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不是万能的,可她想经过今天这打架一事后,她在村子里也是家喻户晓的。
刘秀芝点点头,叮嘱她也当心点,便去了。
甄大槐在哀嚎着:“甄开放你这是谋杀。”
“谋杀?哈,我可真是我听到的最可笑的话,你来我这偷猪就是贼,这贼人人得尔诸之,我想一会族长来了,你再他好好解释吧。”
甄开放不想跟他废话,同是姓甄的,本来这甄姓人就不多,这些人还总对她们家虎视眈眈的,想要踩进泥土里,一点不团结,也没有爱心,更别提会有良心。
若是团结一条心,这外姓人还敢欺负人吗?就是大姓刘及李也不敢蔑视他们。
刘秀芝很快就把族长请来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他们抵达时,甄大槐的媳妇张东兰也来了,她还搀扶了卢若英,老婆子在大半夜里起来,显得没啥精神,与上次见面似乎苍老了些。
甄开放心底冷笑,甄大槐夫妇肯定是商量好,一人未得逞,这便做了后援之计,见刘秀芝把族长请来,急急的扶了老太婆来,想要约束她?
呵呵,没门!
“族知,我大伯爷企图偷我家的猪,还请您代为作主,还有,他偷了我家的灯泡。”甄开放想着刘秀芝胆小怕事做不得主,自己便开始主持。
甄树平年纪约莫六十岁,满是皱纹的眼盯视着眼前一幕,甄大槐趴在地上哀嚎,甄开放站在他的不远处,俩人正在对峙着,不过甄大槐似乎受了伤不能动,他的手正抱着腿。
“开放你个贱蹄子休得胡说八道坏你大伯爷名声。”张东兰松开卢若英,上前欲要教训甄开放,刘秀芝赶紧挡在她前面去,她别的本事没有,可是还是能替闺女挡一下的。
“张东兰,你家男人偷了东西还敢狡辩!甄开放,你说他偷了灯泡,你可是亲眼所见?”甄树平严厉的目光投过来。
甄开放当着大家的面,走到甄大槐面前,他还想着她不敢动手,可不,她伸手将他推倒,直接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灯泡,当场人赃并获。
甄大槐满脸羞愧,黝黑的脸涨得通红,伸手便想去把灯泡抢回来,甄开放抬脚便踹了一脚!
卢若英的老脸也无地自容,可她仍然向着甄树平求情:“老大哥,大槐肯定只是想借来用用,都是自家人,这事我们自己来处理吧。”
“哦,甄开放,你愿意关门处理吗?”甄树平虽然上了年纪却还是管事的,最近村子里闹得风风雨雨的事情,没一件落下的,以前对这娘仨不闻不问,并不代表他就一无所知。
卢若英他们是怎样对待这孤儿寡母的,他可都清清楚楚,同一胞胎所生,她现在对甄大槐的孩子那叫一个好,对她们?完全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眼见现在甄开放已经回到矿厂工工作,指不定日后飞黄腾达,他也就管回事,故刘秀芝这一请他就下炕出来。
甄开放目光乍然冷冽,扫视了一遍卢若英她们,脸上渐渐的变得无比的坚毅:“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