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四,我告诉你~!你今天想让钰儿跟你回金国去,除非是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否则~连窗户也没有~~!”叶晨冷冷的对金兀术说道。
“晨晨,你干嘛呀~!?在怎么说他是长辈呀···”完颜紫钰一看情势不对,大急道。
“长辈~?嘿~我这暴脾气~今天我还就欺师灭祖了,收拾的就是长辈我~!怎么滴吧?”叶晨是寸步不让,哪怕面对的是她。
“这样吧,晨晨,你看这样成不成,今天我给四叔做个保,看在我的面儿上,这架趁着还没开打,就收手,别打了吧。”这时候岳飞出来劝道。
“不让打?”叶晨问道。
“不让打。”岳飞答。
“那好,就听大飞哥的。不打了。”说完,叶晨竟哈哈的笑起来,就好像刚才的那个夜叉不是自己一般。
“这熊孩纸,真是数狗脸儿的,逮谁跟谁呲牙呀~!翻脸比翻书还快呢~!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呢~!这会儿就又乐呵开了~典型的整一4B青年。”牛皋王贵等众人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嬉笑的调侃起叶晨这只大以巴狼来。
看到这一幕的完颜紫钰也是破涕为笑。
“嗯,对了,大飞哥,我还没问你呢,你是怎么就跟···傩,就那个(人)认识的?貌似我记得你跟他除了是对手以外就不可能再有其他交集了呀。”叶晨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个汉子,再加上他头脑中的史实和他如今所亲历的现实发生了极大的冲突,这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一般,浑浑噩噩。
“对手~?我跟胡子叔叔怎么可能是对手呢~!交集~?什么是交集~?你在说什么?”岳飞不解道。
“交集就是···哎呀,我不是要说这个,我本来是想说什么来着?被你这么一打岔,忘了。哦,我想起来了,重复上一问题,你是怎么跟你的这位···嗯,这位胡子叔叔相识的?你俩老早以前就认识?不应该呀~!这不符合科学呀~!”叶晨吃惊道。
“科学又是什么~?怎么最近我发现你说话越来越奇怪了。难道,你有病啦?”岳飞问道。
“你才有病了呢~!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点儿。”叶晨反驳道。
“交代什么?有什么好交代的,不就是我跟他学了一千一百天的武,后来才认识义父他老人家。”岳飞说道。
“你跟他习武?!没开玩笑吧?那你怎么能不认识钰儿呢?”叶晨吃的这一惊可不小。
“开玩笑,那一年我也才四岁,还是小正太的好不好?再说了,我可没去过什么金国。”岳飞激动说道。
“那你怎么跟那货习武?”叶晨此时一提到金兀术,嘴下就没没给人留下点儿口德。
“我从小就喜爱中原王朝的儒家文化,那时候,我打扮成汉人模样,正在河南一带游历,也是我跟小(kan)飞(zhe)有(shun)缘(yan),于是就教了他几天功夫,没什么的。”金兀术说完,面露得色。
“这哪是几天功夫?是整三年好么?这么大滴人儿了,连个慌都不会撒。”包括叶晨和完颜紫钰在内,众人听到金兀术的说辞一阵恶寒袭来。
“麻烦闭上你的嘴,这没你什么事儿。”叶晨鄙夷完,还不忘顺道腌臜金兀术两句,完全就没有敬长(辈儿)的意思。
“你个小酿皮敢这么腌臜劳资~?!!劳资跟你没完~!!!”金兀术怒不可遏。
“来~~!来呀~!你特么来呀~!小爷还怕你不成~?!!”叶晨也是火道。
“看到了吧,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呢~这会儿又···唉~娃看来是么得救嘞~!”小伙伴儿们纷纷对此表示同情。但是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同情谁?更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有(xin)感(zai)而(le)发(huo)呢?(!)还是触(luo)景(jing)生(xia)情(shi)?(!)
“呀~!”只见金兀术叫喊着向叶晨冲了过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档口,只听见叶晨暴喝一声:“慢着~!!!”
“怎么~?!!小酿皮,这就怕了~哈哈哈哈~我看你还是回家去吃你娘的奶吧~!世界很危险,不适合乳臭未干的少年郎来闯荡~!”金兀术决心将叶晨羞辱一番,事实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那倒不是,你想太多了。”叶晨也不恼,直言道。
“那是怎样?”金兀术感到不理解。
这时,只见叶晨从容的从腰间取下乾坤袋,拿出‘天罚’剑,扔在离金兀术触手可及的地上,然后又见叶晨将乾坤袋别回腰间,等做完了这一切,叶晨才开口对金兀术说道:“如果你能拿起你面前的这把剑,我就跟你打。”可是,此时就连傻子都看的出来,叶晨扔出的这把剑不是那么好拿的,因为就在刚才,叶晨轻轻一抛,那把剑落地之时发出的声响以及被剑砸出的三尺深的剑形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叶晨扔出的这把剑分量绝对不轻。
“哎呀妈呀~!俺的天~!地震嘞~!”这时候,嘟嘟被‘天罚’带来的震动给惊醒,迷迷糊糊的他以为地震了,吓得直挺挺的跳了起来。但是却没人笑,都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金兀术,想看他如何接叶晨的这一球(jian)。
刚从昏迷中醒来的嘟嘟,此时也觉察现场气氛的诡异,大大咧咧的问道:“什么状况?”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