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红色,猥琐,恶意,此时的场景怎么说呢?
如果让我描述,那么我能想到的便是这几个词。
那么我是谁呢?
我,我啊,我只是个从小被人贩子拐走的,找不回父母,父母生死也未知的,被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婆包养了的,吃着软饭,被人看不起的一个孬种罢了。
人称我为:‘李二子!’
若是这富婆安分些,他的生活倒还是不错的,可惜啊,人呐都是不会被满足,尤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拥有着别人所没有的之后。
富婆有很多男宠,他只是其中一个,但是却是最受宠,也是最知晓她的肮脏的。
富婆许多肮脏的美好愿景都是他来帮助她完成的。
现在的他就正在完成她肮脏的愿景——摧毁那些比她漂亮的人的心灵或者身体。
她喜欢看到她们被堕入深渊的样子。
现在躺在雪地上的那个女人就是此时他的任务,
这件事,还要从那一次聚会说起,
富婆举办了一次生日宴会,那是她的五十五岁生日,虽然她打扮得很是庄重,脸上的妆容再怎么精致,怎么浓重,身上的衣服再怎么华丽,也掩盖不了,她那老态龙钟的脸庞,和那臃肿不堪的身材。
那样子像极了一个好笑的小丑,说是小丑都还是抬举她的了。
大家心里都有这种异样的感觉,但是彼此心照不宣的很好的掩饰了,毕竟大家都是道貌岸然,虚伪的禽兽,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
但是富婆在上流社会混迹多年,他们的心思又怎会看不出,一如他们掩饰着,彼此心照不宣。
心中的不满被压抑着,巡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她仿佛要看出在场的人究竟有多少是怀着这个心思的,日后好好的一一算账。
实在不是她心思狭小,而是她从没被别人看低过,一直高高在上的她,怎么容尔等如此看轻,当然这是富婆给自己的心思狭小找的借口。
巡视着会场的她俨然发现了一个特别的存在——一个很漂亮,看起来很青春靓丽的,充满朝气的年轻女子,
富婆以前并没有见过这个女子,许是那个富家子弟带来的朋友也是说不定,至于情人她不太可能,给人的感觉,她不会是那轻浮的女子,大概是那人被她的潮气蓬勃,积极向上的气息给感染了,结交了她这个朋友。
此时的她身穿一件纯白的有些轻飘的连衣裙,怎么说呢?那就像是一朵蒲公英,轻灵而又唯美。
想是这件裙子花了她很多的经济,但是对于此时她所处的上流社会来说,这件裙子很一般,真的很一般,但是在她的身体展现了这件衣服的美,美得恰到到好处,这是其他人所穿不出来的。
这样的她更衬得那富婆的不堪,一度加深了她的不甘,怨恨。
此时那个年轻女子正喝着淡蓝色的鸡尾酒,眼神却在乱瞟着在场上的年轻帅气的男子,
呵,虽然不是轻浮的女子,却有着一颗不安分的心,对于这种人,身为上流社会自持高傲的他们最是看不起的。
富婆朝自己看了一眼,二子他便知道自己的任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