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面生,在城主府是什么差事?以前没有见过。” “我是刚到城主府的,一个巡街,这次还要高抬贵手”中年人准备说服大汉就此罢手。 大汉脸上闪过一丝煞气,不客气说:“这件事,是我宁家的私事,我们自己会处理,不劳烦大驾,如果要交代,我们家主会跟城主解释,一个巡街管不了我们宁家。” 一言不合要立即出手的样子。 当即巡街中年人脸上的笑容一收,内心哀叹一声,和料到的一样,果然,宁府作为镜湖城有名望的大户人家,一直是人鬼让三分,确实自己一个小小公差力有所不及。 “还有你一个公差,插手我宁家私事,这件事我会告诉家主的”大汉赤裸裸威胁起来。 这是巡街中年人当即脸色一变,思量一下,后果太严重,朝大汉弯腰,咬牙说:“打搅了,这是宁府私事,不是我职责范围,我这就走。” 抱拳离开,这一来一去很短。 突然来这么一出,让所有的人纷纷议论。 “现在就是这样,连城主府也不管这事,宁家真的无法无天。” “现在当差的,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平民死活,刚才的那个还是好的,可惜呀,之后肯定免不了麻烦。” 大汉耳朵听到这些小声议论,脸更挂不住,见到地上的女子怒气更火,扬起马鞭再次狠狠抽下去。 粗壮的胳膊力道,恐怕真要出人命。 再次发生了意外。 一直白皙的右手突兀出现,抓住马鞭,纹丝不动,白皙略现纤细的五指好像铁钳仅仅抓住,没有能划下一点。 周围一片寂静,不可思议的注视场中忽然多出一位少年。 一位二十来岁的少年,普普通通的,脸颊略现清瘦坚毅。但就是这么一个少年,众人似乎感觉是一位沉稳的气息。 此时林可凡这个位置,看清场中情况。 执鞭的一位满脸黑胡裸露上身的大汉,翁头翁脑,一股蛮横模样,刚才的喝骂,正是从他口里面传来的。 身后地上瘫坐这一位女子,二十来岁的样子,头发乱蓬蓬盖住脸,看不清楚容颜。衣服破破烂烂,有的地方破成一条一条,露出抽打的瘀伤和血痕。 女子怀里护着已经昏迷的小孩,这个孩子林可凡认识,是昨天偷走钱袋的小乞丐。今天没有想到会以这种场面碰见。被挡下下马鞭,这位女子始终木讷呆滞,头仅仅转了一下,绝望眼中一个青衣少年影子,没有波动,还是一片死寂。 凶神恶煞的宁府大汉,林可凡眉头一皱,有些不悦,城主府当差怕宁府势力,林可凡可没有半点放在心上。 大汉反应过来,戏谑说道:“怎么?走了一个穷当差的,又冒出来一个毛都没有长全的,也想冲英雄,也不看看刚才那位是这么走的。哈哈” 林可凡淡淡说道:“收手吧。”不带任何感情,仿佛不是在和它说话。 简单的三个字听别人耳朵里面,很平常,很简单,在议论纷纷的人群里,直接被掩盖,可是大汉耳朵里,脑袋嗡嗡直响,有人重重敲击一样。
大汉好不容易止住身体,没有晕倒。大汉早很懂察言观色,一见形势不对暗叫不好,这次碰到钉子上了。“阁下,这两位是我们宁府的人,不知因何阻拦。”大汉还是硬着头皮说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