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随声道,来人脸型尖细,鼻梁高且直,大眼淡黄,须黄发微黑,正是公孙归一。
琴萍看见公孙归一,便叫道:“爹爹,你怎么来了?”
公孙归一沉声道:“还有脸叫爹爹,我再不来你都与冉家野夫走了?”
君撷看来人模样,已猜出十之八九,听到公孙琴萍叫爹爹,更肯定自己想法。便道:“公孙归一,口下留德。”
公孙归一听君撷如此之说,大为震惊,愤慨不已,怒道:“那来的毛头小子,没大没小,可是自找死路?”
公孙琴萍急忙挡在君撷前面道:“爹爹,他是表兄君撷,姑姑的孩子,你还待怎样?”
“冉君撷?如今搅动天下的冉君撷,你姑姑的孩子?”公孙归一疑惑的问。
“正是在下!”君撷道。
“哈哈,不知大小,不懂礼数乳臭未干的小子,姑父也不叫一声?”公孙归一又看了看冉泽道。
冉泽微一揖道:“犬子无状!”
“哈哈哈,既然真是侄儿,那就一起留在我魂宗好了。”公孙归一阴笑道。
“君撷哥哥,别听他的,他一脸阴损。”姬柔急忙道。
“你又是那来的野丫头,岂容你开口。”公孙归一说罢向姬柔趋来,手掌打开,欲掐姬柔喉咙之势。
姬柔看他突然疾来,身形化雾,似动未动,却旋开在外,如莲花坠下。
公孙归一惊愕不已,“你有地煞门身影?”他哪里知道,除了地煞门身影,姬柔施展了妙法莲花经身法,让他才疑惑错愕不已。
“地煞门又如何?”姬柔毫无惧意。
“哈哈哈,那就给我一起留下。”公孙归一说罢便欲要出手。
“姬柔,你且退下,让我来领教他几招试试。”君撷关切的对姬柔道。
说话间,公孙归一六尺五节镔铁棍在手,自空中砸来。瞬时间,周遭气流涌动,峡谷中雾气向他聚集,山呼海啸,漫天大雾,树木尽折,峡谷摇晃,只听一声:“锁魂杀:乐幽心屡止”。铁棍裹挟这气流而来。
君撷乾坤玄清会元功转动,挥掌化圆,聚天地磅礴气于一身,龙吟剑出鞘,君撷脚踏大地,掌开四方,一招:“垂足顿胸”迎去。龙吟剑与棍互相厮杀,“铛铛”声不绝与耳,“砰”一声,两人各退一步。
公孙归一怒目圆睁,更为震惊。君撷心里也暗道:果然不可小视,的确很强。
公孙归一那肯作罢,旋即又起一招:“锁魂杀:终罢斯结庐”。只见气流更甚,阴风啸尘,地狱撕裂,气流罩住半空,一棍砸来,似要把大地砸个窟窿。
君撷身形未动,自地飘飘而起,身体似有似无。龙吟剑自然出鞘,一招:“龙形俱灭”,瞬时间,气流如黄沙漫天,遮天蔽日,一片寂静,似茫茫中毫无一物。
“嘭”的一声,公孙归一数十步,顺地拖出一条凹槽,刚一立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君撷才缓缓落下,一脸淡然。
公孙琴萍看到父亲疾飞出去,大声喊道:“爹爹。”
公孙归一扶着胸口定了定道:“父亲无碍,小子确有本事!”
冉泽看了看公孙归一也道:“公孙归一,不要再打了,我带孩子们下山,自此不想再与你瓜葛。”
“哈哈,岂能毫无瓜葛,早晚我们又待再见。”公孙归一说罢飘然消失而去。
公孙琴萍看父亲而去,追去也不是,留下也不是。一跺脚,“唉”一声蹲到地上,伤心起来。
君撷看在眼里,切切的说:“萍儿,你还是与我们一起走吧!”
公孙琴萍没有作声,姬柔过来也道:“你就与我们走,也好与君撷哥哥多说说话。”
冉泽也道:“萍儿不要伤心,有姑父在,你随我们一起出去?”
琴萍听道姑父说,才点了点头。
却说几人有琴萍在,很快便下得出来了。他们来到‘沉阳镇’,却没有看到兄长冉辛,只见那姓温的青年躺在那疗伤。看到君撷一行而来,便诉说了冉辛的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