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笑痴发出了得意的奸笑,然后猛地将自己的底牌掀开摔在桌面上,底牌原来是红心九,仇笑痴现在是同花顺。
“高进,你只有一个机会赢我,就是红心A。”仇笑痴死死地盯着高进,咬着牙齿狠狠地说道。
看到仇笑痴的同花顺,高进的表情非常凝重,拿起拿起底牌看了起来。
海棠不自觉地握住了吴宇的手,同时目不转睛地盯着赌桌重复念叨道:“红心A、红心A……”
看到自己的手被海棠握住,吴宇立即给予了回应,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说道:“放心吧,赌神一定会是红心A的。”
仇笑痴看着正在聚精会神地查看自己的底牌的高进,趁着此时赌场内的人注意力都在高进的身上,他双手在赌桌下面,悄悄地将两颗子弹装进了象牙手枪里。
看完自己的底牌后,高进皱紧了眉头,眼睛死死地盯着仇笑痴,装作一副愤怒的表情咬牙切齿地说道:“仇笑痴,想不到我高进英明一世,今天这局牌的底牌是……”
此时现在的人都被高进的表演给骗了过去,尤其是海棠和小喇叭,看到高进的模样更是心沉到了谷底。
小喇叭表情难看的说道:“惨啦惨啦,赌神以后要去当按摩的了,遥遥可怎办?”
不过吴宇却是知道,这一切都是高进的表演罢了,他的底牌其实是红心A,不得不说高进的演技实在是太厉害了,他如果不是看过电影,也绝对会被骗过去。
其实,对于高明的赌徒来说,演技是他们要具备的技能之一,这样才能够在赌局中迷惑对手、误导对手,从而增加自己获胜的机率。
当高进将红心A甩到桌面上的时候,赌场内立即爆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声,赌神高进作为赌坛的传说和偶像,恐怕除了那些跟仇笑痴一伙的人外,其他人都是希望赌神获胜的。
“红心A!”仇笑痴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海棠和小喇叭此时都转忧为喜,露出了高兴的表情,小喇叭同时抱怨道:“搞什么嘛,原来赌神刚才是在耍仇笑痴啊,害得我拜担心了一场。”
看到高进赢了,兴奋的海棠突然猛地抱住了吴宇,对着吴宇的觜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吴宇只觉得一片温润,自己的初吻竟然九这么没有了,不过这种感覚真的很不错啊。
既然海棠都这么主动了,自己要是不抓住机会的话,那实在是天理难容啊,于是吴宇立即抱住了海棠,热烈地回鹰了起来。
小喇叭本来正高兴着呢,可是当转过头看到吴宇和海棠正旁若无人的抱在一起接吻,他立即傻眼了,一种名为心碎的感覚涌上了心头。
“完了完了,还是被吴宇这个混小子给捷足先登了。”小喇叭有点失魂落魄,然后又自我安慰道:“也许海棠小姐并不是因为喜欢吴宇才亲他的,只是看到赌神获胜,她有点太激动了才会这样。”
在吴宇和海棠分开后,他立即感受到一股似乎可以杀死人的目光正盯着自己,当看到那道目光的主人小喇叭后,吴宇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儿,于是装作没有看见,目光回到了大厅中间的赌桌上。
在台下的观众欢呼庆祝的时候,高进拿起了红心A说道:“你绝对想不到,这张红心A可以帮我挖掉你的双眼,来祭我太太和儿子的在天之灵。”
仇笑痴无法面对这个现实,身体颤抖着说道:“什么,他没有换掉。”
高进带着复仇的笑容说道:“你以为在上面的张宝成,帮你换了我的牌吗?”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到一声惨叫响起,一个人被从二楼扔了下来,正是仇笑痴的得力手下阿坤,而张宝成就站在破碎的落地窗前。
“他根本不是张宝成,我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好朋友,他是全华夏最出名的魔术师。”高进站了起来笑着介绍道,并跟张宝成打了个招呼。
高进走到躺在地上,快不行了的阿坤面前,蹲下来笑着对他说道:“一年前在高卢鸡,我就知道你没有死,我故意在我太太的尸体面前说我最怕张宝成,你想不到我会在四人面前说谎,我布这个局布了一年之久,你输的心服口服吧。”
“那第一副牌呢?”高进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仇笑痴还是没有明白过来,还真是对得起他的名字,果然是个痴呆。
“第一副,我同样是A,我故意不跟让你赢的而已,上面的人随便演演戏你就当真了。”高进看着仇笑痴笑着说道,觉得他还真是够蠢的。
阿坤有气无力地问道:“为什么你的牌在X光机上火挪动?”
如果这个问题不弄明白,阿坤恐怕死都死的不甘心。
“很简单,海棠小姐借了我一根头发,我用牌压着这跟头发,轻轻的拉呀拉呀,牌自然就动了,小孩儿都会的把戏。”
阿坤听完后直接气得咽气了,高进笑着说道:“这么想不开,还真是气量狭小。”
高进站起身来,眼神凌厉地盯着仇笑痴,朝着他走了过去,“你吞了基金会的钱不做善事我不怪你,但是你杀了我老婆,杀了我儿子,我绝对不会饶了你这个王八蛋!”
穷途末路的仇笑痴突然掏出了象牙手枪,他先是朝着想要靠近的保镖开了一枪,然后又想要向高进开枪,但是被高进避开,这时高进从一旁的保镖手里将砍刀夺了过来,然后对着仇笑痴一刀劈了下去。
只见高进手起刀落,这一刀既快又狠,不但将搁在两人之间的赌桌给劈成了两半,还在仇笑痴的肚子上开了一个口子。
高进愤恨地说道:“你怎么杀我老婆,我就怎么杀了你!”
“你、你……”仇笑痴看着高进还想要说什么,可是不等他说出来,就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在仇笑痴死后,赌场内爆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声,所有人都在为高进喝彩,至于说死了的仇笑痴,成王败寇,这个时候谁还去管他,人们关注的目光一直都是在胜利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