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乐郡主恶狠狠地骂着院子里的宫女,小宫女都诺诺的点头让路,谁让人家是郡主呢,她们只是做下人的,怎么敢多说什么。
嬷嬷趁机又说道,“郡主,奴婢们也辛苦,你也不能怪我们做奴婢的不是,更何况这天那么热,难免都会犯困,奴婢们只是累了稍微休息一下。郡主那么明理,这是奴婢们的福气啊。”
其他人也连忙附和,再怎么说人家也是郡主,什身份也比她们这些下人高贵的多。
自然是不能得罪的,现在只能拼命的讨好她,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只是郡主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来到了这里呢,也不和奴婢们说一声,好让奴婢们好好准备准备不是。”
央乐郡主只是轻轻抿了一口,便放下手中温热的茶杯,轻轻擦了擦嘴角。
抬眸,轻笑,“我知道天气闷热,你们难免会劳累会打瞌睡,这不怪你们。本郡主也是突然就来了,原本从公主那里回来,想着在房间里也无聊,于是就想来看看弟弟怎么样了,谁知走到这里来竟然看到了这个院子有些脏了,就想看看这是谁住的院子,没想到还真的是弟弟住的院子,然后就看到了你们了,后面的事你们也清楚了。”
央乐郡主对着馨儿使了一个眼色,馨儿点点头,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小荷包,递到为首的婆子手里。
“这点赏钱是给你们喝茶的,我和弟弟初来乍到,不能经常相互见面,还希望你们可以多多照顾。虽说我刚刚才回到这宫里,对你们下人还不是很熟悉,怎么对我也眼生的很。”
她淡淡一笑,眼中却没有一丝笑容,“你们还要替我好好照顾弟弟,以后定然不会亏待你们的。”
宫女们立刻笑着说道,“奴婢们一定好好照顾世子殿下,郡主就放心吧。一切交给奴婢们吧,奴婢们保证会好好待世子的,郡主千万要放心,相信奴婢们,奴婢们也不好驳了郡主的意思不是,您尽管放心。”
她这才满意的离开。
下人果然就是下人,这些东西就可以让她们为你办事。
她穿过御花园,一片荷花池出现在眼前。
天空渐渐阴沉下来,她遮住头顶,却看见了池塘前的两人。
南宫潇铭轻轻挑起轩辕楚楚的一缕碎发,动作轻柔,仿佛在对待自己的珍宝。
轩辕楚楚轻轻垂下头,羞涩一笑,一脸甜蜜的样子。
央乐郡主看着南宫潇铭的脸,双手狠狠地握紧。
南宫潇铭……,你对她那么温柔那么体贴,你那么爱她,你有没有想过我?我一心一意的想着你,你现在居然对这个女人念念不忘……
央乐郡主站在那里,看着甜蜜的两人,眼底一片阴冷。
“即便如此……即便如此!但是我不会放弃你,我绝对不会放弃你的我才是你以后的妻子,她什么都不算,她凭什么霸占着你,我不服。”
馨儿偷偷看了一眼央乐郡主的脸色,默默地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央乐郡主站在远处冷冷的看着他们,冷哼一声。
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搂着别的女人,对她说着甜言蜜语,脸上挂着从来不对自己有过的微笑。
她穿着一身红色的华丽衣裙,是故意模仿这里的嫁衣,那衣裙看上去似乎在嘲笑她吧,她狠狠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裙,眼底闪过一丝狠毒与残忍,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她貌美如花,她年轻,她有才华。为什么什么都比不上这个女人,难道她终究就要被轩辕楚楚踩在脚底下吗?她不甘心她为什么要被轩辕楚楚这么压制,她才是配得上他的女人。
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喜欢的男人拱手相让,她一定要把似南宫潇铭给夺回来,无论对方是谁,只要是她想要的,没有她得不到的。
“轩辕楚楚,你有什么资格夺走我心爱的人!你一定会后悔的,你有什么资格?”
央乐郡主转身,不带一丝眷恋,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离开,回到了房间。
馨儿关上的门窗,小心翼翼的在一旁伺候着。
央乐郡主斜斜的扫了她一眼,冷声道,“我有那么可怕吗。”
“奴婢知错。”馨儿立刻跪了下来,承认错误。
央乐郡主冷哼一声,目光一暗,嘴角扬起一抹狠毒地笑容。
“馨儿,你伺候我的时间不长,但是你应该了解我。”
馨儿抬头,茫然的看着央乐郡主,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央乐郡主勾唇轻笑,起身,从匣子里拿出一包药粉,递给馨儿,“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别忘了……你的弟弟。”
馨儿猛然抬眸,双手颤抖,结果那包药粉。
“郡主……为什么……”
“为什么?”央乐郡主嗤笑一声,“因为你不是我带来的丫鬟,我不想让你留在我身边,谁知道你是不是皇后安排在我身边的。”
央乐郡主看着她,一脸笑容,“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弟弟。”
馨儿握着药粉,低头,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走了出去。
不多时,侍卫便走了过来。
央乐郡主皱起眉头,心中不由的一阵慌乱,难道失败了吗?
馨儿呢?那个贱人呢?!她怎么没有回来!她在哪儿!
“公主有令,央乐郡主指使馨儿谋害皇室,关进大牢。”
没有杀死轩辕楚楚……馨儿呢……脑子越来越迷糊,就这样昏了过去。
央乐郡主醒来,发现自己跌坐在冰冷的地上,身边放在各种各样的刑具。
虽然很狼狈,可是她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无比狰狞。
“吱呀——”
大门被打开,南宫潇铭走进来,手中拿着那包药粉。
“潇铭,你来了,你是来看我的吗?我等你好久了,你终于来了……”
央乐郡主冷笑一声,看着面前的男人,继而眼中满是温柔,但是嘴角却是不变的冰冷。
南宫潇铭脸上眼中全是一片冰冷,他看着跌坐在地上狼狈的人,嘴角微微,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
“央乐郡主,呵……你可真让人心寒。”
“心寒吗?呵呵,可是那又怎样?”央乐郡主毫不在意的嗤笑。
南宫潇铭淡淡道:“你用尽手段,就是因为嫉妒,既然你用这种卑鄙的手段,那么我也要你尝尝这种滋味,现在,你只需要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宫殿,做你的郡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