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家,自然是闭着眼也可以出入无误。不过,南宫玄煵也真的是很看重他的熠王府,王府周围明的暗的守卫还真的不少。但是南宫玄熠还是轻巧的进入到自家的花园,用力推开一块大石,后面出现了一条暗道,南宫玄熠轻身进入,很快就从一堆杂乱的卷宗之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刚要从暗道出去,就发现有人进来的声音,南宫玄熠一惊躲入暗处,看着来人谨慎的走到刚刚他拿走的卷轴的地方仔细的查找,南宫玄熠不想打扰来人等到寒月的身影消失的时候,南宫玄熠才出现,用内力用力的将手中的那张纸化成碎末,散落在地上和一般大的沙尘分不清楚。
南宫玄熠这才从暗道中出来,看着四周的一片黑暗,微微苦笑,越过庭院走到他以前的卧房,可是才走到半路就耳目清明的发现有人在跟踪
“谁?”哗的一声收起折扇,低声问道
寒月缓缓从树后走出
“是属下,刚刚去找了些卷宗,没想到竟看见了爷,原本没认出来只好暗中跟着。”
南宫玄熠看着寒月,嘴边露出一抹莫名的笑意,打量了许久,久到寒月已经感到自己的冷汗将自己的衣衫弄湿
“恩,你走吧。”寒月才大喘了口气,慢慢的离开。
南宫玄熠等寒月的身影刚刚消失,立刻从反方向跑开,可是刚要跃过围墙,忽然想起了什么,有快步的跑回自己的书房,出来时拿了一个卷轴,才快步的离开。
可是还没等他的身影跃过围墙,便听到吵嚷的人声。
南宫玄熠冷笑一声,这样也好,这样一来怕是会把他的皇兄给气死吧。
夜色中,白色的身影如魅,一身月华,身姿卓绝,只用着手中的折扇和那些涌上来的人打斗,饶是这样,那群人也没有碰到他的衣角,绝美的容颜在月色之下能看出他浅浅的笑意。
街上还来不及回避的行人无不看的愣了,眼前这俊美如神的男子和当年逍遥街头的熠王爷容貌一丝不差,甚至嘴角那不在乎的笑,也如出一辙。
可是熠王爷此刻不是应该在城外的军营中吗?
南宫玄熠抱着玩乐的态度和一众人交手了一会儿,忽然感到周身落下的雪花,笑意更深。
飞身上了房梁,底下的一众人都看傻了眼。
纷扬的雪中,一身白衣的男子,容貌如画,嘴角是邪肆的笑,魅惑人心。
但是不容的众人愣神,不远处骑马赶来的两人带着大批的军士,大声的呼喊。
南宫玄熠看着和自己五分相似的男人,慢慢等着他靠近。
南宫玄煵一身龙袍,看着不远处高傲的居高临下的男子,心中的火气上涌。不由得喝止了梧展景叫嚷着让所有人围攻的声音,抽出自己镶金嵌玉的宝剑,踩着马背飞身到南宫玄熠的对面。
南宫玄熠一声轻笑
“轻功不错。”南宫玄煵也稳定自己的怒火,但还是能听出他的火气
“那朕该谢谢夸奖了?”
“不必客气,说实话而已。”南宫玄熠还是没什么变化的语气轻蔑,南宫玄煵更气
“南宫玄熠不要以为你在天山那么多年,武功就真的能胜过朕,朕这些年在宫中也不是单单的养尊处优!”南宫玄熠倒是摆出迷惑的神色
“不对呀,皇兄,作为一个皇上您养尊处优当然是不对的了,若真是那样,你把天下苍生放在了何处呢?”南宫玄煵被南宫玄熠挑出话茬
“你不必故意激怒朕,朕既然能稳坐这皇位这些年,以后也会更加稳固的坐下去!”
“是吗?那你何必恼羞成怒?”
南宫玄煵被南宫玄熠气的火气上涌,不由得那剑向南宫玄熠刺去。
其实南宫玄煵对于自己的武功还是有信心的,先不说他暗中请了许多江湖名士进宫教习武功,他更有信心的是认定南宫玄熠的身手他曾见过和他不分伯仲。而这些日子,他在宫中除了处理政事,也加紧了练习,对于打败南宫玄熠信心满满。
可是南宫玄煵不知道的是,曾经和南宫玄熠对招时他用的只是自己的皮毛而已,而且每一次都没有使用过自己的内力。而实际上这个皇帝也忽视了那些江湖人士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教诲他这个皇帝呢,所以他学的才是一些皮毛,除了轻功外他会的只是些花拳绣腿而已,而且对于内力更是一窍不通,说不定他现在还是不知道那是什么呢?
南宫玄熠看着南宫玄煵使出的招式,不由的笑出了声。
“看来皇兄的武功真的是进步颇大呢。”
本是嘲讽的语气,可是南宫玄煵听来却是认为南宫玄熠怕了自己
“怎么样,要不要乖乖的束手就擒,朕也许会饶你一命。”
南宫玄熠却还是轻轻的笑
“不必了,多谢皇兄的好意了。”南宫玄熠一个不慎,南宫玄煵的剑擦过南宫玄熠腰间的卷轴,南宫玄熠眸色一暗,身影如鬼魅移到南宫玄煵的身边夺过剑,南宫玄煵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南宫玄熠就已经拿着剑向南宫玄煵刺去,南宫玄煵怔住了只能看着那剑向自己刺来,忘了躲避,底下的众兵士也看的目瞪口呆,动也不能动。
可是南宫玄熠只是削去了南宫玄熠头上的金镶玉的帝王专用的发饰。
随着南宫玄煵的一声惊呼,南宫玄煵的发已经被削掉一半长,发丝落地,四周还有碎裂的金玉碎片。
南宫玄熠已经欺身到南宫玄煵的身后,剑抵着南宫玄煵的咽喉,南宫玄煵大气也不敢出,南宫玄熠阴鸷的声音响在他耳边
“我来问,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若有假,我就提前结束沧澜的这场内战!”
南宫玄煵马上回答
“你问!”
“你碰过舞阳?”
“没有。”南宫玄熠的剑抵在南宫玄煵颈边更加的深
“真的,每次都是最后关头。”
可是南宫玄煵觉得南宫玄熠还是很生气,连忙补充
“第一次在宫里,我被人打晕了,上次她诱惑我只是给我下了毒药,还没碰到她我就晕了。”
南宫玄熠是知道怎么回事的可是他就是想确认,想从他口中听到(别扭的孩子啊)
“那么??????”其实南宫玄熠还想问些什么的,可是自己又自嘲的笑了,除了有关于她的,他还有什么不确定的呢?
南宫玄煵心中惊惧,他已经知道自己身后的九弟武功到底是如何的高深,心中虽然气愤他削了自己的发,可是此刻,没有办法只能暂时服软。
“你还想问什么,朕绝对不骗你。”
南宫玄熠又看了南宫玄煵一眼,南宫玄煵的脸色明显是吓得有些青白,而且几句答话竟然弄不清自己该自称是朕还是我。
南宫玄熠将南宫玄煵身上的几道大穴封住,扔下了屋檐。
众人大惊,接住南宫玄煵,梧展景再向上看去,除了一抹白光,哪里还有南宫玄熠的影子。
但还是马上下令,封锁了城门
“给我找,就算把整个京畿翻过来也要给我找到南宫玄熠!”
“是。”四下领命纷纷散去,梧展景派人将昏迷的南宫玄煵送回了皇宫,自己也跟着搜查。
整个京城被弄得鸡犬不宁,热闹极了。
偏偏某个罪魁祸首没个自觉,玩心大起,时不时的露出自己的身影,引导众人走向错误的方向。可是当南宫玄熠走到连府附近终于顿住了脚步。
一件紫貂的披风,里面能看出是琉璃白的一身衣裙,一支玉钗松垮的挽住一头青丝,只余一侧的发丝垂下,略施粉黛的脸带着淡淡的笑由风儿等人伴着坐上了马车。
南宫玄熠马上跟上,也不再顾忌身后满城的追兵,只是跟随着自己心里心心念念的女子。
马车驶到醉月楼才停下。南宫玄熠怕人发现立即隐在暗中,看着从醉月楼中出来的段沉素,两人笑谈着进入到醉月楼。
南宫玄熠一阵怄火,又想起今天早上掌柜的和他说的满月酒席。
什么满月酒席需要他们二人一同出现?段沉素不是已经退出朝堂了,还有舞阳又怎么会出现在京畿之内,据林雨薇上次的说辞,她不也应该早就出城了吗?
南宫玄熠看着他们二人进入醉月楼的身影,稍稍沉吟了一瞬,拿定了主意。
大摇大摆的进了醉月楼。
刚一进入还没看清里面是什么情况,掌柜就迎了上来,简要的说了一下今日的喜宴,还没等南宫玄熠看清厅里的状况,一直让他忽视的状况就发生了。
他刚才看到舞阳,竟然忘了身后还追了一大票人,竟然毫不掩饰就进了醉月楼。
南宫玄熠不禁用扇子挡住自己的面容,又迅速的将腰间的卷轴扔给掌柜的照看。想迅速的隐藏在人群了,可是那一身风流倜傥的白衣在渐冷的冬天里实在是太抢眼了。还没等他跑上楼,就被人发现了。南宫玄熠马上隐入到二楼的众人之中。
还好这醉月楼的掌柜和带军的首领素有交情,而今天举行满月酒的人似乎也是大有来头,所以只有少数的便衣高手跟着他在人群中穿梭。
南宫玄熠正思索逃脱之策忽然看见前方一抹与他相似的白衣,顿时面露笑容,可是在靠近时听见舞阳的话,一张俊脸黑到不行。
舞阳此刻却是眉眼含笑的接过段沉素递过来的孩子。
“让我抱抱孩子。”舞阳此刻的脸上笑意盈盈的看着孩子,双手抱着孩子的姿势也很熟练
“孩子很聪明,还有叫娘亲了呢。”宋敏岚割腕后虽然在救治下大难不死,可是对于段沉素依旧是淡淡的,身体也一直不好,反倒是和舞阳在聊着孩子的时候笑意浓浓
舞阳抬眼看了看段沉素和宋敏岚的尴尬状况,暗自叹了口气,对于段沉素对于宋敏岚她实在是说不出什么,只好逗着怀中软软香香的段静鸢。
“孩子,叫娘亲。”
可是才满月的孩子哪里能叫出来啊,可是看着孩子的笑脸,舞阳还是笑得欢快,明显的证明了都是宋敏岚爱女心切而已。
可是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却好巧不巧传入了南宫玄熠的耳中。
身后追上来的人脚步声也越来越近,南宫玄熠面色一沉,大步走到舞阳的身边,将她和孩子一起拢到怀中,低头刚刚好能吻到舞阳的左耳,舞阳和身边的人都大惊失色
可是当舞阳刚要挣扎的时候,南宫玄熠阴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最好给我解释下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舞阳一抬头看见是他,不觉愣住了,可是眼中却看的清楚缓缓的有了水光。
这么久不见,不想,那是骗人的,再恨他,再怨他也无法说服自己想他的心。
所以每天装作不在意,每天让自己忙着,想着各种错综复杂的事,只不过是不想想他而已。
南宫玄熠看见快要掉下泪的舞阳,也有些慌,偏偏舞阳怀中的段静鸢不知怎么也大声的哭了起来。
而那些人也走到了段沉素他们面前,由于舞阳和南宫玄熠抱着孩子在段沉素身后,段沉素早就认出了南宫玄熠,嘴角微微扬起,示意宋敏岚去看看孩子怎么哭。
而那些人也因为段静鸢的哭声不敢再上前,也因为知道眼前的曾经的段大人曾经手里握着怎样的权利,虽然如今不在朝堂,可是却是自己要求的一旦有朝一日,段大人改变主意再返高位,所以打定主意不想去招惹这位段侍郎。
并且对于追踪南宫玄熠,这些人也没抱着太大的决心,毕竟还是那个原因一旦有朝一日南宫玄熠真的荣登皇位,现在得罪他可不是什么好事,而且目前的局势也全都朝着那个方向发展。
段沉素又一副明显袒护的样子,让一众人心里有了数,即便是认出了一米开外的人正是要追捕的南宫玄熠也没人赶上前。
段沉素几句话打发了追来的人,回头看着依旧对视着地二人,还有站在一旁着急的想要接过孩子的宋敏岚。拍拍宋敏岚的肩,宋敏岚看了他一眼,虽然迟疑还是配合的退到了一边。
段沉素从舞阳手里可以算是抢过哭的厉害的孩子,心疼不已
“乖,爹爹抱,不哭啊。”
南宫玄熠一个回神看着段沉素,眸色阴狠
“你说你是孩子的爹?”段沉素也感到南宫玄熠似乎误会了什么,眉一挑,理所当然的应了
“当然,孩子叫做静鸢。”
南宫玄熠联想起刚刚舞阳让孩子叫她娘亲的样子,那温和的笑意跟眼前含冤倔强看着他的小女人,一阵火大
“那你怎么会是孩子的娘,你给我解释清楚!”
一声怒吼,弄得四周的人都看了过来,一直在状况外的宋敏岚听了南宫玄熠的话,又细想了刚刚的情况,终于明白,不由得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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