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你们父子二人可知罪”萧默道
“臣,知罪”
“来人,压入地牢”
“这…”萧寒望向萧默,见萧默盯着默小寒
“都退下吧,王弟留下”
“王兄,为何留他父子二人性命”
“你以为这是朕的本意?昨夜默儿找到朕讲,她是这件事的苦主,她已经原谅宣氏父子。而且还说,太傅在天之灵也定不愿见我们三人互相厮杀”
“那便让太傅一家全都冤死了”
“不会,昨夜默儿走后,我便去见了宣氏父子,待他们入牢后,定会因愧疚难当而饮鸠而亡”
“原来如此,王兄,臣弟还有一事相告”
“何事?”
“关于默小寒,她,并不是太傅之女”
“怎会!王弟,她只是失去了记忆。她样貌,声音,体态皆和默儿如出一辙,怎会不是?”
“王兄为觉着此人与太傅之女形态,举动都不同吗”
“或许是失忆所致”
“王兄,其实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来自另外一个世界,阴差阳错借到了默小寒的体内,如今这个是默小寒的躯体,她人的思想”
“这是何说辞,另一个世界?在哪儿”
“这…臣弟并不知晓。只是,她说只要我们二人的合二为一,在月圆之夜,她便可回到自己的世界”
“太过离奇,荒谬!朕不信”
————
门外:“听说妹妹前些日子受了重伤,回京途中又受了惊吓。妹妹伤势如何?可曾复发”
“有劳廖夫人惦念,我并无大碍”
“无碍便好,我一听说此事啊,便赶紧前来探望你们。这谁也想不到宣公…宣氏父子竟是真凶”
“圣上和寒王在里面,你是来找他们的吧”
“王兄,臣弟还有一事,恳请王兄给我与寒儿赐婚”
萧默惊慌转身
“启禀圣上,廖夫人求见”
“进来吧”
“姐姐改日再去看望你”廖羌媚转头对默小寒说道
将走之际,袖中掉下一块手帕,廖氏慌乱将其捡起
“臣妾拜见圣上,见过寒王”
“臣弟拜见廖夫人”萧寒回礼道
“夫人所来何事”萧默问道
“臣妾准备了晚宴,想着圣上,寒王兄弟二人重归于好,又找到了杀害太傅满府的真凶,默妹妹也算因祸得福,好在伤势已然完好。所以想请各位前去赴宴,也算是我们的第一次家宴”
“也好,晚些朕自会前去,若无他事,先退下吧”
“是,臣妾告退”
走到殿外“默妹妹,姐姐期待你的到来”
“文义,叫默儿进来吧”
“参见圣上”
“默儿何故如此见外”
“回圣上,刚才寒王所言句句属实,民女并非你们口中的默小寒”
“此事过于荒诞,你们叫朕如何相信”
“民女有办法证明”
“什么办法”
“民女斗胆在月圆之夜,借圣上与王爷的玉佩一用,到时我就能回到我的世界,而太傅之女也会回到你们身边,还望圣上恕民女欺瞒之罪”
“不怪你,此事就算你说了,朕也未必会信,此时朕也不能全然相信。也罢,待到月圆之夜,玉佩便借于你”
“谢圣上,还有…”
“还有何事”
“待真的默小姐回来时,还请圣上提醒她小心廖夫人”
“为何?”
“因为民女发现,当日抓走我的人或许就是廖夫人,而她只以为我是默小姐,这次没事,不保证以后她不会继续下手”
“可有证据,如若真的是她,朕必将她…”
“王兄三思,廖夫人的兄长还在边关带兵驻守”萧寒道
“民女刚刚看见廖夫人的手帕,与绑我之人的手帕花样如出一辙”
“世上一样的手帕多了,这不是理由,更不能算证据”
“廖夫人用的手帕,丝绢,绣丝定是极好。而先前民女被扔在树林后,刚好结识了鹂果城丝品阁的掌柜,玉掌柜告知,许多宫中贵人,夫人都是从她那采购的,而且这兰花绣的纹路,也是玉掌柜亲绣的”
“好,那今晚你且配合朕行事”
————
“恭迎圣上,寒王”
“起来吧”
“谢圣上。默儿妹妹怎么没早些来,我们好说会话”
“现在不能说吗”
“哈哈,自然是能的”
“好了,都饿了许久了,吃饭吧,有什么话你们私下说”
“是”
席间,萧默故意弄洒了些许酒在身上
“来人,拿手帕来”廖夫人吩咐道
“不必,你这不是有吗!”说罢,从廖羌媚腰间拽出手帕,廖羌媚似要伸手去拦
“怎么?舍不得,一块手帕而已,有何不舍”萧默说罢,把手帕展开“这兰花绣的果然精妙,栩栩如生啊”
“这兰花看着眼熟”默小寒道
“哦——默儿是不是也觉着这花更似我们花园中的兰花”
“好像不是”
廖羌媚神色慌张“兰花都长得一个模样,可不是眼熟吗”
“我想起来了,那日绑我的夫人从袖中掉下的手帕同这个一模一样。呀!绑我的人莫非是姐姐,妹妹自问不曾冒犯过姐姐,姐姐何故如此对我”
“妹妹怕是看错了吧,再说这天下同样的手帕,同样的花式多了去了,怎就断定是我的”
“那姐姐这手帕是从何处购来的”
“丝品阁,怎么了?”
“绑我之人将我扔在了城外树林,让我自生自灭,我命太大,刚好遇到了丝品阁的掌柜,还有幸做了玉掌柜的关门弟子,的玉掌柜亲教,认得掌柜绣线的手法。那日绑我之人的手帕,还有姐姐的手帕皆是出自玉掌柜之手”
“那便认定是我?我与妹妹无冤无仇,何故于伤害妹妹”
“我也在想,或许是因为我的出现,圣上冷落了夫人,所以姐姐对我怀恨在心?”
“一派胡言,圣上何时曾冷落于我”
“那姐姐可知道,竹林深处的小木屋”
“不,不知道”
“不知道姐姐为何如此慌乱,为何打了口结,平日可是犀利的很,这不像姐姐啊”
“圣上~”廖羌媚见势不妙,转向萧默献媚
见萧默一改往日温和,肃目视之,便知晓已然晚矣,跪倒在地
“圣上饶命,臣妾是怕她耽误了圣上朝政之事,所以只想着把她送出王宫,并未害过她啊”
“敢问廖夫人是如何知道寒儿遇刺的,此事外人并不知晓”萧寒追问道
廖羌媚瘫倒在地
“来人”萧默喊到
“王兄三思”萧寒继而劝到
“朕知晓。把这妇人打入冷宫”
“是”
“圣上,您看在我哥哥的份上饶了我吧,臣妾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圣上…”萧默转身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