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完剧情,妖娆以为是白团子给她的回应,便又在识海里呼唤了两声,但是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妖娆便放弃了。开始思考起自己目前的处境来,虽然有了原主的记忆,可是这个世界对于妖娆来说依然是陌生的,因为原本的原主是官家小姐,平时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只有一两个闺中好友。
可是如今她的家族被抄没,她也被流放了三百里,如今这也不是原本熟悉的都城,而且就她感觉如今的身体动一下都成问题,可是看那个老鸨已经打定主意要放弃她的架势,如今她只能先抓住这个老鸨保住性命再说。
不等妖娆多想,门便从外面打开,老鸨春妈妈一摇三晃的走进来,那浓烈的脂粉味道顿时让妖娆难受起来,控制不住的咳嗽了两声,春妈妈听到声音原本嫌弃的脸上顿时挂满了笑意。
“哟,这是醒了,你这生命力果然够顽强的啊,昨日我可是差点就给你扔乱葬岗去了。”春妈妈快走两步来到妖娆的床前,说是床其实就是三个板凳上面放着一块门板,再铺上一些甘草,此时的妖娆只是被丢在软红楼的柴房里而已。
“咳咳。”妖娆想要说什么,张了张嘴却只觉喉咙异样,发出一阵咳嗽声。
“你说说你,这么如花似玉的小脸蛋,看看现在给折磨的这么苍白无力,啧啧还真是惹人怜爱啊,不过凤轻舞老娘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今天就问你一句你到底接不接客!”春妈妈用手捏住妖娆的下巴,颜色狠厉的说到。
妖娆想要说话,可是一张嘴除了咳嗽却说不出来一个字,妖娆有些无辜的看着春妈妈。
看着对方明明惨白着一张小脸,却努力的睁大眼睛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春妈妈顿时心里一讪,不由就放开了她的下巴,就好像自己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似得,心里不自在极了。春妈妈有些诧异,要知道这个凤轻舞之前可是一副鼻孔朝天的高傲模样,就算被她饿了好几天也从没对她服软过,可是方才看着那有些可怜的模样这是服软了?
“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老娘问你话呢,你赶紧回答,你要是还不愿意接客,老娘就直接把你扔乱葬岗去,眼不见为净!”春妈妈眼神有些躲闪,嘴上却冷硬的说到。
妖娆有些无语,我也想说话好吗,可是这个喉咙它不听话啊,发不出声音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纠结好么。看到原本还有些冷厉的春妈妈在看到自己方才故意装可怜的模样后,便有些不自在的样子,妖娆心里便有了底。在记忆里原主可是很漂亮的,柳叶眉,剪水瞳,娇俏琼鼻,樱桃小嘴,巴掌大的精致小脸无一处不美得醉人。
春妈妈看着凤轻舞一副想说话,但是却说不出来的模样,顿时便明白了:“你这是说不出话来?那我问你你眨眼睛好了,同意就眨一下,不同意就眨两下,好吧!”
说完见凤轻舞果然眨了一下眼睛,春妈妈立刻说道:“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愿不愿意接客?”说完春妈妈也是有些期待的看着她。
妖娆毫不犹豫的眨了一下眼睛,春妈妈便乐了:“哎哟哟,你说你早点想开了多好,受这么多罪,何必呢!快来呀快点把舞儿给我抬到知秋院去。”春妈妈乐颠颠的便叫进来几个人连带床板一起抬了起来。
知秋院妖娆是知道的,凤轻舞刚被卖进来的时候便被关在知秋院里,只是一开始凤轻舞便是不配合的态度,没两天就被关到了柴房里来,其实凤轻舞应该感激自己长得美艳,要不然按照以往春妈妈的手段,早就在她逃跑被抓回来以后就直接让龟公给破了身子了,再给她用点药,到时候她接客也得接不接客也得接。
在知秋院养了快一星期,妖娆终于能下床走动了,这一日春妈妈又来到知秋院,人还没进门便听见那难听的母鸡叫声:“哎呦,乖女儿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养好身子啊,那些个公子哥可是望穿秋水了啊。”
闻言妖娆无语的撇撇嘴,这个春妈妈眼见着她身体越来越好便一直筹划着要给她拍卖初夜,当初也是春妈妈为了这一笔收入,不然怕是早就让楼里的龟公们用强了。
一周过去,白团子依然如不存在般,妖娆已经彻底放弃了,这一周妖娆都在想着怎么才能再拖延一段时间,幸好妖娆想到了办法,这还是和枫华在一起时见识过的青楼给她带来的灵感,不过经过几个世界,再想起枫华妖娆已经没有了曾经的那种悸动感,只是心中隐隐有些惆怅。
“妈妈您来啦。”一边招呼着,妖娆一边轻笑着迎了上去。
听着好似山间清泉般的声音,看着那张艳丽的小脸满脸笑意春妈妈都觉得自己心还是忍不住加快了跳动,要说她也做老鸨十几年了,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不管是漂亮的,可爱的,火辣的,娴静的,但是每次面对凤轻舞的时候,春妈妈还是忍不住被惊艳。
“哎哟哟,你可别乱动,我自己走过来就行,你这身子还没好呢,刘大夫说你要多静养一段时间。”一边说着春妈妈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上来,反而一把扶住了妖娆。
“我最近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哪还有妈妈说得这么严重,我这也是想着多活动活动好早日成为妈妈的摇钱树呀。”妖娆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却心安理得将甚至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春妈妈身上。
“诶,舞儿你说你也好得差不多了,你看下哪日挂牌竞价呀?”春妈妈最关心的还是什么时候能拿到手实际的钱财。
“妈妈,我这几日仔细想了想,不是女儿自夸,就我这身段模样,只要挂牌出去,怕是这扬州城都要掀起一股浪潮,但是...”妖娆故意卖了个关子等春妈妈上当。
果然春妈妈一见她停下来,便焦急的问道:“可是什么呀,你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