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我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害怕了。这才多久,额,不好意思,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我真的不怕了。
这声音是我自己发出来的,前一秒还正常的声音,下一秒就变成了尖啸。如此荒唐的事情就这么在我身上发生了,我是不是疯了?
我开始怀疑自己所经历的这一切的真假,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头开始痛。我找不到任何宣泄的方式,这感觉就像是有人在刻意折磨我一样。
我还没有真正独立过,这让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但现在这种境况下,我多么希望会有人出现帮我一把,哪怕只是安慰也好。
“别紧张,没事的。”一道人类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
我突然想笑,但笑不出来。
白光消失了,不对,这不是消失,这是变化。白光中有阴影闯了进来,五颜六色的,渐渐在我眼前组成了一幅完整的画面。
我的头不疼了,这让我得以安心观察一下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
我先是看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它还是手,但指甲好像变成了骨关节的样子,我用手指摸了摸,它既锋利又尖锐。我想握拳放松一下,但是没敢,只能是挠了挠地面宣泄一下情绪。
对了,我现在是坐在地上的,身上穿着的是医院的病服,我的大脑思考了许久,但是得不到一个可以合理解释现在这一幕的原因来。
我从地上站了起来,眼前一黑,应该是有点营养不良……
我还穿着鞋,虽然看不到自己的小脚丫,但是我觉得那脚趾甲肯定也变成了那个样子吧。
说实话,我觉得这个样子好像还挺酷的。
我抬头看了看身前,这是一大片平原,一眼望不到边,只是模糊间好像能看到有几座建筑伫立在远方。
“喂,你是哪个村的?”有人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我转过身去,一位漂亮妹子正站在我的眼前。我仔细看了看,这姑娘不是我在面馆遇到的那位吗?
她穿着,嗯……相对简陋的衣服,我看了她的手一眼,发现也是和我的一个模样。她男友在不在?我朝她身后看了看,发现并没有其他人。
“你瞅什么呢?我问你话呢!”她说话的同时半蹲下来,这应该是准备进攻的架势。
如果她恐吓的是别人或许会有效果,可是对我这个外地人实在没有多大杀伤力,不对,是有非常大的杀伤力。我偏过头去尽量不看她,因为,“非礼勿视”。同时我心里还在想,她不冷吗?
我是想表现得礼貌一些,只是这偏头的动作好似被她理解为了无视,于是她被激怒了。
熟悉的尖啸声传来,我双眼一瞪,紧张起来。
她鱼跃而起,右手直接向着我的脖子抓来。在我的身体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便听到“叮”的一声,好像有什么金属替我把这进攻挡下了。
我这才急忙往一旁挪了挪身子,心有余悸。她刚才是要杀我?一言不合就论生死?这不会是原始社会吧?
我寻找着我的救命恩人,视线之内出现了护士小姐的身影,她也是原始打扮,只不过拿着一面盾牌。虽然我想不到那是如何做到的,不过我觉得刚刚应该就是她救下我的吧。
“你这野蛮人又要痛下杀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