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躺下,无名的困意缠绕周身,不知道过了多久的黑暗已经将他的神经拉扯,疲乏是洛何夕的真实写照,就如同跑了马拉松的浑身酸痛。
就这样安宁与太阳照射,光影温暖着面颊,仿佛许久不见的老友般亲切,终于枯燥被赶走恐惧却盘旋内心,那场经历如梦般虚幻却足以牢记一生。
在家呆了半个月,慵懒和几乎断绝的财产来源让洛何夕有些无奈,走出了失去父母的阴影,看着自己了邋遢终究有些不爽。
于是打开刮胡刀清理着面部,去理发店回来整个人精神了一些,只是面色更加的苍白眼神中的阴郁也十分容易察觉。
那场经历让洛何夕的心态改变,也许人类美德也不过是借口而已,在利益面前终是什么能让人坚守信仰。
没法回答,也没有答案,洛何夕明白当把这个想明白自己才能释然,人类终究不可能那么一文不值。
调整了许久的心情,洛何夕打开了电脑看看有舍好玩的事情,无意间他看到了一本名为《卑微匍匐》,细看内容居然是讲了一起神秘事情。
而那描述中的怪物与洛何夕曾经见到了雕像完全一致,那是有着金属鸟类头颅的怪物,圆滚滚却满是腐烂肉瘤的身体,无数触手汇成了翅膀,海蜇似的下半身拥有出色的海中行动力。
当初得到的那本羊皮书记载后,洛何夕与韩韵便离开了那里,即便留下面对那样的怪物也毫无胜算,而且里面的情报安的记忆中皆有记载,那里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
本来不知道何时才能查明真相的洛何夕,在此时此刻找了一些线索,毫无疑问本来红玉血地的怪物此刻出现在了外界,那么它们应该已经离开了那座古代城市。
人类世界真的能遭受这次打击吗?没有人知道,人类甚至觉得自己文明的光辉已经十分完善,但面对它们这些科技连同余光都不曾胜过。
古老完美的它们拥有着最高的科技,那是人类千百万年都无法追上的强大,即便只是身体的构造也无法用人类的思想去绘画。
他们细小的触手可以用最精巧的方式雕刻,甚至强大的大脑控制下许多难以复刻的零件他们也可以制作出来。
强大的身体构造是人类无法想象的奇特,那就像在嘲笑人类机体之愚蠢一般,看似丑陋的躯壳却拥有比人类发达数倍的力量。
无论是体力还是智力,那是人类穷尽千年也无法参透的恐怖,它们复杂到即便是看上一眼也会令简单大脑的人类疯狂。
本来无法描绘的画面,那小说家居然有清楚的印象,看来他是属于那类拥有变态想象力的疯子,也许只有那份想象力可以理解那些古老的恐惧。
而当一个人理解古老伟大之光辉时,也许他们便不再是正常人类,甚至在他人眼中不过就是个疯子而已。
那些恐怖的画面,是人类永远无法理解的强大未知,而愚蠢之人根本无法理解那份未知的存在,无法理解的人一多,那些理解的人便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故事中,一个名为枯木村的村庄,每到夜里癫狂的絮语便会吟唱,大概模糊可以听到到的便是“先驱者”“混沌”这种描述像极了崇拜者的聚会。
而后来枯木村许多人去找寻发出声响的地方,但当他们到那里看到的只有无数可怕的类似螳螂却有着六对尖刀般爪足的怪物。
虽然像螳螂,但那种怪异的姿态和巨大体型完全不是螳螂可以比,其中一个人跑了会村子将事情告诉了村子便疯了。
后来那絮语再也没有出现,但更加恐怖的噩梦却真真实实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那是一种怪物,谁都没有见过他的样子,因为见过他的人都陷入了昏迷皮肤暗黄枯瘦。
那个怪物谁都知道,却没有人了解的他的一切,他就像无形恐惧的大手扼住了每个人心脏,哪怕是身强力壮的小伙也对之敬畏。
那份黑暗的光辉是阴郁里的泰山,当山崩而下,地面上的人唯有拼命躲藏,但这种举动却毫无意义没有一丝侥幸。
来自深渊之中的光影,哪怕只有一角也恐怖无比,那是非人类语言、思维、理智可以去思考的存在,它们的光辉不容任何揣测。
即便人类不需要再畏惧刮风下雨,但在迷雾之后,未知的生物正张开血盆大口,它入山般的身躯代表着其无限的恐怖力量,那是人类无法想象的力量。
哪怕人类掌握了许多科技、哪怕人类已经不再恐惧黑暗,但在人类看到的黑暗不过是冰山一角,或许对宇宙来说人类不过是尘埃而已不足为道。
那些古老的仆从便是人类无法战胜的力量,更何况按照安记忆中归类,许多神明创造了生物,其中的高级生物名为“自由主宰”。
自由主宰拥有极高的智慧与科技力量,洛西提卡便是其中之一,人类的核弹在他们眼里也简答无比,即便如此他们也不过是神明的随手造物。
而那些崇拜者只是自由主宰创造的奴隶罢了,它们会被自由主宰创造完全就是高智慧的生物不想去干体力活而已。
但就算只是奴隶,他们的身体构造也十分完美,人类十分费神才能完成的工作,或许在他们那里最为简单不过了。
回过神,洛何夕有了想去见一见那个小说家的心思,而那个枯木村或许有着洛何夕未见过的古老之物,也许这些对他的调查有一些帮助也说不定。
点击作者的邮箱,洛何夕隐晦的说着自己的经历,并且露出了想去拜访他的意图,想来那个小说家不是蠢人也知道洛何夕的意思。
毕竟洛何夕不打算将自己的知识共享,那样被当成疯子的人又要加一个了,拥有不要试图在大多数人的思维里独立出来,那样你便是与众不同的疯子。
作为高智慧生物,这便是群居体的习惯,大多数人坚持的当然是对的,而少部分人坚持的即便是真相也不足证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