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秘密!”
“关于不落公子的身世,人们只知道不落公子是水族的贵族,却不知道是哪一家名门,我也想请不落公子赐教!”
“风铃姑娘应该知道,大多数时候人们传来传去的话并不可靠,我不落月可不是什么名门贵族,只是巧合的学到了一些水族的秘术而已。”不落月说着已经自己饮起了面前的酒来。
“哈哈哈……”风铃姑娘突然笑了起来,像是听了一个好听的笑话。“原来我以为不落公子跟那些臭男人们不一样,可现在看来却也没什么区别,说起慌就跟吃饭喝酒一样平常。”
“噢!”不落月有些惊讶,他确实说了慌。
“水族的秘术岂是谁想学就能学到的,人们只知道现在水族之王是七澈,却不知道昔日水族之王溪爵并不是只有这一个儿子。”风铃说完看着不落月,似乎想要从不落月的表情上看出些什么。
不落月还在笑。
“我听说你们水族有个规矩,新王继位后他的兄弟是不能留在水族的地域上的,只能在六月水族祭祖的时候回北海。这些事情你的侍女青萝也不知道吧,否则她定会问你为什么没到六月你都会独自一个人离开一段时间!”
不落月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自从他的父亲跟母亲殡天之后他自信这些事情除了他的哥哥七澈,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了,但现在却有人知道的这么清楚。不落月开始害怕起自己的对手来,自从他离开水族之后这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青萝如果知道你是杀她一家的人的弟弟会怎么想?”风铃看到不落月的表情已经更加确定了,她又发出风铃般的笑声来。
不落月感觉浑身不舒服,他仿佛像是正在被人一层层的扒下衣服来,在众目睽睽之下。
“是迷音术”不落月突然想到,一种靠声音来给人种幻术的法术,这种术很少有人掌握,原来风铃的笑声并不是普通的笑,她一直都在给不落月种幻术,辛亏不落月跟着梦三先生学过幻术,而风铃也有些操之过急了,让不落月感觉到了不适,不落月才惊醒过来。
不落月已经从腰间抽出了他的剑,这剑一出鞘就是一声清脆的剑啸,不落月又用手指在剑上连弹了三下,每弹一下这剑都会发出一声剑啸,三声剑啸像三道闪电划破这阴沉的空气。
“好剑!”风铃姑娘已经飘出了好远,说话的却不是她,而是她生后站着的人,这人就像是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一般,就连不落月都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来的,可是不落月认得他,准确的说是认得这袍子,紫色的袍子上边绣着一道道的红色,像是火山喷发的岩浆,这个人整个被这袍子裹的严严实实,他说话的声音就像是从地底下发出来的一样阴沉。
“看来主角终于登场了!”不落月说:“不知道有没有一番自我介绍!”
“不落公子这么聪明,且猜猜看!”那袍子已经到了不落月的面前,他抬起了头,不落月看到了里面的人,不禁冷汗渗了出来,那袍子下边竟然是他自己,不落月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照镜子一样,只不过镜子里的自己头上多了一道金色的闪电疤痕。之前听花月容说,或着是看到夜魔无眠,他也总想着可能还有别的解释,现在他终于知道这世上确有这样的事情——变成别人。
“我猜不出来!”不落月说,他说的是实话,他现在甚至连一点头绪都没有!这人的灵力如此深不可测,可是不落月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一号人物,不落月自觉他知道的事情并不少。
“这样,我们来做一个游戏!这个游戏很简单,你来提问,风铃来做答,但条件是你在听的时候不能调动灵力!”袍子里的不落月笑着说,他连笑都跟不落月一模一样!
“好!”不落月考虑了一下说到,他知道如果他不调动灵力的话听风铃说话就会中她的迷音术,迷音术这种幻术他也不清楚威力有多大,但是就在刚刚不落月虽然从迷音术中醒了过来,但却并不是就没有伤害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些疲惫了!可是这却是搞清楚整个事情的好机会,况且现在夜魔无眠,花月容都还是生死未卜呢,不落月觉得这值得赌上一下。
“不愧是不落月,人家现在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能从我的迷音术中醒来的你是第一个,就连夜魔无眠都做不到!”风铃说着已经走到了不落月的面前。
风铃笑起来就像一个邻家的姑娘,没有人会对一个笑容如此纯真的姑娘处处提防,夜魔无眠大概就是如此,不落月想着。
“那现在可以说一下你们究竟是谁,想干什么了吧!”不落月努力保持着微笑。
“当然,事情要从当年世间各族跟地狱魔君的那场战争说起,地狱魔君自诩是带着地狱的力量,人们死亡的怨恨把他召唤出来,他要消灭这世间的一切伪善,他的三叉戟能召唤地狱的恶灵,能勾起人们内心的恐惧和仇恨,他开始所向披靡,大地到处燃烧着地狱之火,但他想不到的是恐惧和灾难却让各个种族异常的团结了起来,最终地狱魔君为他的傲慢付出了代价。”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这样玩游戏可是不公平啊!”不落月说,他说话已经有些艰难了,显然他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意识。
“好,那就说你不知道了,当年地狱魔君被众族封印,但只要是封印就有解开得方法,地狱魔君的封印也不例外。”
“你们要解开地狱魔君的封印?”
“不错!”
“都几百年了,就算解开了封印,地狱魔君也无法复活了!”
“可是他的三叉戟还在!”
“你们……”不落月现在看着风铃,他感觉有三个风铃在围着他转,不是三个,越转越多,不落月感觉头好晕,他好像倒在地上睡一觉。
血溅到了不落月的脸上,不是别人的血,是他自己的血,不落月现在腿上插了一把匕首,而握着匕首的手却是他自己。他想用这种方法来让自己清醒。
“你们是谁?你们怎么知道解开地狱魔君封印的方法的,这世上本不该有人再知道了!”不落月问。
“这世上那有该与不该的事情,只要有这事情在就可能有人知道,就如同不落公子是水族之王溪爵大人的二公子一样,这世间没有能瞒的住的事情。关于我们的身份,我只不过是一个有点小特别的音法师,至于我家主人……”风铃回头看那个袍子下的不落月。
“我可以告诉你。”那袍子下的不落月说:“地狱魔君被封印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所以我知道地狱魔君是如何被封印的,也就知道如何解开这封印。”
“如何解开?”不落月问!
“你已经知道的太多了,我现在已经没必要告诉你了,因为一个站都站不起来的人是没资格再谈条件的了,游戏结束!”袍子里的不落月说,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他现在已经来到了不落月面前。
不落月没有动,他不是胸有成竹,他现在确实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想调动自己的灵力却发现他的灵力像是被封住了一样,以他现在的力气根本无法调动。
“既然你都是要死的人了,不妨告诉你,解开地狱魔君封印其中需要的一样东西就是溪爵或者是他的子孙的人头!”袍子里的不落月已经拔下了不落月腿上的匕首,这匕首本是不落月的,可现在它已经朝不落月的喉咙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