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樱飘然而去,留下白樱独自在虚幻的风沙中吹拂,凌乱的发丝遮掩住了那双灵动的眼,景致萧条悲凉……隐约中可以听到‘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想说出口的话又来不及说只能憋闷的看着不染一丝杂色的白樱消失在眼前,心情阴郁怎么也化不开,差点就得了失心疯。
……
“小姐今天你没有什么别事要忙吧?”周楚恒把擦有酒精的毛巾拧干转头走到白樱面前伸出一双比女人还有好看几分的手,一块白布悄然落入白樱呆木的手指间。
白樱对着一双温和眼眸,好似这份温柔连千年的寒冰也可在顷刻间化为清水消融入大海。男人过于柔美便称之为阴柔,但是他虽然很美但却不会给人阴柔的感觉,他是那种柔中但了丝男人的刚毅。
这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在他脸上融合的恰当好处,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看着你会感觉到造物者是多么的不公平,好像把所以美丽的东西都给了他一人。
石化那么长时间了也该是石头碎裂的时候了。
白樱此时回过神来低头看着手心里多出来的白色毛巾,她如今对白色真的没有多大好感。
白樱没有多做细想便点头道:“恩。”如果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她绝对不会如此爽快的点头。
“那就拜托小姐好好照顾少爷了,只要帮他全身都擦一遍就可以了。”周楚恒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他可是为他们创造了绝佳坏境,这小子醒过来可要好好的感想我的大恩大德啊。消受美人福泽可不是每次都能刚好碰上的,哈哈小子艳福不浅啊……
嘴角挂着浓的化不开的笑意踱步离开冷以轩的房间,不再理会白樱震惊的可以塞下一个桔子的嘴型。
“男女有别”这四个字首当其冲的映入白樱的脑海里,他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衣领已经被周楚恒解开了一大半,身上的蚕丝薄被已经被退置于腰间。她手上不自觉的扯着纯白色的毛巾脑袋晕乎乎坐在他的床沿上。她是待嫁闺中的女人,他是还未娶妻的男人,这场景怎么看怎么怪异。
他是病人,他是病人,他只是一个病人……白樱一边颤抖着双手去解原本不是很烦杂的扣子,一边不断的给自己做着心里暗示。不过这个毒舌男的身材真的好的没话说,在白樱红着脸解掉最后一颗纽扣的时候猛的咽了一口口水。
那手啊抖啊抖,那白色毛巾啊也抖啊抖,手指无意中触碰到那带有古铜色的胸肌一股电流顺着手指蔓延到心脏的地方。从他的健美的身体上不难看出他时常做运动,但也不像那种健身教练那种让人身畏的肌肉,他们上身的比例很匀称肤质光滑……打住她都在想什么啊,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继续未完成的工作。原本几分钟就能完整的事,让白樱硬是拖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
现在轮到了下半身,下半身该怎么办,她再怎么给自己做心里暗示也没有用啊,他是个男人她是个女人,一个女人解一个男人的裤子……她无法想象这样的事是她接下来要做的。上帝你可不要责怪我没有同情心啊,我真的下不了手而且我不能毁了他的清白,不对他早就没什么清白可言了。好吧她承认是不想毁了她自己的清白。
长那么大还是处子说出来真的有点让人不敢相信,同学也时常说她应该待在古代生错了地方。可是她骨子里就是那么的保守,就是觉得应该守住女人该有的本分。男人在婚前不太有可能还是处男,多的是婚前留恋花丛的风流浪子,但是她不会在意这些她只想把自己最美好的东西交给她今生的挚爱。
这样的想法是很傻,傻到她好几次有所动摇自己的固执,但是心里就是不法接受跟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
想的有点远了,等白樱回过神来才想到还没有帮冷以轩擦下半身。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眼睛一闭手指刚要碰到他的苦头,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冲了进来。
“你在做什么?!”语气里满是不友善的质问。冷静妮听说她大哥带了个女人回家,心里觉得好奇,大哥什么时候开窍了居然会把女人带回家来。一进门居然让她看见这张她狠的咬牙的脸,这样女人抢了她的璥赫居然还堂而皇之的来她家里勾引她大哥!
“我……”白樱看见冷静妮出现在冷以轩的房间也吃了一惊。
“你还要不要脸,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吗,我看你也不知道怎么写吧,接二连三的玩弄男人是不是很有意思啊?”
“大哥会让你来我们家只是把你当做替代品罢了,你以为我大哥这样的人物会看上你这种要家世没家世要品德没品德的女人吗,你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你以为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全天下的男人都要喜欢上你追求你吗,告诉你你根本就配不上我大哥!”冷静妮心里犹如广丰暴雨,妒忌让她失去了理智,她现在只知道眼前这个漂亮的过分的女人抢走了她的爱情现在要来欺骗她大哥的感情,她的心里除了恨还是恨。
“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你想说你没有欺骗我大哥吗,哈我今天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大哥绝对不可能会爱上你,因为他心里一直爱着你是……”冷静妮故意停了一下,看着白樱有点落寞的眼神继续说道:“是绮罗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