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把我说的那么准,应该大有来头,以后等着他来找我就好了。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离开他们,皮卡球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他从我怀里露出毛茸茸的脑袋,夸张的说:“终于走了,刚才我都要心脏病发作了。”我问他:“你有心脏吗?就心脏病!”他回答:“有啊,我的根就是我的心脏啊。凡人靠心脏输送血液,我靠根储存输送养分,道理都是一样的。”
我想象了一下,对它说:“那你不应该叫心脏病,应该叫根脏病。”皮卡球道:“嗯,我的小根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我说:“你要是真的根脏跳个不停才会有病吧?”
跟皮卡球聊着天,看了一眼前场已经收拾妥当。我决定再去后台看看,顺便叮嘱那两姐妹早点回家。我先到场外,打算从员工通道去后台。那样比较隐蔽,毕竟像周晚钟这样的大腕还是不能暴露太久的。走到场外,一月份的天气还是非常冷的,我紧了紧大衣,低头朝员工通道走去。一路上有类似狗仔的人探头探脑,肯定是冲着周晚钟来的。谁让她爆出自己怀孕,紧接着阿ken又被调查,这个节骨眼儿,追她的狗仔一定很多。即将到员工通道的时候,一辆车挡在通道门口。我直觉就认为是周晚钟的保姆车,一抬头,我愣了一下。这车怎么这么眼熟?再看一眼车牌,我走过去,当当当的敲了敲车窗。车窗缓缓拉下来,我看着车里的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问他:“你来接周晚钟?”
何山点点头,没有说话。我又问他:“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你看看满街的狗仔,你要落实你的身份吗?”何山只淡淡的说:“那是我的事。”我恨的咬牙切齿,被他这一句说得没了脾气。对哦,人家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哪门子闲心呢!我不再劝他,而是对他说:“你在这儿挡着员工通道了。”
何山依旧一副淡淡的样子:“我停太远,怕她被记者堵。她马上就出来了。”正说着,周晚钟戴着墨镜款款走来。我侧身让她上车,周晚钟却走到我面前停下了。她突然摘下眼镜,看着我,笑了一下。我被笑的莫名奇妙,然后她做了一件更加莫名其妙的事,她把身体从车窗探进何山的驾驶位,当着我的面来了一次拥吻。然后她一手勾着何山的脖子,一手朝我比划了一个开枪的动作!
我知道她嗓子痛不能说话,可是她这是什么意思?跟我示威吗?跟我示的着威吗?接着她放开何山,在我明明给她让路的情况下,又推了我一下,款款走向了副驾驶,拉开车门的时候又看了我一眼,朝我竖起了一根中指!
靠!她蛇精病发作了吧!就算她知道我提示何川去查阿ken也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我来这么一出吧?难道她不知道这附近都是暗藏的记者吗?
我瞪着她,张嘴要问她为什么,可是何山这个重色轻友的居然发动了汽车!我看着绝尘而去的宝马,心中咒骂何山一千遍!猫猫咪的,就那么急色吗?我转身进了员工通道,紧握着拳头,刚才的事以后再找机会算账!太莫名其妙了!
后台基本已经处理完毕了。我转了一圈,没见到两姐妹的影子。问皮卡球,它只说感觉她们就在后台。可是无论是问工作人员,还是我一间间的搜就是看不到这两姐妹的影子。我正想再去前场找找时,突然听到一个保洁阿姨喊了一句:“谁买的菜没拿走啊?”
我心道:“糟糕!”回头一看,果然阿姨指着两颗“大头菜”在问。我赶快走过去说:“我的我的,我忘在这儿的,这不回来拿嘛!”阿姨不认识我,一个劲的数落着:“你们年轻人啊,就是丢三落四,多好的两棵菜啊。这要是丢了,你不得再买两棵?现在菜多贵啊,你这两棵菜瞅着还挺新鲜,怎么也得8毛钱一斤吧?”我笑着说:“没有没有。五毛钱买的,还饶我半斤。”阿姨眼睛都放光了:“真的?哪里五毛钱买这么好的菜!我也去买!”我瞎掰道“上京超市。”阿姨说:“那一会我下班就去买,估计都没有了,这上京超市人太多,早上老头老太太们就把好东西都抢光了。”我附和着:“就是就是,我这不好不容易才抢两棵菜。”阿姨眼圈泛红的说:“一看你就是个会过日子的好孩子,不想俺家闺女,就知道败坏……”
我一头黑线,迅速找个理由结束这场即将开始的长篇大论,带着两棵大头菜,溜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