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当然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他在我脖子上吹着气:“今天怎么这么乖?”我趁热打铁的问:“你的生日是哪一天?”他放开我,眉毛挑了挑:“关心我?想给我过生日?”
我真这样说他也不信,我索性对他说:“我琢磨着做个小草人,贴上你的生辰八字,天天拿针扎你!”萧子哑然失笑:“那我告诉你假的好了!”我哼了一声,没说话,对啊,笨!偷他的证件看都要靠谱些,我怎么会问他呢!
萧子笑笑,转身去客厅拿了皮包。找出护照递给我。我有点呆:“真给我啊!”他笑:“对啊,你快点做个草人,每天要扎我总要念叨我的名字吧?一想到你天天念我的名字,我就觉得幸福。”
我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样子,有那么一点怀疑:这家伙真的脑袋没问题吗?怀疑归怀疑,手下一点不含糊,打开护照看了生日——他比我大五岁,比何山还大两岁。三十二,其实算年轻的了,这个岁数掌握着一个跨国集团,其实他真的很可怕。
我狐疑的问他:“你护照不是假的吧?”他依旧笑眯眯的:“那你跟我去m国,过关看看啊!”我白他一眼:“不去!”我又问他:“时辰呢?”他点了下我的鼻子:“酉时!”然后又笑着说,快点做,做完让我欣赏欣赏!”
吃过饭,借着送他的借口,我把八字送了过去。南极仙翁推演了半天,摇了摇头,一脸古怪。我问道:“仙翁,有何不妥?”仙翁沉吟了片刻,慢慢说道:“他命带劫煞,本是克妻之命!”我睁大眼睛看着仙翁,又眨眨眼重复着:“克妻?”
仙翁又问道:“他是否手握重权?”我点头,还真是。我虽然没亲见规模,但听萝卜说过,他追踪的这个集团各大洲都有代理人,且身份全都非富即贵。这个集团十有八九是萧子掌控,这样算起来,这的确算是手握重权了,只是这重权很不光彩就是了。
仙翁点头道:“这就对了,权必带煞。伤及亲人,他的确是克妻的命。嫁他之女婚不过三天,便会香消玉殒。”
三天!那我这也熬过三天了!这不也好好的?仙翁继续捋着没有的胡须,摇头晃脑的说:“你二人可能因相克反而相携,至此时仍无大限!”
我问道:“仙翁的意思是说,他克妻,我克夫。他有劫煞,我有血咒,所以我们反而两相抵消了?”仙翁沉吟着,没回答我,反而问向月老:“你怎么看?”月老也捏着他的小辫胡须,思索了一会儿,说道:
“也不尽然,可能这两煞正相互抗衡,只是一时未分伯仲罢了!”我的小心脏啊,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我会跟他相生相克啊!能不能换一个啊,何山,王爵,谁都行,我不要跟他过一辈子啊!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过苦闷,仙翁问我道:“怎么你似乎并不开心解开此咒?”我苦笑着说道:“不瞒各位,我此次结婚实在情非得已。我那夫君,我本对他存有杀心。”
皮人木倒是知道一二,抬头问我,我就将我和萧子的恩恩怨怨,包括他如何逼迫何山王爵,如何用我父母威逼我,骗我入瓮,全都讲了出来。仙翁皱着眉毛,说道:“依你所说,你这夫君还真是大恶之人。”
我点点头,回应道:“何止大恶,他做的买卖哪个不是要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要真是娶了我就能害了他,我宁可背负这个血咒了!”
一旁的月老沉吟良久,说道:“你和他行了夫妻之礼没有?”他问了这话出来,我倒没什么,一边的南极仙翁和皮人木倒是红了老脸,怎么回事,老子脸皮怎么总是最厚的那只?
月老犹豫着说:“若是想要你的血咒压过他的劫煞,倒是可以一试。”这次我脸红了,旁边的南极仙翁直接暴跳起来:“你个老不羞,情情爱爱的管理时日久了,竟能出这等主意?”月老斜他一眼,勿自说道:“这有何难以启齿,饮食男女乃人界繁衍之根本,诸界之间也不能禁了这天衍之事。我只是就事论事,提出个法子而已。”
我皱眉道:“上仙,此法可行?”月老摇摇头:“没有遇到过,我也是推测。既然你二人劫咒在身却未能引发,可能就是未想真正结为夫妇所致。若行了夫妻之礼,也许能引发血咒也说不定。”
我看着他问:“您认为这个方法一定行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