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梓昔再醒来的时候却是在自己的床上,也看不到南宫玄熠的踪迹。连梓昔微微一叹,看来这次南宫玄熠真的是很生气,很生气,扔下自己也是活该,但想是想可是还是有些怨怼的。
门却嘎吱的想起,连梓昔勉强支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抬头看去,南宫玄熠面色阴鸷的坐在床边。冷冷的看着连梓昔,连梓昔也是回视着他,两个人皆是沉默不语,气氛凝重的很,连梓昔终于忍不住的看着南宫玄熠开了口
“南宫玄熠,我......”
“是不是觉得我去的不是时候,打搅了你的好事?”
“南宫玄熠你说什么?”连梓昔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我警告过你连梓昔,可你却依旧前去了,不是吗?”
“你说我是自作自受?南宫玄熠,好,你既然这么认定,我也无话可说。”若不是想从段沉素那知道良妃的死因,她怎么会和段沉素多呆上一刻钟,连梓昔想到这,委屈的不得了。她自从长这么大还没有感到过如此的无力与委屈。他不相信她还责怪她,甚至冤枉她。连梓昔眼泪忍不住簌簌的往下淌,却又是不想让南宫玄熠看到,到底躺下来将头埋在枕头里。
南宫玄熠本就是想让连梓昔记住个教训,看到她这个样子轻叹一声,走过去将连梓昔从被子里拉起来。连梓昔却是不肯起来,紧紧的拽住被子。
“好了,别闹了,赶紧起来吧,都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赶紧起来。”
“不用你管,我饿死不正和你意了吗?”南宫玄熠看着连梓昔耍赖的模样,哭笑不得。
“乖啦,我刚才是生气才会那样说你的。”
“才不是,南宫玄熠你就是那样想的,你觉得我活该,你觉得我是个......”
“是什么?”南宫玄熠好笑的看着连梓昔的小脾气
“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南宫玄熠听到这话眸光暗沉,揽在连梓昔腰间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我不准你这么说你自己。”
“可你刚才就是这么说我的!”
南宫玄熠一愣,刚才自己那么严厉一是气的二是想给连梓昔个教训。没想到连梓昔也会有这么小女人的一面,倒是笑了,将连梓昔抱在怀中,咬着她的耳垂
“好,我的错,好不好,别闹了,昨晚那么累,一夜未睡,今天上午才回的府,你也好久没吃东西了,起来吃点,补充一下体力好不好?”
南宫玄熠是难得的温柔口气,那眼中的宠溺都快把连梓昔溺毙,连梓昔愣愣的点头答应。
南宫玄熠轻咬连梓昔的耳垂,声音已经有些喑哑
“这才乖。”连梓昔听出南宫玄熠声音里的不一样,赶紧离开南宫玄熠的怀里,可怜巴巴的说道
“南宫玄熠,我真的好累好饿。”言下之意,你就放过我吧。南宫玄熠倒是也没有勉强,笑意盈盈的看着连梓昔。
“好啊,我去叫人备饭。等你有点精神的,我们......”
话就说到这,南宫玄熠就出去了,留下早已经一脸红晕的连梓昔。
饭桌上,南宫玄熠看看这连梓昔不怀好意的笑,连梓昔红着脸低头只是吃也不好意思抬头,风儿是知道昨晚的事的,也低低的笑着,不说什么。想来苏唯霖和梧锦也是知道了,一时间都沉默着。
饭后,连梓昔和南宫玄熠回到自己的房内,南宫玄熠一下就关上了房门,将连梓昔打横抱起。
“喂,南宫玄熠,你干嘛呀?”
南宫玄熠不怀好意的看着连梓昔“你说呢?”
“我...”连梓昔话还没说完就被南宫玄熠含在了嘴中。
一夜春宵帐暖,满室旖旎。
“南宫玄熠你存心折磨死我呀。”连梓昔浑身都要散架了。
南宫玄熠却不回话,玩弄着连梓昔的青丝,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那...药是什么?”
连梓昔一愣,随即明白了是说昨夜段沉素给自己下的什么药。看着南宫玄熠,心思百转千回。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究竟是谁而已。”
“难道不是段沉素?”
“不是他,你觉得他有必要给自己也下药吗?多此一举,不是吗?”
连梓昔想想确实有道理。
“那药,明显不是在茶中的因为我喝过,简单的银针茶而已。”
“难道是香炉的问题?”
“更不可能?要是真的,我不可能没有察觉才对。”
“那到底是什么?”
连梓昔细细的回想,银针茶,紫檀香,荷塘,花粉,还有......“我知道了既然那毒是冲着我来的,而我又丝毫没有发觉,那就有两种可能,一是对方知道我会用毒,也就算是江湖上的事,要不然则是想断绝后患让任何人都查不出这毒来源何处,因为牵扯的人。”
“你觉得会是哪种?”
“我的王爷,你那么聪明你觉得呢?”
“我在你累的睡过去的时候......”说着南宫玄熠还促狭的看着连梓昔,连梓昔脸刷的就红了
“找到了这个。”
南宫玄熠从床边拿出一直收好的杯子。
“这杯怎么了?”
“这杯是用上好的西域紫琉璃制成的,你可知这紫琉璃遇热则会......”
“因为是香料烧制的遇热会散发香气溶于茶中,如果是云琅的香气加上无毒的紫檀香还有银针茶则是极品的媚药!”
“你觉得会是谁?”
“这紫琉璃的杯......”
“宋敏岚便有,皇家也有。”
“不管谁有,这么难得知晓的药的配方倒是关键所在。”
“恩,我去查,你别担心。”南宫玄熠吻着连梓昔的发丝说道
“我忽然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这药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紫琉璃杯盏梧锦曾送过我,给我讲述过。”
“你不怀疑梧锦?”
“不会是她!”南宫玄熠口中的笃定让连梓昔极度的不舒服,但压下心中的不快,没有问。
“你昨天是怎么到的?”这次反倒是南宫玄熠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你说要去的模样我就生气,所以就提前去了湖边租了艘船,远远的看着,看到那小子对你不安分,当时湖面的风向也不对,我的船没法靠近,我就游了过去,幸亏及时赶到。”连梓昔内心一片柔软,抱着南宫玄熠。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急急的拿起南宫玄熠的手
“怎么了,在看什么?”
“我昨天,你不是握住我的剑了吗?那胭阑珊......”
“没事,早就解了,我问风儿要过解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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