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内:“小小啊,你吓死我了,你和他们到底是何关系啊”
“嘘,玉姨,稍后跟您解释”
“寒王,尊您一声王爷,是念我们的情谊,既然您说什么都明了了,那不妨说说都有什么”
“你一挑唆我兄弟二人不合,二杀害太傅一家,三与丞相联合追杀寒儿…”
“胡说,此事我并不知情”
“哦——追杀寒儿你不知情,那就是前两个都承认了”
“认又何妨!”
“杀害太傅一家与杀害寒儿有何区别”
“我…你休要在此胡说,今日我将你杀了,便不会有人知道此事。圣上已然下旨,凡伤害默寒者格杀勿论,想必对于一个挟持默寒的人,应该算是伤害她的人吧。哈哈哈…”
一阵厮杀后,双方皆受些皮肉之伤。宣灏暖见二人功夫不相上下,便用言语功之
“寒王可知道,默寒听说是你杀了太傅一家,心中愤怒。我想,方才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王爷已经命归他处了吧”
“你骗她如此之深,可恶至极”萧寒愤怒
'愤怒使人失去理智,好机会'
宣灏暖见萧寒抓狂,提剑刺之。默小寒见状,推门疾出,挡在萧寒前面
“小心”
剑穿刺而过,在默小寒弱小身体的肩臂之间。萧寒扔下剑抱起默小寒“小寒,小寒,你怎么,怎么这么蠢”
宣灏暖亦吓得丢下剑“默寒,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会跑出来”
宣灏暖跪地,爬像默小寒,抓起她的手。萧寒将其踹开“滚开!聂战,叫御医”
宣灏暖见势不利,便起身离开
'默寒,不要怪我心狠,是他们不厚道在先,明明是我先喜欢你的,他们凭什么。明明是我父亲替他们打下的天下,凭什么对我们处处压制'
“御医,如何”
“回王爷,小姐剑伤过重,流血太多,现下的药材受限,无法止血”
“缺什么,聂战”
“属下在”
“要川羌活三钱,川穹四钱,白芷五钱,与这些药材同捣成粉末”
“快去”
“是”
“等等,老妇时常在外,所以这些药材都备着,请御医随老妇前来”
“好好,快,快”
太医备齐药材在石缸中捣着
“你这要弄到何时,走开!”萧寒急到
说来也真快,三下五除二捣好了“怎么弄”
太医接过药走向默小寒“将此药涂在小姐前后伤口,血止住便可”
萧寒抢过药转身掌柜“你来给寒儿涂药”
转眸瞪着太医,太医颤抖着说“臣,臣失礼了”
“若她无事便罢,若是有事…”
太医跪在地上“微臣可保小姐无虞,只是,小姐本就身子单薄,此次更是失血过多,短时日内不宜长途劳顿”
“王爷,姑娘的血止住了”
“好,张太医,本王念着你的功,带到回京定会重赏”
“王爷言重了,微臣本就是宫中御医,为皇族医治是微臣之则”
“下去吧”
“微臣告退”
“此处实数简陋,聂战,找台轿子几个轿夫,去客栈”
“是”
“打扰掌柜了”随手拿出一块元宝“本王身上只有这些,损坏的先找人重整一下,待本王回府,定会补偿破损,以及那丫头打扰这数日的补欠”
“老妇谢过王爷,这银钱就不必了,这些老妇还是担得起的。还有我与姑娘投缘,是真心喜欢这丫头只望王爷日后允许老妇去府上看看姑娘”
“好,本王先行走了”
“王爷,舒统领求见”
“轿子备好了吗”
“备好了”
萧寒抱着默小寒出门
“王爷,臣没有追到宣公子”
“宣公子?伪公子一个”
“王爷可要回京,舒鹤可否同行”
“本王暂且不回,你自便。对了,王府有宣氏父子作孽的证据,在府中地库密室,拿着这个找张伯即可”
聂战交给舒鹤一封信及萧寒腰间玉佩
“谢王爷,王爷,恕末将斗胆,默姑娘是否无碍,回去圣上定会询问,臣也好作答”
“并无大碍”
“谢王爷,末将先行一步”
————
客栈:“寒儿,你怎么这么蠢,如果你真的…还怎么回你的世界,快点好起来,本王也想去你的世界看看”
“咳咳,好疼啊”
“寒儿,你醒啦,渴不渴,饿不饿”
说着起身走向桌子倒了一杯水
“聂战,去让小二送碗莲子粥”
“来,先喝点水”
“我,没死吗”
“不许胡说,我才找到你,怎会让你有事…谁让你跑出来的,你不是晕了吗,难不成又是装的”
“啊…”
“怎么了,没事吧。聂战,去找大夫”
“哎哎,不用,我没事,就是让你气的心疼。我这不是为了救你,也没想那么多,再说,说不定这一剑下去,我就能回家了呢!”
萧寒一下抱住默小寒,默小寒先是阵痛,其后愣住'冰块化了'
“不可以这么走,要走也要提前打招呼”
默小寒傻傻点头“好奇,我知道了,你碰到我伤口了,很疼…”
“哦,哦,对不起”
'什么!?堂堂寒王跟我道歉,天哪!我要飘儿了
“公子,您要的粥”
“来,喝点粥,现在你不能吃太油腻的,先对付吃着。等你好了,咱们回京去吃福全居”
默小寒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福全居”
萧寒一副宠溺的眼神,点一下默小寒的额头“蠢丫头,你这么冒失,怕你露马脚丢了性命,回不了家,自然要时刻盯着你”
“可我身边只有默哥哥的四种饮品啊”
“嗯?何为饮品”
“你的关注点不对吧,不应该是问我为何叫他默哥哥吗!剧情不都这么演的吗?”
“没什么不妥,他是我哥,自然也是你的哥哥”
“好吧”
“你好没说何为饮品”
“就是我们那个时代的饮料:香槟,雪碧,可乐,红酒。就她们四个”
“那我放在你身边的,应该是,香槟”
“啊哈,香冰,香槟好,代表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