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找人的路上
可是眼见着日到西斜,不但连昨天的信没到,今天的信也是没来。随意吃了些饭,却是坐卧不安,好不容易入睡,却是梦中君涉棋突然入梦,可是我喊他他却只是对我微笑,终是不理我。大汗淋漓从梦中惊醒,却是终睡不着。
起身坐起,更漏三更已过,起身收拾起我平时炼制偷偷藏起的药粉,换上紧身衣饰,想借这样的夜色南下江南。从马槽中偷了一匹快马,为怕别人发现又偷了侍卫一套衣饰,戴上特制的人皮面具勒马扬鞭策马而行。
路上连换几套衣服,换乘几匹快马,总算是甩掉身后的跟班,偷出京城。可是这路上除了有几路不明的人马跟踪之外,整个京城一片安逸,根本就不像君涉棋平时的作风,如果是他收到我外出的消息,就算是将京城挖地三尺,也是要将我找回的。可是这越平静越让我不安。君涉棋走时虽然没跟我提起过江南的情况,可是据我所知那边是太子老巢,太子幼年在江南长大,极到成年更是娶了盐商忆晨练之女忆涟漪为妻,江南商路大都握在他手中,和江南的官吏关系更是匪浅。
虽然江南主要官吏在君涉棋当政时撤换了多人,可是太子关系盘根错接,岂是一时可以解决干净的,如今江南更是连降大雨,天灾人祸怕是死都找不到太子杀人的借口。可是心里越是急,马却宛若得了涝病似的,停步不前。弃马步行,还未走到几步却从密林中突出一般黑衣人,只留一双眼睛,将我团团围住,领头一个声音洪亮道“思无恨,乖乖脱掉衣服,跟我们走。这敬酒不吃罚酒可就不好喝了。
微微侧头,笑眯眯道“不知在下是太子的人,还是公主的人,想要在下脱衣做什么,难不成?意有所知的扫了黑衣男子上下一眼。“没想到黑衣男子不但没有别的男子听到话外之意色迷迷的样子,或是一脸的正人君子。他的眼睛依旧是清明如初,要知道我现在带的这个人皮面具可是我费尽心力特制的,比那倾国的公主还有美上三分。曾今用这招也不知解决掉多少武林的高手。可是来人看到的却宛如空气般,依旧是温和略带商量的语调”无恨姑娘不必介怀,你脱衣服时我们当然不会看的,只要思姑娘你将衣服脱干净呆在这温水轿中,我们当然是以礼相待,如若不然看到从他身边闪出的粗野大汉,我只是知道这话的意思。
他们果然是守信,将温水的轿中抬到离我十米之外便自行离开,退回队伍中将我团团围在中间,而且这些人个个明显武功极高,我不过是略往外挪动几步路,便有人出声提醒“姑娘要是想让人帮你,我们倒是不介意。”听话的将衣服脱掉将身子按他们的吩唬连头都埋在水中,再在实在受不了时在抬起来,来回几次。可是在脑中已经思考着脱身的方法,还有就是是哪里出错,竟然让我被人找到。
思考了半天确实依旧没有想到任何出错处,若是说有问题怕是在十里开外帮我喂马的一个茶博士,可是由于谨慎起见,我只跟他照了一面装成自己是一人在外的独行少妇,而且那个茶博士弓着背一副老花眼更不可能。可是想从这些人口中探些什么,可是从开始他们说过那些话后便再也没有任何语言了。即使是走路几百个人却宛如一人行走般。密林中时有秋风卷起落叶,可是皆落到这些人五米之外,竟然没有一片枯叶落到队伍之中。
他们武功之高组织纪律之严,我只与在君涉棋的亲卫身边才看到的,可是很明显那些人对我的态度明显不是君涉棋的手下,君涉棋手下虽然有时也对我冰着一张脸,但是碍着君涉棋大多是都对我有问必答,而不是若他们一般我自作自的说了几百句都没有人回我一句。
可是越到后来却发现形式对我越来越不利,先是敞着的轿子被变成了封闭的轿子,不但见不到外面的景致我甚至也听不见外面的声音,衣服倒是被送来了,可是却不是我的衣服,别说是偷偷藏在衣服里面的毒药,就连长一点的纤维都抽不出来。不过衣服长短随身,剪裁得体倒是衣服上的上品可是我却看不出出自那家,摸了半天却只能是穿到身上,毕竟我不想真正裸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