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由此判断,这些人是王爵的人的。王爵只跟一个跑过来的人交待了几句,就抱着我径直上了一辆凯迪拉克。凯迪拉克率先开出,接着那些品种各异的车也相继开动了起来。
车上的王爵冷静的不像他。他紧紧的揽着我,嘴唇紧抿。我小心翼翼的问:“海外的事很麻烦吗?”王爵把玩着我的手,不回答。我也就不再问。转过头看窗外的风景。王爵升起与司机的隔档窗。突然问道:“这个萧子到底怎么回事?”
我转过头来,看着他收缩的瞳孔,反问道:“宝哥没跟你说吗?”王爵摇摇头:“他只说这个萧子救了你,好像还给你介绍了很多生意,其他的让我自己问你。”
我暗自为宝哥点赞,虽然他哭起来看着是那么的不靠谱,但做事真的是沉稳有分寸。我看着王爵,手与他交握,身体还有一些疲惫,但不妨碍我说话。我就从那些花开始说,包括萧子听到了我们在停车场的谈话,当然也说明了萧子对我的心思。
最后,我还补充了一下:“他这个人做事的确很疯狂,但他为我受了重伤也的确是事实。我对他没有男女之情,但我又感激他,太伤他的事我做不出来。”王爵懊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垂头抹了把脸,又把头抬起来,对我说:“我现在真后悔。”
我心里一惊,把手放在他捂着脸的手上,问道:“后悔什么?”王爵双手捧着我的手放在我的膝盖上,然后突然发力,把我搂在怀里,一边抚摸着我的脸,一边深情的说:“我就应该早点把你娶回家?不然哪有这么多狗血的事?”
我轻笑出声,对他说:“我们不是就快结婚了吗?”王爵突然抓牢我的手问道:“阿意,你真的爱我吗?不是因为我要做孩子的爸爸,不是因为我给你圆场,你是真的爱我,对吗?”
我伸出手,划过他那枚闪耀的耳钉,划过他的额头,鼻梁,下巴,咽喉,最后将手停在心脏的部位,牵过他的一只手按住我的心脏,一字一顿的说:“你若不离,我定相依。”
王爵就勾出一抹会心的微笑,瞬间把我带进怀里,用力的搂着。时不时低下头亲亲我的额头,我知道,我们两个没有了误会。
在魔都又住了一周,王爵哪都没去,就守着我。罗卜来找了我一次,一方面送手机,一方面告诉我一个坏消息。我那天看到的人,不是魏峰。
“他有不在场的证据。”萝卜沮丧的说:“看来线索又断了。”我皱眉,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人一定是魏峰没错。可是为什么他会有不在场证据呢?我问萝卜:“他的不在场证据充足吗?”萝卜说道:“很充足,证据链完整。那天他的确在魔都,但是却在参加一个商业活动,现场几百人都可以为他做证。”
我更奇怪了,难道那天我看到的不是魏峰吗?他的声音,他说话的内容,他的体态与外貌难道不是只有魏峰才符合吗?
休养生息的几天里,我除了养身体,更重要的,我试着练习了几次,大概摸清了铠甲的用法。这具铠甲应该是被动发力的。它的主动性仅限对抗地球引力,也就是可以蹦的高,跑的快,换句话说,就是方便躲避和逃跑!
其他的力量都是在我受到攻击后发出来的。比如说弹过王爵和萧子的磅礴之力,就是在他们侵犯我,而我的手脚又不能反击的时候发出来的。但是如果对方很强大,我的磅礴之力虽然施展但是也不能把对方怎么样。就好像你去推一块木头,木头就会移动,但你如果用同样的力再去推铁块,铁块就会纹丝不动。
飒魔铘的铠甲也是一样,如果对方没有防备,是可以推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的,但如果对方有所准备也在发力的话,两种力量就抵消了。这个铠甲还有一个变态的功能。就是我可以靠意念让它的某一部分进化成盾牌,这种盾牌可是童叟不欺的。
当我集中意念形成盾牌的时候,它可以立刻保护它需要保护的地方。坚硬程度,甚至可以抵御一切物理攻击,比如剑刺攻击。当我放弃意念的时候,他马上回复原来的样子,防御的功能依然有,但却降低了能承受攻击的力量。
也就是说我增加了金钟罩铁布衫的功能,还好我的铁布衫不会让我长满肌肉,甚至如果只穿着这幅盔甲看起来还挺妖娆性感。
终于在魔都修养生息满血复活了。王爵也松了一口气,送我回上京的第二天,他又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