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友”,做人不能太较真,这正是有人活得潇洒,有人活得太累的原因之所在。
做人固然不能玩世不恭,游戏人生,但也不能太较真,认死理。太认真了,就会对什么都看不惯,连一个朋友都容不下,把自己同社会隔绝开。镜子很平,但在高倍放大镜下,就成了凹凸不平的山峦;肉眼看很干净的东西,拿到显微镜下,满目都是细菌。试想,如果我们“戴”着放大镜、显微镜生活,恐怕连饭都不敢吃了。再用放大镜去看别人的毛病,恐怕许多人都会被看成罪不可恕、无可救药的了。
孔子带众弟子东游,走累了,肚子又饿,看到一酒家,孔子吩咐一弟子去向老板要点吃的,这个弟子走到酒家跟老板说:“我是孔子的学生,我们和老师走累了,给点吃的吧”。老板说:“既然你是孔子的弟子,我写个字,如果你认识的话,随便吃”。于是写了个“真”字,孔子的弟子想都没想就说:“这个字太简单了,‘真’字谁不认识啊,这是个‘真’字。”老板大笑:“连这个字都不认识,还冒充孔子的学生。”吩咐伙计将之赶出酒家。孔子看到弟子两手空空、垂头丧气回来,问后得知原委,就亲自去酒家,对老板说:“我是孔子,走累了,想要点吃的。”老板说:“既然你说你是孔子,那么我写个字如果你认识,你们随便吃”。于是又写了个“真”字,孔子看了看,说这个字念“直八”,老板大笑:“果然是孔子,你们随便吃。”弟子不服,问孔子:“这明明是‘真’嘛,为什么念‘直八’?”孔子说:“这是个认不得‘真’的时代,你非要认‘真’,焉不碰壁?处世之道,你还得学啊。”
这虽是个杜撰,但也说明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做人不能太较真。在工作中,不是你把所有的事情做好了就是认真,有时候事情没做好,在领导的眼里也是认真,因为他认真地揣摩了领导的需要而且尽可能地配合了领导的需要。认真不是较真,两者之间的鲜明对比可想而知,做人不如糊涂一些的好,郑板桥说“难得糊涂”,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有位同事总抱怨他们家附近小店卖酱油的售货员态度不好,像谁欠了她巨款似的。后来同事的妻子打听到了女售货员的身世,她丈夫有外遇离了婚,老母瘫痪在床,上小学的女儿患哮喘病,每月只能开四五百元工资,一家人住在一间15平方米的平房。难怪她一天到晚愁眉不展。这位同事从此再不计较她的态度了,甚至还建议大家都帮她一把,为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凡事过度地较真会让自己变得很累,在公共场所遇到不顺心的事,实在不值得较真生气。有时素不相识的人冒犯你,其中肯定是另有原因,不知哪些烦心事使他此时情绪恶劣,行为失控,正巧让你赶上了,只要不是恶语伤人、侮辱人格,我们就应宽大为怀,不以为然,或以柔克刚,晓之以理。
总之,没有必要与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或人瞪着眼睛较劲。假如较起真来,大动肝火,枪对枪、刀对刀地干起来,再酿出个什么严重后果来,那就太划不来了。与萍水相逢的陌路人较真,实在不是聪明人做的事。假如对方没有文化,与其较真就等于把自己降低到对方的水平,很没面子。另外,从某种意义上说,对方的冒犯是发泄和转嫁他心中的痛苦,虽说我们没有义务分担他的痛苦,但确实可以用你的宽容去帮助他,这样你无形之中做了件善事。这样一想,也就会容忍他了。
凡事过度地较真就会变成自己沉重的负担,我们需要经常从对方的角度设身处地地考虑和处理问题,多一些体谅和理解,多一些宽容。那么我们在与人相处中就会多一些和谐,多一些友谊,多一些快乐。
怎样做人做事乃是人生头等之大事。凡是做大事者都要有突破传统思路的魄力,必须形成一种有自己独特风格的做事思路和做人方法。每一种以自我本色为基础的别出心裁的思路,都会引领我们走上与众不同、别有洞天的人生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