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瑶把叶铁匠的天擦干净之后,清瑶惊呆了!只见他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这叶铁匠面容白净,尤其是叶铁匠双目炯炯有神,是一副极好看的面容,唯独皱纹累累,也许是年龄所致,可以想象年轻时是多么帅气的一个小伙!而且还有一点,他居然长得十分像爹爹!
叶铁匠似乎也是许久没有照过镜子了,也是一副被自己的样貌惊呆了的表情。
为叶铁匠洗完脸之后,清瑶带着惊讶的语气对这叶铁匠说道:“叶伯伯,你这是为小虎操多少心啊!”
二人相互寂静了一会,知道有人将饭端上来,才打破了这良久宁静。
叶铁匠首先说道:“是不是我的丑陋的面容吓到了你?”
清瑶回答道:“不!是您的样子惊到我了,叶伯伯,你生有这么好看的面容,为什么总弄得自己蓬头垢面,邋里邋遢的呢?”
叶铁匠自然还是说铁匠不必在意外表之类的话,这且不提。
二人在吃饭的时候,叶铁匠环顾清瑶的闺房,发现这里有一个书桌,书桌上有好多的书,书桌旁边摆着一些刺绣,一看其就是一个规规矩矩安安静静的好姑娘!叶铁匠再将目光一扫,发现在房间角落里还有一把古琴,叶铁匠正想初级这琴时,清瑶突然说:“别碰!”然后站起身来对叶铁匠说道:“这是我娘的遗物,爹爹很珍惜,就把它放在我房间里了。娘是个爱干净的人,所以叶伯伯你......”
叶铁匠听闻,立马拘谨的说:“冒昧了!冒昧了!我这邋遢的双手实在是不适合触碰这干净的琴弦!”良久乃极其伤感地说道:“那不知清瑶可否会抚揍这把琴呢?”
“清瑶献丑了!”清瑶说道,然后立马抚揍琴弦,这叶铁匠听得很是入迷,但面容有些伤感,似乎是失落多年的东西今日找回了。
闲话休叙,且说这清瑶传召长老至议事厅,准备问清为何这琉璃门十多年来没有新弟子加入。长老入议事厅后,清瑶首先发问道:“我处理门中事务,发现门中已有十多年未有新弟子的加入,这令我十分疑惑,还请诸位叔叔伯伯们替我解惑!”说罢,双手抱拳,致礼诸位长老。
清瑶如此这般,道让长老们不好意思了,长老们坐立不安,正不知如何回答。清瑶接着说道:“爹爹既然将门中事务交于我,让我代管门中事务,你们我将有权知道这门中机密,还烦请诸位叔叔伯伯们如实相告!”
诸位长老面面相觑,许久,才有一位长老说道:“我们门中多年来不招纳新弟子,是.....是门主的决定!”
清瑶纳闷了,问道:“爹爹从未在我面前提起此事,这其中有何原因,还请诸位详说。”
众长老齐声回到:“这......清瑶......你就不要再问了吧!”
清瑶问路半天,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此时叶铁匠来到议事厅,依旧是拄着拐杖,步履蹒跚。
清瑶剑叶铁匠前来,首先发话:“叶伯伯,你怎么又是这衣服蓬头垢面的样子?怎么.......”
叶铁匠回到:“我刚刚去打铁了,所以才弄得如此这般。”
清瑶说道:“那去洗干净啊!叶伯伯总是如果总是这个样子,那清瑶可就不想跟你说话喽!”然后像一个小女儿一般哈哈地笑。
叶铁匠听后,也笑道:“我是一个打铁的,整天搞那么干净,待会儿去打铁,就又弄脏了,如此这样反复整理,岂不是瞎忙活!”
清瑶不吭声了,似乎是默认了叶铁匠的说法,过来一会,叶铁匠问道:“我在门外听到这里正在议事,似乎是关于琉璃门十多年来未有新弟子入门的事是吗?”
清瑶答道:“是的,可众位叔叔伯伯们都不肯如实相告!”
众长老道:“我们门派中人正在议事,还请您回避!”
清瑶忙拦阻道:“什么话!叶伯伯也是我们琉璃门中的一份子,这么可以叫他回避呢?”
“小姐,可是....”众长老还未说完,就被这叶铁匠插话道:“是琉璃中经费不足的原因吗?”
清瑶问道:“叶伯伯怎么突然说这话?”清瑶这么问,是因为自己从小到大均是吃穿不愁,而且也未见大家因为所得过少而发半句牢骚,显然门中经费是足够的。
哪知这叶铁匠说道:“我看门中的打铁的工具,均是多年没有换过;且看大家所产的衣服,都是破破烂烂的,哪里像是江湖第一大门派的样子!而且这里的建筑一看就是十几年来未曾翻修过,哪里比得上龙山派的建筑宏伟?故而有此问,还望诸位莫怪!”
清瑶见问,于是将目光转向诸位长老,似乎是要确认这是否是真的。
长老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良久,方才有一个长老起身答道:“是的!.......我门中经费早已荡然无存!.......”
“荡然无存?”叶铁匠将这四个字说的很大声,显然是不相信这名长老的所言,然后接着说道:“怎么会荡然无存?琉璃门再差也应该有所收入才对啊!”
哪知这名长老说道:“十多年前,门主自天然山之巅大战归来之后,门主是置了不少财产基业,比如说钱庄布庄镖局之类,但皆遭遇流匪袭击,这些基业除镖局还在小规模地运营之外,其余皆损失殆尽。故而十多年来,门中收入甚微,我们这群老弟子,都是天然山之巅大战之前就跟随门主的长老!”
“那你们门主给你们留下的财产呢?”叶铁匠迫不及待地说道。
此话一出,大家皆面面相觑,甚觉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