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下腹传来一阵幽幽地绞痛,完了,估计是早膳各种营养品吃杂了,现在居然想上茅厕了。可……
环顾一下四周,这山道的周边郁郁葱葱,就是没有茅厕的影子。怎么办?
先憋着吧!说不定可以扛一会儿。
可,那想上茅厕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她都能感觉到自己大肠的蠕动,手拂上了小腹,额头上有细密的汗渗出,她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
意识到她的异样,南宫剑低头觊了她一眼,“怎么了?伤口痛了?”
“嗯?嗯!……那个,齐王,可不可以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舔了舔嘴唇,蓝烟难受地建议着。
“吁——”南宫剑拉了拉缰绳,马儿便缓缓停了下来。
他翻身下马后,便将她抱了下去,一边轻轻置于路边的石头上坐着,一边自顾低语,“可能是马颠得太厉害了,你的伤,我们应该坐马车的。”
原来他还真的以为我伤口痛了?瞟了他一本正经的脸一眼,蓝烟心中一软,还算有那么一点点良心。
可是,可是,现在自己怎么办?再不去,可是会出大问题的,如果解决在身上,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见他转身将马儿系在一棵树上,她连忙起身朝树林里跑去。
“你去哪里?”身后传来他的一声呼唤,转过头就看到他正诧异地看着自己。
“那个……那个……奴婢,奴婢想去方便一下”眼睛一闭,她终于说出来了,手心已经出了一层冷汗,可再不去,真的是要出大糗了。
南宫剑一愣,看着她涨红的脸蛋半天,似是恍然大悟,终于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那摄人心魄的几天未见的那种笑意,“你去吧!”
意识到他的坏笑,但自己已然顾不了那么多,提起裙裾就跑,可没跑两步想起没有草纸,便又转过头,不好意思地眯眼一笑:“那个,那个,齐王有草纸吗?”
“啊?”剑眉微挑,凤眸兴味地看着她,半响,妖孽一笑,“没有”
没有?没有不早说,还磨蹭半天。天,那怎么办?
看着她哀怨的眼神,他唇角的笑意更深了,白璧的手指揉了揉眉心,便从袖口中掏出一方锦帕,朝她扔了过来,“拿去吧!”
“唔?”用这个?蓝烟眨巴眨巴眼,用锦帕?
肠子又是一阵蠕动,不行,她忙弯腰拾起锦帕,一阵小跑冲进深郁的矮树丛中。
身后传来南宫剑邪魅的声音:“要本王帮你放哨把风吗?”
在一隐蔽的树丛下,解开腰带,褪下裘裤,蹲了下去。
啊~总算舒服了!
才意识到南宫剑的最后一句话,不禁自己狠翻了几个白眼,这荒山野林的,一个人影都没有,还要他把风?真是的,分明是戏谑,懒得跟他计较,这个人要么无趣,要不就以消停她为乐趣。
不过,还好,最起码自己用的是他的锦帕,虽然有点糟蹋了,可就是觉得解气,心里酣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