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全其美吗?」
我突然间笑了,看着靖宇道:「大哥,我总算知道官字是怎么写了!」
「什么意思?」
「反正说来说去都是你有理,你那两张嘴,把道理都占了!」
说完,我也不理面容通红的靖宇,站起身来径直向大帐外走去。
「你做什么?」
「睡觉,顺便和我的亲亲宝贝们好好的温存一下,你不许偷看,听到没有!」
「你去死吧!」
在靖宇的喝骂声中,我大笑着走出中军大帐,向我住的寝帐走去。其实对于方赫要求将
我武装押送,靖宇还有一个原因没有说出,那就是方赫对我并不相信,可能包括靖宇也
不一定完全相信我的话。
只不过,他没有说出,我心知肚明,大家都在做一场戏罢了。
面子还是要给靖宇的,至于其他的事情,还是到了雷耶那再说吧。
回到寝帐,我和花清、花雨温存了半夜,好不容易才将她们说通。毕竟对于武装押送这
种事情,绝不是她们两人可以接受的。当年跟随花苓,只有她们押送别人,那里会被人
来押送。
第二天,天刚一亮,靖宇就扯着大嗓门在我的寝帐外叫嚷。
懒洋洋的从行军□□爬起来,任由花家姐妹一番折腾,为我梳理头发,为我将衣服扣好
,等我走出帐门,整整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天气不错,艳阳高照,仲秋已至,却迎来了一个较之盛夏还要炎热的天气。
靖宇汗流浃背的站在帐外,早就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如果不是帐中有女性,而且是他比
较害怕的两个女性,恐怕他早就像在赤腊角的时候一样冲进去将我抓出来。
于是,我又知道了女人的另一个用处:克制类似于靖宇之类的人!
老白捧着我的蛇矛,花家姐妹分立我身后两侧,再加上威武雄壮的雷石和紧跟着牠的两
头雪狼,那架式似乎我根本不是被押送的犯人,而是一个将要出城狩猎的贵族。
见我这番架式,靖宇也知道我根本不会登上那辆跟随执法队一起前来的囚车。无可奈何
,囚车不能空放,我干脆把我的行礼放进去,省得花家姐妹受累,并且强硬要求靖宇为
我再安排三匹战马。
铁骑军不缺战马,雷石路上总要换些口味。
于是在雷石骚首弄姿般的挑动起一群母马的兴趣后,牠挑了三匹比较顺眼的坐骑供花家
姐妹和老白乘坐。
我跨坐雷石背上,一马当先。两头雪狼紧跟两侧,身后三骑跟随。
再后面,才是北方军团军部派来的执法队和那辆被我当作行礼车的囚车。在我的带领下
,在五千铁骑军士兵带着恐惧之色的注视下,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了靖宇的铁骑军大营
。
什么是力量?
这就是力量!我本来只是一个被押送的囚犯,弄到这种场面倒成了列队出征的将军。执
法队的队长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家伙,听靖宇介绍,这个平时总是板着一张脸,好像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