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强见考古所的工作人员要蛮干,连忙上前拦住,对朱所长说道:“朱所长硬撬不得,这是个砖墓,你仔细看这个墓这落门上面没一块叠错而成的砖,一但损坏了这甬道上的壁画得不偿失啊!要进入墓室咱们不妨从盗洞来想办法。”
朱所长听刘东强一说,到也冷静下来,这个墓的布局的确有围常理;点点头看向王教授,争求他的意见。
“这个墓道中壁画保存完好,壁画内容丰富,极大的反映了北魏当时贵族生活状态和精神追求,具有极其重要的艺术价值和学术价值,耽误之急是先对这些壁画做好保护工作。”
朱所长听完恍然大悟。自已刚才的决定,确实有些利另智昏、舍本逐末了,连忙组织在甬道中的专家们商讨起保护壁画的工作。
王教授向刘东强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出墓道。到了外面王教授对刘东强说道:“咱们这次来只是配合考古工作,咱们多看少说。”
刘东强点点头笑道:“我要不是怕他们楞干把墓弄塌喽,把咱爷俩埋里头,我才不管这闲事呢!早上都出那么一把事,这些人还不吸取教训。”
王教授听完也觉得是这么回事,早上要不是刘东强反映快,把自己先拉上来,他这老胳膊老腿地,又在最前面,弄不好今天就见马克思了。
王教授摇摇头没说啥,叫玄学系的几个学生回帐篷开会;总结这两天考古经验所得。接下来一连三天,考古所没在对古墓在进行发掘,全力进行壁画的保护工作,玄学系的几个同学也都相继下了墓道学习一翻。
玄学系一周的考古学习已经到了返校的时间,这几天石家村天天给玄学系开小灶,弄得鲁东大学考古系的学生和鲁东考古所的工作人员十分不满,几呼不怎么和玄学系交流。
到了要离开这天,唐强的父母赶来了,非要请王教授和同学们吃顿饭,说是都到家门口了,说什么也不能错过,盛情难却之下,共同吃了一顿饭。
回到平京大学,一股久违的亲切感由然而生。
几天的考古学习,王教授对自己这七个学生很是满意,有些东西在学校的时候看不出来,到了外面待人接物和学习思考,让他对学生们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中午王教授把几个得意弟子带回家,大家共同包了顿饺子吃。
下午刘东强没去宿舍而是回到家里。李松兰知道刘东强今天回来,上午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晚上回家吃饭,说是他大舅来家里了。
刘东强的大舅叫李继仁今年刚四十岁,在刘家创业成功后,他也下海经商,在老家做家具和建材生意,还弄得还不错!几年时间就有了几千万的身价,当然这也离不开李松兰的帮助。他听说刘东强回来了,特意绕道来平京看看他大外甥,他也是李松兰姐弟几个自称和刘东强关系最好的。
刘东强回家一进门,门房老高就打电话告诉李松兰她儿子回家了,李松兰看到刘东强满脸笑意,上前踢了刘东强腿一脚说道:“你小子多长时间没回家,还有没有我这个当妈的?”
“嘿嘿,老娘,好像才一个星期吧,这一个星期我还是在外地跟老师学习考察,我大舅呢?”
“哼,都是没正溜地,跟你爸在后院弄池子里的鱼呢!他来这几天,跟你爸可玩好了。天天一大早就起来逛花鸟鱼市,你爸也不抗他忽悠,弄了一后院鸟;这一大早晨可真是鸟语花香,吵得想多睡会都不行,真是气死我了,这哥俩明天还要自己粘鱼缸子玩呢!”
刘东强笑道:“嗯,这是我亲大舅干的事!我去看看”。说完就向后院走去。
到了后花园刘东强一看,李松兰果然没夸张,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鸟笼子,少说养了一百多只鸟。
刘东强绕过假山往鱼塘方向再一看,只见刘广志和李继仁正穿着水裤在鱼塘里栽荷花呢。鱼塘里的水被放到半米深,两个保镖蹲在岸边,正给他们递莲藕苗,听到脚步声,两人抬头一看;李继仁就大笑道:“哈哈我大外甥回来了,看看我和你爸这一下午栽的荷花如何!”
“挺好,错落有致,到夏天荷花长起来,定是一大片阴凉,锦鲤的颜色能更漂亮些。”刘东强诚肯地说道。
李继仁做生意的水平一般,但要说到整啥玩意,确实都能弄得像模像样。刘广志爱养活物,都能养得挺好,但要说弄个花样出来玩。却实不如李继仁。但要说到待人接物,做生意谈合作,两人又得倒回来。
“哈哈哈,还是大外甥懂我。先不和你唠了,我还得快点弄,今天得把这一点藕苗都弄完。晚上咱们爷俩好好喝点!”李继仁是个实肠子,说完话就接着干活。
到是刘广志见刘东强回来,没了干活心思,趟着水往后退了两步,抬头看着刘东强笑道:“这一趟挺顺利呗,上大学好啊!气质都不一样了,好!你去前面和你妈说会话,我和你大舅快忙完了!”
刘东强冲刘广志笑了笑:“还行,挺顺利,我才大一也参与不了啥,就是看看热闹。老爸,我看这样差不多了,你和大舅上来吧!”
刘东强说完见刘广志给他向李继仁使了个眼色,自然明白意思。冲李继仁大声说道:“大舅,别弄了,我看这样挺好!这荷花在塘里窜根子;今年要是弄太密实,明年还得往外拨。我看不如稀松些,今年一个景,明年一个景,看着变化多好!”
李继仁抬头想了想,用胳膊抹了下额头上的汗,笑道:“我大外甥说的对啊!姐夫那就这样呗,听我大外甥地不整了,咱们上去洗洗,准备喝酒!”
刘东强听家里保镖悄悄地长叹了口气,心里偷乐了下,觉得这两个保镖也挺可怜的!老爸跟大舅是乐意玩,又在水里凉快,可岸上这哥俩不定晒多长时间了,人家又不觉得多有意思。
刘东强和两个保镖把刘广志和李继仁用梯子拉上岸,一阵忙乎不说。到了晚上一家人坐在一桌喝起酒来。李继仁能喝个一斤来白酒,酒量算是桌最差的;与刘广志两口子闲来无事都能对喝三瓶白酒的酒量,真是没发比。刘东强的酒量更不用比,从小到大就没见喝醉过。
一顿晚餐,酒喝得差不多了;刘广志看了眼李继仁,对刘东强说道:“你大舅这次来,是想让你帮他拿个主意,继仁还是你来说吧!”
李继仁酒喝得正好,头脑还清醒,接着刘广志的话说道:“大外甥,是这么回事;咱们东北这两年家具市场外销渠道越来越不景气,就连咱们本地市场,都被羊城那边的家具给抢占了不少。看这趋势怕是越来越不好做!我想把厂子迁到羊城那边发展,你看如何?”
刘东强听完点点头,肯定了李继仁的想法,说道:“大舅我不太了解你现在工厂的情况,对国内家具市场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但要开工厂,首先你的考虑要能开多大规模,其次是资金、技术、人才、市场渠道。
但从大方向市场前景来看,家具行业是有发展的,随着国内城市化建设,有大批新建楼房。人们自然相应的也需要购买家具这种生活必须品。现在东南亚经济危机刚过,这些地方都是国际上传统轻工业生产市场;也都受到了严重的市场打击,很难在短时间内恢复过来。而我们国内由于没有受到金融危机的影响,加上国内人力成本低廉,正是抓住国际家具市场的大好时机。”
李松兰听刘东强说完话,看了眼还在沉思的李继仁;就知道刘东强是真打算帮自己大弟弟。拍着刘东强的肩膀说道:“你这国内一句,国外一句,虚了吧叽的,这几天你弄一个实际点的分析报告,快点把你大舅打发走,我真受不了他们哥俩闹哄了。”
李继仁端起酒杯和刘广志家三口人碰了下杯说道:“二姐,你也别给孩子出难题,你弟弟自己啥水平我还是心里有数的,这些年我干家具没赔钱就不错啦!主要还是靠着跟你们倒腾建材挣的钱。
我想到南方做家具就是一个想法,和姐夫闲唠唠。我自己都还没想好咋整呢!在说你弟家啥情况,二姐你还不知道吗?好事也得让他家里人给搅合成坏事!我这趟出来主要是家里事烦得不行,出来散散心。”
李松兰听完,看着李继仁的样子也挺心疼,气道:“弟妹挺好个人,怎么摊上这么个家庭。这群白眼狼,就是熊你老实,要是摊上继义的脾气,早砸他们家了。”
“砸了,继义上个星期带人给砸的,挨家咂地。没用!就是一群赖皮缠。继义砸完了,几十口子人连老带少,跑我家外面连哭带嚎地,你弟妹躲在屋里哭。我见继义还要打人,就把他拉开了。”李继仁叹口气说道。
李松兰气得拍桌子指着李继仁的鼻子骂道:“你就是个熊货,继义都动手砸他们家了,还差打人啦!你还有脸从家跑出来躲消停。你都知道她们家是赖皮缠,这次不把他们家弄老实喽,以后不光有你受的,弟妹不也得跟着受气!憋回去,别在我眼前哭,多大个人了!”
刘广志见李松兰这脾气上来,连忙劝道:“继仁这么做也好,毕竟是亲戚,在怎么说李勇这孩子不也得管那边叫姥家不是。不提这个了,喝酒、喝酒!”
“喝个屁酒,你们喝,我气都气饱了!”李松兰霸气地骂了几句,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