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六年前的那场大火,心低的最深处开始抽痛起来。那时还是一个年少轻狂的小子,对什么都有极强的探知欲。浑然不知道害怕是什么,只是一贯的放纵着自己。
就是因为年少轻狂才葬送了一个女孩的生命,一个跟自己青梅竹马的女孩,一个他爱着的女孩,造成这一切的悲剧只是因为一时的好玩……多可笑的原因多么愚蠢的原因那火无情的烧着,熊熊的火光闪亮了整个屋子,他的心却起了暗色,从那件事以后他便把自己紧紧的封闭起来,心仿佛关上的门窗,任谁都无法把它再次开启。
为什么那场火没有把他给烧死却把无辜的她带走了,这是为什么……心里的痛楚慢慢衍生到全身,无力的靠在方向盘上,手指的关节发出悲痛的鸣叫。
悲凉和无力感一下子盈满了整个车子,暗伤的眼睛被他埋在两臂之间。
他以为他会永远这样过完一生,但她的出现让他感觉到生活中他所看不到的乐趣。每每她娇红着脸跺着脚对他怒目相视的时候,他全然没有感觉到恼怒,反而觉得她这样子很有趣。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是不是该上医院的神经科去看看,爱情对他来说一直都是难懂的,就算是跟她也没有让他感觉到爱的滋味。
以前他也许会觉得他是爱着绮罗的但是如今他才隐约的知道,那其实并没事爱,那只是一种习惯,一种依恋。如今那些习惯那些依恋随着她的离开已经变成了愧疚,这层愧疚让他无法再次去接受其她的女人,也无法去放开自己的心去爱上她们。
他无法给任何一个人成若什么,但是如今好像在隐隐之中发生着一丝改变,他生活不再是一个人孤独的面对。那个被他当做女佣使唤的女人,竟然改变了他那么多,这是他之前根本没有想到的。
当时会让她来当自己的女佣纯属是被她的反抗激起了心中的愤怒,从来没有人敢反抗他忤逆他。她一次次的对着他的威严进行挑拨,这这中间他好像已经被牵引了。
冷以轩抬头远远偏见一辆劳斯莱斯从华天集团的门口开出,眼睛里的哀伤已经闪去,踩住油门便跟了上去。
在劳斯莱斯车里白樱不安的看着她这个伟大沉着的总裁,他怎么可以这么沉着。她现在穿的可以工作服,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工作服,这么少的可怜的布料被他家人见到还不被当做妖女来处理了。
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安白樱扭头面对正在驾车的左璥赫说道:“总裁我是不是应该换件衣服再去见您的父母?”
“不,你这样很好。”左璥赫看了眼衣装妩媚的白樱,他就是要这样的效果。心里邪邪的笑着,脸上却是真诚的没有一丝不妥之意。
饿?总裁说她这样很好……她这样真的好得起来吗,虽说她只是帮总裁演演戏,当不得真,但还是希望能够改总裁大人的家人留下一个良好的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