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潋十八岁那年许了一个愿望,就是睡遍天下美男子,可如今她已经二十了,连初恋都没送出去。
气愤的她跑到月老庙去,对着月老就是一顿骂。月老也很无奈,换做其他人,随便搭搭线也就行了,眼前这个人是天帝的女儿,虽然自幼长在人间,但是一直知道自己身份,地仙不敢碰,天仙不敢惹。不出现吧被天帝叫去喝茶了不好,出现了吧这个姑奶奶肯定饶不了自己,思索办法之际,听到诗潋吼了一句。我现在也不要求什么美男子了,只要长得好看就行了,是人是鬼我都不怕。月老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突然出现的月老吓了诗潋一跳,虽然她是天帝的女儿,但目前只是凡胎肉体,突然出现了一个真神仙,她还是有点畏惧的。
那个。我刚刚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我的要求也不高是不是?
月老点点头说,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你体验各种人生,当中你也会经历你想要的爱情,如果这段爱情你满意,你就选择活下去,如果不满意,我会安排你死亡,然后你可以继续体验下一段人生。你可愿意?
愿意。
说完,诗潋就感觉身体里被抽出来了什么,飘飘忽忽的在一条亮亮的星河里游荡,她看见前方最亮的星光,便努力向那边追赶,终于触到了那清冽的光芒。
记住啦!这就要开始啦,以后都是这样!月老的声音在脑中响起又轻悠悠散去。
等诗潋睁开眼,就看见了眼前的牢房。沉默了半刻,又心想要不要玩这么大,但愿没有老虎凳,辣椒水什么的,自己怕疼啊,又看到自己的身体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早恋也不太好啊,会教坏小朋友的,而且这个身体怎么睡小哥哥,未满十四不管自愿与否都是要算强奸的,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牢门开了,送进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穿着囚衣,乱糟糟的头发耷拉在脸上,看不清表情。
玩养成啊,刺激!诗潋上前看了看送进来的孩子,还算清秀,美中不足的是,脸上有一块胎记,诗潋不免有些失望,她的初恋就要给这个有胎记的人了么?
姐姐。孩子开口了,女的?百合!这也太太太刺激了,自己没有准备好这一切,然后便晕了过去。
月老,你这也太过分了,晚了两年实现我的愿望也就罢了,还给我整个女的,女的也就罢了,还这么丑!
月老眼也不抬的回到。谁说她是你的初恋了,她只是你的妹妹。叫诗滟。
哦。诗潋尴尬的愣住了,一转眼,又回到了牢中。
小女孩正对着自己哭泣,诗潋想到这是自己的妹妹,不由的多了几分怜惜,安慰到。滟儿不哭,我们会得救的!
刚刚你晕过去的时候,我听侍卫说了,父皇决定把我留下当人质了,你可以和父皇一起回青国了。诗滟慢慢开始不哭了,明明是个孩子,却有着大人般的成熟,眼神也透露出坚定。诗潋很是心疼,自己是混惯了,没什么约束,看着这个泪痕未干的女孩,她突然想要保护她!
不过没关系,他们说了,只要姐姐你登基我就可以回去了。诗潋觉得自己心头有一万头草尼玛奔驰而过,一来就是女皇,要不要这么刺激。
五年时光转瞬即逝,诗潋都惊讶自己的成长,五年前自己还是个毛毛躁躁的三无女士,天天躺在床上看霸道总裁文,如今就要登基成为一代女皇了,诗潋有点压抑不住自己的喜悦,不是因为登基,而是她可以回来了!
诗潋的喜悦之情并没有传染给其他人,以青皇为首,乃至百官朝臣脸上都种着阴霾,那时候诗潋还没有发觉,等发觉时,身边只剩了自己。
原来登基不仅仅意味着妹妹可以回来,还意味着父皇将去当人质!
为什么!诗潋登基第二天就在金銮大殿发了火,朝臣们都跪着瑟瑟发抖,只有诗滟留下一句,姐姐若是不愿意当这个女皇,我愿意替姐姐解忧。语罢大袖一挥,扬长而去。
面具挡住了诗滟的大半边脸,诗潋看不清她的表情,也看不清她的真面目。她突然觉得这个妹妹很陌生,但其实她也才见过她三次而已,本来就不熟。
笛国的强盛不是小小青国可以对峙的,她必须想个办法,让自己的子民不生活在笛国的阴影下,可是用什么办法好呢?诗潋想了一夜,决定培养刺客刺杀笛国的皇,这样她就可以乱中取利。
人物很快就物色好了,是笛国太上皇的玄孙,亦奇,十年前,亦奇的父亲参与了夺位之争,失败后,被逐出笛国,亦奇被拉下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开始了流离失所的日子,这十年来,他对笛国的恨意有增无减!
诗潋看了看手上的资料,又看了看眼前的人,又看了看手上的资料,反复再三之后,开口问道,你真的是笛国废太子之子?诗潋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人背负着如此深仇大恨!
当然。亦奇笑到,你的目的我也知道了,我的目的呢就是要搅得他们鸡犬不宁,我们可以合作。亦奇边说边走向诗潋,我呢,对笛国的皇宫也是有些了解,自己武功也不差,天时地利都有了,就差个机会接近我的皇叔了,你懂我意思吧!
诗潋看着越来越近的亦奇,发现他长的是真的帅,亦奇说完又将嘴角上扬,只一个举动,已将诗潋俘虏,本来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谈恋爱,国仇家恨什么都是次要的,于是她定了定神,开口到。每天活着仇恨中不累吗?朕看你相貌堂堂,当刺客这种不起眼的职业你不适合,朕这里有个其他的职业很适合你,至于刺杀笛皇,朕会再安排人去的。
亦奇本以为诗潋会开口叫好,立马安排自己去笛国的,没想到她居然直接让自己换个,职业?亦奇愣了愣,什么职业?
朕的妃!
亦奇差点吓跪,片刻间竟然消失在诗潋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