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吊子搓着手道:“紫菱妹妹,你看看,我们是出去玩的,你看看,这个‘玩’,就分了性质了,你得看看怎么玩,玩什么,这都是有讲究的,我们要去玩的地方,不适合你这种小女孩去的.......”
紫菱听后,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站起身来,指着半吊子:“我...你,你们,你个色道士,不要脸,思羽,我们走!哼!花道士!”
紫菱说着便和女保镖一起走了出去,倒是齐诚听出了一些名堂,说和紫菱一起回去,说完也离开了酒店。
这么一来,包间就只剩下了我,半吊子,二叔和将臣四人了。
半吊子有些冤枉的看着我们,说明明说是我们一起去的,怎么就光骂我了?
我笑了笑,说就你是最像能够经常出现在街边大保健的......
将臣吃完后起身,道:“那个日本人今天晚上可能会有行动,得到原石的那个商人十分危险,咱们立马动身”。
动身?我们都知道将臣回来必定是有消息带回来,可是没想到会立马就要我们行动,便问他去哪里?将臣说他下午跟踪了那个商人,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我们一听,都顿时来了精神,立马收拾东西走出了酒店,为了行动方便,我特意宅邱老板给我们配了一辆小车,上车之后直接就朝着将臣所说的路线走。
车上二叔问将臣那个原石里面是否有炎龙髓?将臣微微摇了摇头,说不好说,三成可能......
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到了一处稍微偏僻的街区,似乎已经离开了曼德勒的主城区,相当于咱们国内的城乡结合部。
将臣说了一声到了,我将车停到了一个街边,下车之后看了一眼,外国的店铺都关门比较早,开门比较迟,和我们国内的店铺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也才有了外国人一直都说我们中国人是最勤劳的一个民族的这个说法,因为我们中国的店铺都是晚上很迟才关门,甚至有些小吃烧烤店凌晨都还没打样,而早上又起的很早,所以是勤劳的。
不过在这里依旧有些店铺还亮着灯,在这里也看见了好几家写着中文名的店铺,倒是给人感觉亲切了不少。
将臣伸出手指了指前边的一个街道,说前面有一家杂货铺,那个商人就在旁边的一间作坊里面,我先去看看。
将臣说完后,不等我们反映便快步走了过去。
我们三个外国人站在街上必然会引人注意,便到了一处灯光稍微昏暗的巷道口。
我们刚刚准备隐藏蛰伏起来,却突然听见二叔喊了一句:“小心。”
他话音刚落,我便感觉身后一道劲风突起,直朝着我的后脑勺而来,我直接一个趴身朝着旁边一滚,一个黑影就落在了我刚刚站的位置。
而此时二叔和半吊子也已经出手,这个巷道并不宽敞,只见袭击我的那个黑影落地之后直接后退一步,一脚便踢向了二叔,二叔抬起左手直接迎了上去,二叔的左手在黑竹沟被弄断了,换上的是一只精钢铁臂,后来二叔告诉我说那只铁臂有七公斤的重量。
那黑影的一脚直接踢到了铁臂之上,顿时发出一声叫喊,朝着后边就想退,半吊子正在后边张开双手等着她,那黑影直接退到了半吊子的怀中,半吊子立马发力一抱,咦了一声,道:“是个女人?”
那黑影被半吊子抱住后直接抬腿朝后想踢半吊子的头,可半吊子抱别的东西可能不行,抱女人哪里会中招,直接顺势将那女人给死死的锁住,动弹不得。
我和二叔走上前去,掀开面罩,嘿,还真的是个女人。
我刚刚想审问一下,结果半吊子突然捂住了她的口,对我们道:“来了,别说话。”
我们蹲下身,朝着街道看去,只见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了我们车子的前面一截,随后下来了好几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人,而这些人当中,还真的就有那个老熟人——松井横二。
他的出现我们并不意外,之前将臣也说过了,只是令我们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来的如此之快,几乎就是比我们只迟了那么两分钟。
我让二叔看着那几个日本人,自己则到了半吊子的身边,搜了一下这个女人的身体,找出了两把飞镖,一把匕首和一些当地的布条。
这个女人在半吊子的怀中不断挣扎,半吊子被惹得心头火气,直接一下子给敲晕了,我问他这女人什么人,干吗袭击我们?半吊子摇摇头,小声说不清楚,便将这人放到了地上。
放下去的一瞬间半吊子似乎想到了什么,竟然动手就要去扒这女人的衣服,我拍了他的手一下,说你小子想做什么,也不分个时候,半吊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瞪了我一眼,道:“别打岔,贫道办正事呢。”
我刚刚想说你小子这是办的正事么?你这要办的都是正事的话那就没有事是杂事了
。刚刚想阻止半吊子,可他却突然对前面的二叔喊道:“二叔,你快来看看”。
二叔听见后小心的退了过来,半吊子指着那个黑衣女人的前肩上面,道:“二叔,你看看这个纹身”。
二叔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小声道:“想不到竟然还引起了他们的注意,看来这事情要变得更加复杂了”。
我也看着那个女人的前肩,只见她的肩膀上纹着一只黑色的蝎子纹身。我见二叔和半吊子的神情有异,知道这个女人的来历不简单,刚刚想问,二叔却嘘了一声,示意我们去看那几个日本人。
我只得暂时压抑住心中的疑问,看着那几个日本人。
此时松井横二几人已经走到了那间杂货铺的门前,咚咚咚的敲了几声。
那杂货铺的大门紧闭,明显已经关门了,那几个日本人连敲了好几分钟大门才打开,从铺子里面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像是掌柜的。
松井横二几人似乎和他叽里呱啦的说了些什么,不过似乎语言有些不同,说了半天声音开始变大,开始吵闹了起来。
此时,街道两边还没有休息的人都围了过去,人渐渐的多了起来。
我小声的说这个葛其北真是老子烧坏了吧,不去住官方提供的酒店,偏偏要跑到这么一个地方来。
二叔笑了笑,说非也,这葛其北不住官方提供的房间倒也是一个明智之举,要知道这缅甸官方提供的住所虽然有军队保护,表面上看起来是挺安全的,可是实际上却是会更加惹人的注意,反而会更加的危险。
“看,好戏来了。”
二叔刚刚说完,半吊子便盯着前方说道。我们看过去,只见那街尾处走出来了几个人影,直朝着那几个日本人走去。
等到他们走进后我才发现原来是几个当地的僧人,为首的是一个上了一些年纪的老和尚。
这几个和尚刚刚上来便和松井横二的人杠上了,看样子似乎还有要动手的倾向。
那边已经围了一些人,我们也悄悄的过去混入了人群中准备看看这场热闹。
要知道,在缅甸僧人的地位是很高的,在当地你得罪一个地痞流氓,得罪一个政府官员都可以,可就是不能得罪那些僧人,得罪了僧人,在当地就可以说是寸步难行了。
只见那几个僧人面色通红,正在大声的和那几个日本人理论着什么,而那些个日本人也不好受,他们的腰间胀鼓鼓的,像是有枪,不过却也不敢妄动,他们也知道这些僧人的威望。
我们看了一会儿,那个松井横二走了出来,和那个老和尚说了几句,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那老和尚也低了低头,随后便带着那几个僧人朝着一边的街尾走去,松井横二也带着人跟着走,二叔说了声跟过去看看。
我找了一圈,没有发现将臣的踪影,便跟着半吊子他们一起跟了上去。
走了几步僧人便停了下来,我刚刚停下,便突然闻见空气中传出一股子很浓重的腥味。
我心中一惊,心道定是出事了,还没等我想完,人群之中便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尖叫,随即便开始嘈杂起来,我连忙推开两个人,挤到半吊子身边去朝着里面看,只见前面是一个小作坊,这个小作坊的大门已经被几个僧人打开了,里面的院子里面摆着一块像是大磨盘的石头,而这石头的旁边摆放着一台解石的机器,而这太机器的旁边,赫然是一具被人割开了喉咙,肠子流了一地的尸体。
我看得心中一惊,连忙看向其他的地方,果然是出了大事,只见那小院子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好几具尸体,无一例外的都是被人抹了脖子,肚腹全部被挖开,肠子内脏的拖了一地,黄黄绿绿的液体到处都是,散发出一股股的腥味,院子里面的场景实在是太过惊悚恶心,围观的人群中有好几个当场就呕吐了起来,这么一来,人群便散了不少。
我看着这些尸体,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是具体是哪里不对劲,我却是说不出来,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半吊子在我身边急的眉头紧皱,说这些人叽里呱啦的说些什么鸟语呢?
我摇头,以前读书的时候连英语都没有学利索,更别说这缅甸语了。我说早知道就把紫菱带上,她至少还懂一些,半吊子摆摆手,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去打听一下先。
半吊子说完后便朝着人群之中走去,到处打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