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尘在苍穹门内转了几圈,但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再次来到大殿门口用钛合金狗眼扫了进去后。
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苏怡到底跑哪去了?
“贵客,师尊让我来送你下山。”
莫尘有些发呆的站在大殿门口,身后传来一句声音,转过头一看是昨天那个送他们去住房的胖道士,好像叫这清远。
“苏怡在哪?”莫尘皱眉问道。
清远摇摇头,没有直视对方,而是比着手式,让自己下山。
“行!”
莫尘干脆的回答了一句,转身离开了大殿,朝山下走去,他总感觉有些不对。
来到苍穹门的山门口时,这里人已经少了很多,只有一个在扫地上树叶的小道士在认真的工作。
莫尘左右瞅了几眼,发现没有其他,直接运起鬼魅步法闪到那个小道士身旁,不等他反应,一把抓住了他,然后再次往旁边的小树林闪去。
“苏怡在哪?”
莫尘把小道士一把摁在了一棵树上,厉声问道。
小道士显然被吓到了,疯狂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的拳头也不知道咯!”
话落,莫尘直接一拳把旁边一棵粗壮的大树瞬间轰碎,眼神盯着他。
“这…”小道士看见此人居然如此恐怖,顿时哆嗦了起来。
“她被师尊和长老们带齐云峰去了…”
小道士还是妥协的说了一句。
愣了一下,齐云峰是什么地方?
……
几分钟后,莫尘运起了最快的鬼魅步法往苍穹门后面的山峰疾跑而去,同时心中无比的愤怒和震撼。
原来这一切都是谎言,所谓的天启录根本就没有实体,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唐虎没有找到的原因。
天启录或许说是一种诅咒,它存在于人的血脉中,在上古时期就有一个种族携带着天启录,而受到了其他数个种族的围攻,导致种族灭亡,但是却极少人知道获得天启录的真正方法。
而苏家就是那个种族所遗留下来的最后一支家族,如今苏怡的父亲去世了,苏怡变成了唯一携带天启录的人。
得到天启录唯一的方法就是把携带人周身鲜血引导在一个特殊的法阵内,而天启录便会在流出的血液中完整的显示出来,而且必须携带者自愿献出,但最后携带者…必死!
“这个傻女人!”
莫尘疯狂的疾跑,希望还能来得及,这种残忍的事情他是决定接受不了的,而且还是他亲手把她护送到这里来送死。
连续狂奔了七八分钟,终于来到齐云峰的山顶,钛合金狗眼扫了进去发现山峰顶上是一个庞大的祭坛,刻画着奇怪的法阵,苏怡坐在法镇中间,双手的动脉已经被割开,血液正在流进法阵中。
“什么人?此乃苍穹门禁地。”
祭坛门口把手了四个身材高大的道士,见有人过来立马拦住了。
“滚!”
莫尘没有心情跟他们废话,直接闪了过去用天衍手把他们扔的老远。
法阵形成八卦之形,四周分别盘坐着八个人,通通白发古稀老者,其中正中坐的便的昨天那个被称师尊的老头。
苏怡脸色已经变得异常苍白,接近昏迷状态,血液已经把法阵填满了三分之一。
莫尘见此不在犹豫,直接鬼魅步法闪了过去,一把抱起了苏怡,同时开启了回春给她治疗,被隔开的伤口才慢慢愈合。
“莫…莫尘…”
苏怡沉重的抬起眼皮,看见抱住自己的是莫尘,想抬头却已经没有了力气,看来是失血过多了,回春能治愈伤口却无法为她回血。
“小子,你好大胆子,居然敢闯入苍穹门禁地。”
其中一个白发矮胖的老头,看见苏怡被人抱走,立马从坐台上暴怒的站了起来。
其余六人,除了那个师尊也都纷纷站了起来,怒视着莫尘,却没有动手。
“苏施主乃自愿献出,施主何必如此?”
被称为师尊的苍穹门掌门,王道长“王成离”,没有站起身,而是盯着莫尘不紧不慢问道。
“放你的狗屁!”
莫尘看了下怀中虚弱的苏怡,抬头看着眼前的八人,怒声喝了一句。随即又开口道,“如果我没猜错,十五年前苏家惨案,就是你这个掌门安排的吧?”
莫尘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之前那个道童的话,本来他还不怀疑,但是听到最后,献出天启录必须携带者自愿才可以,他就有了猜测。
“简直胡说八道!”
其中一名长老听到莫尘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顿时暴跳如雷。
另一名激动的长老更是直接向莫尘袭来。
“灵虎拳!”
一声暴喝,双手形成了无数拳影轰了过来,相隔数米的莫尘都能感觉到其中强悍的拳风。
轰!
地面的青石砖被轰的粉碎。
莫尘抱着苏怡运起鬼魅步法,直接闪躲了过去,在钛合金狗眼面前都是慢动作而已。
“怎么被我说中了?”
莫尘闪到了一旁的巨石上,有些嘲讽的盯着一直未言的王成离。
“臭小子,你羞辱我苍穹门,今日别想活着离开。”
见自己的攻击落空,老者顿时抬头看着远处的莫尘怒喝道。
“天启录必须携带者自愿献出,你设下了这样一个圈套救出了苏家唯一的女儿,让她感激于你们苍穹门。”
莫尘淡声说着,虽然她不知道苏怡最后跟苍穹门达成了什么协议,后让她主动献出天启录,但可以肯定也是跟十五年前的惨案有关联。
怀中虚弱的苏怡听到这里,苍白的脸部有些震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如果莫尘说的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
“你为了得到天启录,不惜把天启录在苏家的消息传递了出去,引来无数古门前来挣夺,最后你们苍穹门坐收渔翁之利,对吗?”
莫尘紧紧盯着王成离,等待着他的回答。
而其余七人也看向了自己的掌门,想等待他怎么样回答,之前他可是说是这个小姑娘不想活了,主动献出天启录的,现在经这个年轻人这样一说,反倒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