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游族经营的药阁名誉南蛮,很多的药人、药师都慕名到天山城做客,正好有一名名为狂生的药师停留在他们药阁里进行交流,游扈扈虽不知道,但是他一旁的护卫长听到药师之名,当下跑去天山城的药阁询问。
这就不得不提到玄空空追娄全盟之后游府的变化了,在娄全盟被逼走之后,游天便是孤身作战,时间一长,仍他是武宗境巅峰的实力,但是精气的确是没有年轻的李权和地狐那么经得起消耗战,最后被两人擒拿。
这不是重点,而是被抓的游扈轧的那边,
”天叔,你做什么?“
游焱天看到游扈轧被天狐给放出来了,而他还在某个女子的房间内时,莫名其妙的被天狐捉过来,绑到梁柱上,还准备了一个白色丝巾堵住他的嘴。
他对天狐可谓是恨之入骨,他的事情刚刚做了一半,天狐打扰他的事也就罢了,还把他绑起来,等到他爹来了,一定要治这天狐的大不敬之罪。
”天叔,计划怎么样?“
天狐摇了摇头,
”出了一些意外,药师狂生被他绑了,以他为要挟,让我们给他准备快马,送他出城。“
听到这个消息,他皱了皱眉,这狂生他自是了解,他游族的药阁能够发展起来也是因为狂生的不宁赐教,他可是真正真的药师,可不是游族的药人可以比拟的。
正是因为天狐知道狂生对于游族的恩情,所以他才不敢乱动,而娄鸳楼发生此等事情,早已是人去楼空。
故此,也就一群青楼女子在此惶惶不安,她们也不过是可怜人,知道内情的人,早已化身他人,逃走了。
而娄尻得到消息,也应该是逃走的那些人提供的,娄尻出现在天山城之时,游族早已暗中盯着。
若不是有娄全盟的存在,早就将他擒住了,去娄家换取好处。
“他们此时在哪?”
“城门旁的分药阁。”
原先他们是同意了娄尻的条件的,可是一股通天盖地的妖兽群气息传来,城门不得不大关。
也还真的是阴错阳差,不然的话还真的是错过了狂生。
那护卫长走到城门的处分阁,其上提名‘春生阁’,有些妙手回春的感觉,药香充斥整个阁内。
“掌柜,狂生药师在哪个阁交流?”
那掌柜眼神有些飘忽,护卫长自然是察觉了,不露痕迹的说出了一些东西。
“先生何疾?老朽虐知一二。”
“出恭难、眼儿跳、心儿急,何解?”
“先生当于洱蝼、公不留行,邪翅以对,卜芝可解。”
护卫长从中读取了一些信息,这自然是他游族对药道涉猎极广,所以也就耳读目染了。
掌柜应该是想说:‘狂生先生在二楼,二公子不就,有人挟持,不知怎么办?’
“多谢先生赐教”
抱了拳,朝外走去时不露痕迹的朝着二楼看去,此时窗口紧闭,较之其他的商铺显得独树一帜。
那人也不停留,跑到游扈扈身边说道。
他自然是对游族的掌柜很放心,这些掌柜都是游族中坚最信任的人,所以才会把一阁与之处理。
游扈扈眼神更加的担忧了,现在耽搁一分钟,胡萱萱的生命就危险一分,玄空空也就更弱一分。
“劫持的人实力几何?”
对于敢在天山城的游族眼皮子底下劫持他人的,虽不在少数,但大部分都以失败告终。
眼下此人不是走投无路就是脑子有坑,自己作死。
“尚未知晓。”
那护卫长说道,在他们交谈之间,一众对于浩浩荡荡的迎面而来。
游扈轧对着春生阁大吼道:
“娄尻,千里良驹已给你送来了,不过此刻城外凶手云集,不知何时退去。我等也需看看人质是否安全。”
春生阁二楼的娄尻闻言,心中又惊,他自然知道那群兽的兽吼声震天,让他现在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好在当时的游府的动静太大,他出了娄鸳楼一看,刚好看到他娄叔被一个青年男子追着打,大感不妙。
百思细想之下,也只能够找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狂生这名药师在游族的地界上,而且狂生还是药王狂怡的师弟,地位不是一般的,在这游族地界出事,那么那位药王会放手不管?
自是不会,故而此刻他虽是神情紧张,汗流浃背。
若不是那兽声震天,他早就挟狂生出城而走,那还会在此逗留。
他想起了他师兄白溪的劝说之意,为了一株小小的不知名的草,葬送了他的命。
因为他看到追娄全盟的不是别人,正是玄空空,若是别人的话他也不必那么紧张。
而且就在那之后,娄鸳楼发生了一系列的变故,他还是得到了老鸨的消息才知道。
游族里面有人叛变,已经救下了游扈轧,他当机立断,直接前往药阁总部绑了狂生。
好在总阁的管事已经在游府之内,所以以他的实力足以干掉拿着门卫,将狂生抓在手中。
此刻紧紧的抓着狂生的脖子,只要稍微一有动静,那么就会用劲折断。
狂生急促喘息的声音在娄尻的耳边不停地回绕,本来就不怎么善于思考的他,此刻更加烦躁,只得手中一松。
防止他的救命稻草死去,那么他真的在这天山城插翅难逃了,百丈城墙可不是开玩笑的,而且这天山城就只有一道城门。
上面写着“中生门”,不过在他看来,此刻却是成为了生死门,如何才能安全的逃离才是真正的道理。
“娄公子,老朽不过是一介药农,好这游族的药理之学才到此,以我为威胁,说不得公子只得葬身于此了。在下有一计”
狂生本来绿色的脸上竟因为送了一口气而慢慢的变紫色,为何他的脸色为紫色。
他因为她师姐太沉迷于药理,把他做实验,而后就发生了这样的变化,只要一生气一愤怒,紫色的脸庞就会变成不同的颜色。
不过此后,他好像百毒不侵,不过就是不能修武,而后他和她师姐就分道扬镳了,还真的害怕他师姐做出什么对他丧尽天良的事。
他师姐在哪,他就不去哪,谁知道他师姐又会把他做什么实验。
现在全身变紫都算好了,还好没一半变绿一半变紫,所以认识他的人都会叫紫医师。
眼前的挟持他的男子在他看来,肾虚,肝弱,神溺。
典型的病夫代名词,若不是实力强一点,身体能够自主的修复,真的早就命归故里。
“何计?”
“老夫将你脸色染成紫色,而后你便可大摇大摆的走在天山城,等到时机一到,便可自行离去。”
“在理。”
“你为何帮我?”
“在下是一药师,自是救死扶伤。公子现在不是正处危难之际?”
娄尻听着,好像还真的有些道理。
不过狂生却是一脸的紧张,毕竟关乎何计的小命,他现在有些感谢他师姐了,他紫色的脸庞下面表情变化几乎看不出来。
这样才没让娄尻察觉出来的,毕竟再怎么弱也是武宗境的强者,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他真的能够秒了自己。
“先生请指教。”
带着一丝的戒心看向狂生,看着从腰带里掏出一瓶药丸,递给娄尻。
娄尻看了看,示意狂生先吃一枚,狂生也不在意,拿过一枚黑漆漆的药丸直接往嘴里塞。
“先生,是在下唐突了,不过此时娄小子也只得如此?”
他虽然笨,但是不傻,药丸这种东西自然是不敢乱吃,万一是什么五毒丸,一吃下去不就直接毒发而亡。
“无妨”
狂生摆摆手,表示没有影响。
看到狂生服用了一刻钟左右还是没有什么影响,他小心翼翼的取出一颗药丸,往嘴里塞去。
狂生心中暗暗的开心,这次还真的被师姐给救了,这瓶药丸就是他师姐的杰作,他自己吃没事,别人吃,那就是散功。
当然对武宗境还有效,到了武王境的强者,本能的直觉就可以感应出问题了。
若是她师姐出手炼制的话,应该也可以瞒过武王境强者,他就不行了。
此刻就是等待,等着那黑漆漆的小药丸发挥药效,出门在外,没点防身的技术怎敢乱跑。
他师姐可是说过一句话:
“药可济世,也可沔世。”
他是相信的,毕竟他是从小被实验到大,要不是他师姐把他抚养长大,像个母亲一般。
还真的以为他师姐是他的杀父仇人什么的,还这么的折磨他,最惨的时候就是成一个木乃伊躺在床上几个月。
要不是她师姐的黑暗药理,估计他真的玩完了,看到她师姐焦急的神色,他才知道自己身体的原因。
并不是她师姐要这么折磨他,而是他身体的暗疾如此,不得不以毒攻毒,其实她师姐也是暗中自己尝试了很多才给他用的。
若不是有一次她师姐在自己尝试的时候,由于毒性过大,来不及服用解药而昏倒过去,他都不会发现。
他逃避他师姐不是因为她折磨他,而是不想因为他而浪费师姐的大好青春,他自己的身体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能够多活几载,已经是别无所求了,现在他就想把他所学的找个传承者继续发扬下去,而不至于断绝于此。
至于她师姐,她师姐对于这些都不会在意,而是一心扑在如何解决他身体的暗疾里面。
经常彻夜难眠,所以为了他师姐,他可是四处躲避他师姐,没想到会遇到这一茬,心中有些吃味。
好像陪在师姐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