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姐啊...”
楚长生哭嚎,感觉根本就不用给她全吃了,掰下一小块了都能管用。
“唉,不傻也不可能将你养这么大。”
许大娘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反正现在也没有危险了,先跟严陆离开。
楚长生又撑又扎心,恶狠狠的将小丫头那块肉一把火烧成灰,回到另一边房间中休息,趁着做个美梦忘记悲伤吧。深夜时分却被闹心的铃铛声吵醒,狐疑的起床看了看,另一边放假的阿姐跟小丫头都睡的很熟。
他疑惑的推开房门向外看了看,另一边严虎一家人呼吸声也是在熟睡中,追寻这阵阵铃铛声向外面走去。看见在入门的正庭中,此时居然有一位身穿祭祀长袍,手持铃铛与白幡的男子跳舞!
头上带着高高的白冠,长大倒是唇红齿白,跟武侯城今天街道上祭司的打扮很想,只不过更加古老。
“叮铃铃...”
他身体在雪地中翩翩起舞,手中圆环挂着的三个铃铛轻摇,不时发出阵阵响声。手中一杆白帆跟埋死人用的招魂幡似的,带着长长的布条,轻轻拂过长空,自雪夜明月之下散发莫名的规矩。
楚长生脸色发黑,这特么跳大神都跳到自己家来了,胆子是不小啊!他刚要上去将这货一脚踹飞出去,结果却发现那男子明明是在雪地上跳舞,却踏雪无痕,连一个脚印都没留下。
而且明明自己已经靠近,却拿他当空气一样,神情专注的跳舞。
“又是鬼啊...”
楚长生脸皮子抽搐,仔细感知下才发现这人完全不存在与天地间,如果只是闭着眼睛都察觉不到这里有人跳舞。而且感觉也不一样,没有井里那女鬼般胆小怕人,也没有荡秋千女鬼那边邪恶诡异,是一种毫无气息的存在。
楚长生坐在台阶上,没有感觉到危险,看看这鬼到底是想干嘛。结果等了几个时辰的时间,那奇怪的鬼只是在跳舞,重复着一段动作,一跳便到黎明时分。
待到天空中一缕曙光撩起,他如同青烟般随风飘散,连铃铛与白幡都不知道哪去了。
“没危险就好...”
楚长生嘀咕,这府邸的问题有点多,不过现在根据到危险的也只有荡秋千的小鬼。
“长生这么早就起了啊。”
许大娘也早早的起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早已经习惯了。
“唉,我就没睡。”楚长生嘀咕,将五尺多高的大坛子佛跳墙抱出来,身上散发出火焰直接煮好。咧嘴道:“早上吃这个吧,大补!”
许大娘无语,他还真是好意思吃完又打包,不过这东西的确很珍贵,平时买的话至少四五千灵玉。.
“还有这些也都不错,放起来慢慢吃,半个月都够了。”
楚长生又搬出丈大的剑头鱼,半截的剑齿虎,还有只被吃了两只翅膀的四翅大雁,都是天赋乃至化龙境界的妖兽的食材所做。全都放到一件空房屋中,吃的话随时过来拿,千珍楼做的东西真的都是佳肴。
“下回你去那条街躲着点,别被人打出来。”
许大娘彻底无语了,这么多食材要两万灵玉。也就是当时千珍楼看他们太能吃,才下血本做的这种难以炼化的东西。
“打出来是不可能的,估计会被打死...”
楚长生脸皮子抽搐,去后院修炼,身体中还积攒着大量的妖兽生命精华不能浪费。又吃了几十颗开元丹提升体魄之力的修炼,扛着一块巨石锻炼己身,感觉自身的体魄经过昨天拼命这么一吃又有进步。
以自身当做媒介,吸收天地灵气与生命之力,对于这庭院的其他人也有众大帮助。甚至因为生命之气渐渐浓厚,在药园中栽种的灵药等都在生长,这才是天元汇灵之阵为何吸引那么妖王的原因。
“长生哥这么早就起来修炼了,我也要更努力才行!”
严虎瞪眼,吃了饱饱的一顿佛跳墙,轮着大刀在另一处院自中带动起阵阵罡风。这几天吃丹药令修为稳步提升,而且有五宝丹与潜龙丹的提升,自己已经可以单手拎起这柄三千斤重的大刀。
再次吃了一颗五宝丹跟潜龙丹提升自身血脉与潜能,凝聚白虎真行与法连之力。身边腾起一尊丈高的黑暗魔虎,威风凛凛的在庭院中四处扑杀修炼,争取早日能达到赋予灵性的地步。
中午时分小萝莉才晕乎乎的醒来,背上的窟窿已经张了大半的肉,虽然还有些疼痛不过已经远比自己其中带病时牵动全身的痛苦好很多。有些懵遭的摸了摸自己的背,不太清楚发生了啥,之前被疼醒后也很快就晕了过去。
“嘎吱。”
宁静推开房门,断了一盆热乎的佛跳墙过来,用柔软的被子折起来给她依靠住喂食物。
“好香!”
小萝莉也实在是有点馋,千珍楼的佛跳墙可是一绝,十几种奇珍熬制而成对身体乃是大补之物。大口大口的先吃饱,这些年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是你救了我吗?”小萝莉吃饱后长舒了一口气,好奇的看着这个和善的女人,还有些印象。
“嗯嗯...”
宁静点头,拿着周围的一个小本子快速写道:“你身上的伤还没好,需要修养几天,先住在这里。”
“你好像是那砸场子的姐姐吧?”
小萝莉俏脸一僵,非常尴尬的询问,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不会说话。
“......”
宁静无语,不知道长生什么时候成了砸场子的了,先让她好好休息等伤养好了再说。
小萝莉趴在床上老实待着,感觉自己身体好像发生了很大变化,而且背后也一直痒痒的在长肉。
傍晚时分楚长生才修炼完回来,进屋就看这货在瞪着自己,满脸黑线的走过来抓住她的脑壳道:“刻薄崽,你现在欠我三十万灵玉,不还完就别想走。”
“滚!你个砸场子的,是要趁火打劫是吧!
小萝莉先是一懵,随后丝毫不客气的怒斥,非常看不上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