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她坐他床上干什么,白樱心里打了一个激灵。他现在行动不方就算有什么弯心思也没办法实行不是吗。
白樱慢慢挪到左璥赫床边。
“坐啊。”左璥赫对白樱微笑道。
“哦,好。”白樱小心的坐下。
“你。”左璥赫突然靠近白樱的脸。
白樱眼睛刷的一下睁大了,脸不由的红了起来,他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坐那么一点就不会掉下去?”左璥赫笑着指了指白樱坐的那一块地方:“脚这样撑着会很累的”
“还,还好这床还挺软的。”晕死她干嘛说这床软啊。
“要来试试吗?”左璥赫人往里面挪了挪留出一半的位子改她。
“不,不了。”白樱慌乱的摆了摆手。
“放心我现在还是一个病人不会对你做出什么怪异的举动的。”左璥赫看着脸颊快要滴出血来的白樱满意的笑了笑。这次在她眼里应该只看到他的人而不是他身后的钱了吧。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怎么她想什么他都知道,被他点破这种色情的想法让她接下来还怎么面对他啊。
“女孩子有这样想法是正常的,你还是坐进点来比较好。”左璥赫把文件放到桌上:“你可以把大腿借给我吗?”
“大腿?”
“医院的枕头不舒服我睡不好,麻烦你了看护。”左璥赫一本正经的说道。
白樱身体僵硬的看着左璥赫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这还是她第一次让一个男人把头放在自己大腿上,她怎么就好死不死的走到这个房间来了。
白樱看着熟睡中的左璥赫身体慢慢的放松了下来,没有刚才的紧张感了,眼睛扫到墙上的时钟……
被这么一折腾已经6点了,那恶魔不知道有没有到家里,白樱心开始翻滚起来真实天做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谁让她说是他的看护来着。现在好了,自己回去后就要被剥皮了。
到了7点钟这样左璥赫醒了过来:“谢谢你了看护小姐。”她身上有种很好闻的味道,很香甜的那种,但有给人清新的感觉。
白樱现在的脸色可好不到那里去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先生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白樱见他什么都不说继续开口说道:“我家老母老父还等着我给他们去做饭,先生那我先走了。”
“好,明天见看护小姐。”左璥赫淡笑道。老母老父?有女儿这样叫自己父母的吗。
咋永远都不会有再见面了的机会了,你还真当我是你看护啊:“恩好。”
左璥赫见她说完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她就那么心切的急着逃离他?或者说担心自己的父母没吃好饭?
自从她走后他就再也没有遇到过把所有心思都写在脸上的女孩了,想起那张倔强的脸心不由的痛了起来。她为什么就不能偶尔温顺一点,让他能够为她撑起一片天空。
那时候他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学生,她离开他那是无可厚非的事,毕业后他连自己都养不活又如何让她过上好日子。但心里还是会有点记恨她,恨她不再等他几年,恨她不信任自己,更恨自己居然那么深爱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