,挑什么啊?”司徒风哆哆嗦嗦的问道。
“死法。”边上,序天一回了两个字。
归元老人很满意序天一的默契,不愧是这天底下我唯一不服还打不死的男人,很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