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王八蛋,老资都来半天了,你才知道呀,光知道郎有情妾有意的在这儿腻着,正事都忘掉了。先去做事,嗯~你这小媳妇讨得不错,很有眼光嘛。等回来我有事找你和叶晨,快去。”陈抟笑骂的吩咐道。
“是,师父。”嘟嘟答应一声,径自去了不提。
却说叶晨白天吩咐了嘟嘟,到了晚上虽于卧榻之上,却辗转反侧是怎么也睡不着。
“叶晨!叶晨!快出来~”就在这时,嘟嘟咋咋呼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门没锁,你直接进来就行了”说完,叶晨打着哈欠坐起,将衣服一披。
嘟嘟将门轻轻推开,探出头来,笑呵呵的,颇为神秘的说道:“你猜猜谁来了?嘿嘿~”
“谁呀?”叶晨好奇。
“晨晨~”这时候,陈抟走了进来。
“老头子?”叶晨惊奇一声,接着就是“哇~的一下哭了。叶晨带着哭腔的说道:“老东西,想死咱了。”
“呵呵~”陈抟老人轻扶着叶晨的头,说道:“你呀,你呀,还是长不大。”眼里满是慈爱。
“嘟嘟,你也过来,现在你们听好,看好,老夫要再传套功决给你们,你们只有一晚上的时间,能记多少就记多少吧。”陈抟说完也不废话,反而是一本正经的严肃。
“是什么呀?您这样一本正经的说话,搞的我们都好紧张。”
“听好,休要呱噪。龙归元海,阳潜于阴。人曰蛰龙,我却蛰心。默藏其用,息之深深。白云高卧,世无知音。”
“这都什么呀?怎么听起来莫名其妙的?”嘟嘟和叶晨皆是一般表情,不明所以。
陈抟也不理他们,径自说道:“常人无所重,惟睡乃为重。举世皆为息,魂离神不动。觉来无所知,贪求心愈浓。堪笑尘中人,不知梦是梦。至人本无梦,其梦本游仙。真人本无睡,睡则浮云烟。炉里近为药,壶中别有天。欲知睡梦里,人间第一玄。”
“励睡诗?”叶晨惊呼。
“你知道?!”陈抟惊异。
“我不知道呀。”叶晨很光棍的说道。
“额~当我没问。”陈抟一脸黑线,怒目圆睁的瞪一眼叶晨,在一旁的嘟嘟,那么胖的一个人都是一哆嗦,更甭提叶晨了。
“我确实知道些,但是不是太多。”叶晨也不再打哈哈,认真的说道。
“哦~?说来听听。”陈抟问道。
“我听吕师叔曾有诗云:高卧终南万虑空,睡仙长卧白云中。梦魂暗入阴阳窍,呼吸潜施造化功。真诀谁知藏混沌,道人先要学痴聋。华山处士留眠法,今与倡明醒众公。您这是再教咱睡觉呢。”叶晨说道。
“孺子可教,吾心大慰。”
“啊,睡觉?不是吧?!这还用教?老头子,你逗俺呢吧?”
“嘟嘟,你不知道,睡神仙,睡神仙,石根高卧忘其年,三光沉沦性自圆。气气归玄窍,息息任天然。莫散乱,须安恬,温养得汞性儿圆,等待他铅花现。无走失,有防闲;真火候,运中间。行七返,不艰难;炼九还,何嗟叹。静观龙虎战场战,暗把阴阳颠倒颠。人言我是蒙胧汉,我却眠兮眠未眠。学就了,真卧禅。养成了,真胎元。卧龙一起便升天。老头子实是在教咱最高明的法门。”叶晨向嘟嘟解释道。
“哦,这样呀,那便好。嘿嘿,嘿嘿。”说完,嘟嘟憨憨的笑了。
陈抟听完,却是哂笑一声,摇了摇头,不再理会。
“还有一套刀法,却是必须要记牢的,名‘破锋八刀’。”说完,从屋前院子里的杨树上折了枝树枝,就耍开了,刀法一开,虎虎生风,遒劲有力,陈抟一边演示还不忘一边解说:“你们看好,这是第一式:带刀势足并立,右膝稍弯,名曰『雌雄脚』。左手按刀鞘,右手按刀把;左肩向前颠步,进左脚于右,再左转;进右步,拔刀。
这是第二式:出刀势右手阳掌,出刀于右,斜横刀尖在左,示胃腹大空向敌,彼枪札入,略偷左脚移于后,用刀把枒下枪,随加左手共持刀把,则刀尖斜横右边,以右肩向敌。彼枪又札入,即起拏砍一刀,以成外看势,彼枪又札入,斜进右脚,刀背勾开枪,即进右脚砍杀。又一着如前出刀之势,彼枪札入,亦如前移步,刀把枒下枪大份左脚,右转身,进右步,背砍一刀。
这是第三式:压刀势右手阴持刀,蹲身压下低势。左手直伸于后,刀尖斜向上,以便下式丢刀高起。
这是第四式:丢刀接刀势压一刀,刀口向下,丢起刀,俟刀落下,右手阳仰接刀,刀丢起落下之时刀身毋需转动,则接手持把,刀口向前,则便运用,如刀丢起落下时转动不定、接持刀口不能向前、或左或右者,则刀难于运用矣。
这是第五式:按虎刀势接刀在右,再好进步,听变埋蛇入洞二,劫从便砍杀。
这是第六式:背砍刀势如先立外看势,彼枪从右札入,刀往右推,进左脚,偷右步,左转身,横靠一刀。
这是第七式:低插刀势先立低看势,彼枪札左脚,低插一提,彼枪起札面,刀背开枪,斜进右脚砍杀。
这是第八式:单提刀势右持刀,左身并手侧于右,突露左手外腹诱敌刮入,斜进左步于右,左挽枪,进右步,单刀直刺。
这是第九式:单刺刀势单手刺刀,回挽五花,曲左肘,垫刀背,往上过,担右肩。
这是第十式:担肩刀势刀横放右肩,前手垂于左。突露右手腹协,诱敌枪入札,左肘往右横垫开敌枪,左右二脚斜踏而入,随加左手,共持刀把砍杀。单提担肩二势,乃倭奴谲诱之法也,但人见此大空门而欺之,多用枪着实刮之,常堕计中矣,故云欺敌者亡。
这是第十一式:斜削刀势如抱刀怀中,右肩向敌,彼刮右脚,用刀斜削开枪,然则刀偏于右,彼起枪札面,偷左步刀绕开枪,顺砍一刀。打完收功。”
“好~!”叶晨和嘟嘟拍手大呼过瘾,对陈抟刚才所使刀法交口称赞。
“好看吧?”
“嗯,好看。”
“合着刚才你俩小王八蛋看耍猴呢?”
“额~老头,你不乖,你骂人。”
“我没有呀。”陈抟老人奇怪道。
“不,你有,刚才我俩就一直在看你耍刀,你还说你没骂人。”
“要骂人也是骂刀······嘿~我说你俩小王八犊子,故意的是不是?~”说完,陈抟一手一个将嘟嘟和叶晨的耳朵揪起,之后那叫声别提有多惨了,说是横绝梁山泊也毫不为过。
“明天一早,你们就和鹏举、牛皋他们一起,就都下山去吧。”陈抟突然说道。
“下山?天下终将逢变了吗?”叶晨和嘟嘟此时呆呆的喃喃道。
“是,快变天了,不过时机也是成熟了,该是你们显身手的时候了。对了,晨儿你下山后,去趟漠北吧,你那小情人想你了。嘟嘟,你和鹏举他们去趟汴梁,去找宗泽,都到他手下从军去。晨儿,等你从漠北回来,在临安府好好呆着,专心等一个人的出现。”陈抟做出安排后,也不等叶晨他们做出回答,就两下点了他们的睡穴,使他俩沉沉的睡去,然后在桌子上留了张字条后,就径自消失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