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
莫战轻轻点头:“已经开始注册公司和申请专利商标,估计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够正式开启。”
“王主任,你做这一行肯定能够成功。”
赵天海说:“但我觉得盯着你的人很多很多,这么大一块蛋糕想吃的人多不胜数,如果没有足够的底气,这个生意不太好做!”
莫战明白他的意思,微笑:“那是肯定的,想做大生意如果没有足够的人脉和背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已经有了万全准备,牺牲一些利益,却能够长治久安,非常值得!”
赵天海立刻就不再说这个话题,开始聊其他内容。
酒足饭饱。
赵天海要去海外着急赶飞机,就让赵圆圆陪莫战去唱会儿歌或者去什么年轻人喜欢的地方溜达一下。
两人来到了一家酒吧,名为相遇。
酒吧的氛围非常好,是个听歌的好地方。
“我从春天走来,带着浓浓的爱,相思好似一片海,将你我掩埋。”
唱歌的女孩子长得很美,但是让人印象更深的却是她的迷人歌声。
“这个女孩子,是我的一个同学。”
赵圆圆说:“平日里一直都是蔫儿蔫儿的,但是唱歌的时候台风稳健,表现的非常大气从容,让人觉得她就是舞台的主宰。”
“哦,却是非常不错。”
莫战打了个电话给家里,三个小姑娘正在看电视,叽叽咯咯的不亦乐乎。
他知道李静雅的室友和闺蜜叫做温暖,上次也有过惊鸿一瞥,没想到她会这么欢脱。
聊了一会儿,挂断了电话。
“天哥,你和女朋友的感情真好啊。”赵圆圆喝了两杯酒,红了脸蛋迷了眼神,说话的时候都带着慵懒的味道。
这种时候的女孩子,有种无法解释的魅力。
台上的女孩子唱完了一首歌,起身正要走下舞台,就有人大声喊了一嗓子:“再来一首十八摸,我们刀哥重重有赏。”
“小点声,我们这里不是点歌台。”
老板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个站起来的纹身男子:“你特么想扯犊子去发廊,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管你特么什么地方,让刀哥不开心就给我滚蛋。”
砰。
纹身男子一个酒瓶子砸在了老板的太阳穴上,老板顿时就一头栽倒在地,不动了!
“老板,老板。马上报警,老板没呼吸了!”
女孩子表现的非常冷静:“别让他们离开,关门!”
“小蹄子,你还敢叫嚣,找死。”
噗。
纹身男子手上的酒瓶子没扔出去,就保持那个投掷的姿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突然间被施了定身术一般!
他身旁的一群男子也都是如此,突然间被定格在一个动作和姿势上,表情凝固,看起来非常的诡异。
“谁,究竟是谁,对老子做了什么,有种就给我站出来,让老子弄死你!”
纹身男子疯狂咆哮,却还是无法动弹分毫。
除了嘴唇和舌头!
“就凭你,还想要弄死我,谁给你的勇气和自信?”
莫战站在纹身男子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白痴,你试试看,我倒是想要长点见识,看看你能够能够把我给干掉!”
“你是莫战?”
坐在那里的胖子盯着莫战,眼神异常的深邃冰冷,这是个看破生死之人,也是个亡命之徒。
“哦,你还认识我,不容易啊。”
莫战说:“刀哥,应该就是江海南城区大名鼎鼎的顾小刀吧?”
“是我。”
顾小刀说:“明知道是我还敢这样,我想知道你的底气是什么!”
“在别人眼中,你黑白两道通吃,是个手眼通天的角色,也是个不把别人命当回事儿的亡命徒。”
莫战说:“但是在我眼中,你不过就是一只小蚂蚁,我想让你今天死,没人能让你活过明天。”
“你试试看。”顾小刀冷笑。
莫战耸肩:“我已经试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顾小刀发现自己已经能够活动,冷冷看了一眼莫战那边,起身离开。
刚刚回到自己的豪车上,顾小刀就觉得心口有些不舒服,他想到了莫战刚才的话,难道那个小子已经偷偷对他下手了吗?
“老板,去哪儿?”司机问。
“哪儿都不去,打电话叫人过来,等那个叫莫战的小子出来,就把他乱刀砍死!”顾小刀说的非常平静,就像是呼吸一样寻常轻松。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儿,司机都已经习惯了这种节奏,立刻就打电话叫人。
咯咯咯。
突然后座传来咬牙的声音,吓了他一跳,回头一看电话也不打了,赶紧下车去查看顾小刀的状况。
顾小刀僵直的躺在后座上,抽搐两下瞪大眼睛就不动了,双手死死握住司机的衣服不放。
司机被这种情况吓得魂不附体,哆哆嗦嗦的试了一下顾小刀的呼吸,呼吸没了,心跳也没了!
他,已经死了!
司机费劲的拽着自己的衣服,但是顾小刀的手握得很死,怎么都弄不下来。
“放开我,放开我,你特么放开我。”
司机恐惧到了极点,一直都压抑的愤怒就爆发了,狠狠捏住顾小刀的脖子用力的摇晃:“你特么死了都不放过我,真以为我那么好欺负吗?你这个王霸蛋,睡了我女朋友还让我花钱去带她流产,我今天就剁碎了你这个狗娘养的垃圾。”
衣服松开了,顾小刀的脖子被捏断了,痕迹非常的明显。
司机的愤怒还没有消散,反倒是因为眼前的危险处境激发了更大的凶性,看了一眼左右,没人注意这个黑暗角落,用力把顾小刀的双腿塞进车里关上后门。
他上车以后就一脚油门蹿了出去,差点撞上一辆迎面过来的奥迪,对方放下车窗骂了一句,他只当没听见把车开到了路上,一路狂飙。
半个小时以后,司机把车开到了自己准备开农家乐的小农场里,顾小刀被扔到了锅炉里烧成炭,剩下的骨头渣子砸的粉碎,一起洒进了农场后面的大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