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雅和上官仪在魔都王建国曾经聚会的地方收集线索,但是这里早已被清理的一干二净,但是他们还是找到了蛛丝马迹,或者说是蛛丝马迹找上了他们。
就在他们离开酒店的时候,有一个人打了个电话后就匆匆离开了,这人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就在门口,看服装是个服务生,他小声说的话被风雅听见,内容是“他们出来了”,不过对方的答复风雅并没有听到。
二人立马尾随这个人,不过这人很是奇怪,也没有目的地,就这么带着两人在城里瞎转。眼见转了快一上午时间,上官仪忍不住了,和风雅商量直接出手抓来盘问,风雅却有不同意见,他觉得这人八成是在绕路,现在跟着他估计没什么结果,不如兵分两路上官仪回酒店再看看,风雅继续跟着他。
果不其然,上官仪回到酒店在他们曾经与王建国交手的房间里遇到了一批青盟的人,他们在死前并没有透露任何消息,但是一个暗格被他们打开了,里面放着一个约摸三十厘米长,二十厘米宽,二十厘米高的这么一个盒子。
盒子上有个扭曲的线状凹槽,上官仪用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把这个盒子搬走。二人电话里一合计,这凹槽看起来就像是个锁孔,于是上官仪拍了个照片赶去和风雅汇合,最终在一家熙熙攘攘的菜市场里跟丢了那个带着他们绕路的人。
“这鲶鱼须子肯定不是钥匙,咱们还是先去那人的摊子看看再说。”
二人几番合计,想出了个计划,就往那人的摊子挤过去。
在那鱼档的后面,他们找到了青盟的据点,摊主自然是被上官仪打了个重伤倒在地上,剩下的二人中有一个是带着他们绕路的人,另一个估计是他的接头人。上官仪拿出手机上那个奇怪盒子的照片给二人看。
“没想到我们会分头行动吧?”
二人见他们前去酒店的伙伴失手了,八成已经惨遭毒手,神色开始慌张起来,不过同时也紧闭自己的嘴,没有给上官仪和风雅任何回应。
“这盒子里面装的什么?”上官仪问。
“这盒子怎么打开?”风雅接着问。
依旧是没有回应,这两个青盟的打手就这么站在原地,像是两具行尸走肉。
这让急躁的两人一时间有些无策,上官仪伸手就向其中一人胳膊上拿去,那人既没动也没反抗,就这么被上官仪拿住了穴道,就在此时,一阵震动从他的口袋中传来。
“接!”
上官仪受伤用了力度,那人仿佛是被放在了车间的轧机上,开始嚎叫,上官仪见他嚎地这么大声,哼了一声手一甩把他扔在了地上,另一人健壮竟然毫无表示,还是那么低头站着,看来他们早就被告知了这次会面对什么。
“算了,上官兄,”风雅有点不太喜欢这种压抑的氛围,“痛快点吧。”
上官仪窝了一肚子火,并了右手两指冲二人喉头各点了一下,咔嚓两声后两个青盟打手的颈骨就断了,血从口鼻中冒出来。
线索再次被断,看来只能从那个重的有点异常的盒子入手了,简单地翻查了屋子里的东西,除了二人身上一串钥匙之外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找到,但是没有一把符合那盒子上的锁孔。上官仪越想越不舒服,既然这盒子和它里面的东西如此重要,让青盟不惜损失两个修道者也要把他们二人引开然后去拿,拿他就一定要把这东西拿走。
“那是车钥匙对吧?”
上官仪看着风雅翻动那一串大钥匙,其中有一把看起来像是老式的车钥匙。风雅掂量了一下点点头。
“我有一个想法!”
二人在市场外面找到了这辆老车,开回了酒店,酒店中的惨剧还没有被人看见,几具尸体扭曲瘫在地上,在他们之中则是那个翻到了的神秘盒子。
“这?”风雅望着地上。
“我尽量手脚利落了……”
“啊不,我是说这个盒子怎么掉到地上了?”
“哦,他们来之前我想能不能把这玩意摔开,没成。”
“也就是说你能搬得动?”
上官仪没说话,上去双手抓住了盒子的两边,开始在以盒子为中心转圈,随着圈数的增加,盒子开始腾空,上官仪咬牙切齿的紧抓着盒子,内息溢散到屋子里,风雅不禁退了几步。上官仪忽然一声大吼,那盒子脱手而出,飞向酒店房间的窗户,盒子轻松砸烂了窗户坠下了高楼。风雅一下就明白了上官仪在做什么,但是如果这么高都砸不烂怎么办?盒子里面的东西碎了怎么办?
二人迅速下楼,看见这盒子已经裂开,原来这不过是普通的硬木盒子,只不过因为其内部空间和里面装的东西恰好吻合,所以难以破坏,而如今足够的高度让它碎裂了,露出里面的东西——上官仪在青盟聚会上看到的,王建国用来赋予普通人内力的那个古色古香的环形物,真正重的东西是它。
“牛逼啊上官兄!”
“没……我没想打开它的……”
“那……”
上官仪环视周围被吓到的人,心中念了一句抱歉,伸手用同样的方法想要再把那个环形物拿起来,同时喊道:
“风兄!开车过来!”
不一会后,二人开着这辆老旧的车驶过收费站,准备直接开车回他们所藏身的村落,现在他们二人已经成了杀害酒店和市场里人的嫌疑犯,正在被通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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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坐在花崎家的院子里,相比昨晚通宵的一夜,现在阳光明媚的正午更让他感到疲倦,根据他以往通宵的经历,通宵过后会有一段时间相当清醒,此时工作效率相当高,而在这之后就会迎来昏迷一样的沉睡。他现在就在等着那个晕眩感来找他。
花崎太郎先找到了他。
“抽烟吗?”
花崎太郎用两天时间摸清了林清的行动规律,他很喜欢在后院的小池塘前坐着,一会看看鲤鱼,一会看看天,有时也会看看远处的树和池塘边的竹子,尤其是在通宵之后。林清也知道每当他在池塘边坐的久了,这个脸上有道疤的男人就会跑过来递给他一只点好的烟,他一直在等着刀疤脸说话,他能从对方的身上闻到欲言又止的味道。不过林清并不想主动开口,他不知道花崎太郎要说什么,他不想把主动权给对方。
一支烟的时间结束了,花崎太郎应该是去道场练武,花崎野好像是在处理聚英组的事情,很难见得到他,平时会有人从山下带来食材,林清就和花崎太郎轮流做饭吃。林清抽完了烟,感觉困意已经不远了,看来今晚花崎太郎又要一个人做饭吃饭了。
“林清……”花崎太郎开口了,“我叫你林清可以吧?”
林清点了点头。
“那,你叫我太郎也就可以了。”
林清点了点头。
“那个,镜屋家的那个石头,”
林清下意识向花崎家的中庭望去,他把那块石头搬到了那里。
“那个石头,我们曾经悄悄研究过,他可以给我们力量,那天晚上我看到镜屋明他就使用了那种力量,我也看到你使用了,你们都会用……”
“想要我教你是吧?”
林清有点受不了了,虽然第一次发现这刀疤脸很啰嗦时只是有点诧异,但是现在他不想听一句废话,他很困。
“是的,是……”
“明天吧,我好困。”
“啊……抱歉,我知道了,不过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说。”
林清回头看着他,尽量掩饰了脸上的不耐烦。
“什么?”
“那个力量,我们本来是有一套用法的,和你们的不一样。”
林清本来想再打断一次他说话,但是花崎太郎抽出了一把短刀,这是林清潜入的那个晚上偷走的刀,林清这才发现他是拿着刀过来的,困意一下子就消散了,他为自己的放松和缺少警觉而愤怒和懊恼。
只见花崎太郎举起刀露出自己的肚子,就像那些个摆摊卖艺的“气功大师”一样一刀戳向自己柔软的腹部,“嘟”地一声锋利的刀被腹部卡住,而他的腹部只留下了一个几秒后就会消失的白印子。
“我是练的最好的了,但是也只能在聚精会神的时候做到这这种程度,根本比不上你们的用法,所以……”
“你这是?”
林清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事,真气得多强才能顶住直直戳来的刀子?他没见过那么强的修道者,这刀子有多锋利他也是知道的。
“啊?”
林清爬起来,浑身有种酸痛感,但是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他拉着花崎太郎来到奇石旁。
“你平时怎么练的?练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