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芷见胥沫这个样子,还以为胥沫只怕了她,心情大好的往舞台上走了过去。
打完一局游戏的胥沫将手机收了起来,将目光放在了舞台上,看着徐静芷的表演。
胥沫不得不承认,徐静芷的演技确是比她这种半路出家的和尚要好太多了,只不过,徐静芷太过于拘谨了,没有一点自己的特色。
看了一会感觉无趣,胥沫便拿出手机刷起来了微博。
刚一打开微博,白柔雯和明辰皓的名字便出现在了热搜榜上面,鬼使神差一般,胥沫点开了标题。
“明辰皓探班白柔雯,二人恋情加温。”还附带这一张两人拥抱的照片,胥沫不得不感叹一声,这些狗仔真的是无孔不入。
“下一位,陆悠琪请准备。”
一旁的陆悠琪听见叫自己的名字,连忙自从座椅上起身,往舞台上走了过去。
看着台上陆悠琪的表演,和徐静芷表演的没什么差别,同一段戏,不同的人来表演,怎么看着感觉都差不多?
不过怎么还不到她,在这坐着还真是难受,还有这身衣服,虽然穿着好看,可是却不舒服,连动也不能动。
坐在远处的杰森有点按捺不住了,马上就要到胥沫了,他弄得比胥沫还要紧张,站起身来,往胥沫的方向走了过来。
“怎么样,台词你背下来了吗?”
“差不多吧!”胥沫在脑海中想了一下台词,也记了个差不多了。
听胥沫这么说,杰森悬着的心脏也落下了,只要不忘记就行,这就是杰森现在最大的心愿了。
“下一位,白柔雯请准备上场。”
听见叫白柔雯的名字时,胥沫就感觉马上就要解放了,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裙,便往台上走去。
“千万别忘词。”杰森不放心的再次叮嘱着胥沫。
胥沫小心翼翼提着裙摆走上了舞台:“各位导演,制作人大家好,我是白柔雯。”
“好,请开始你的表演。”坐在中间的张俊峰导演说到。
胥沫在脑海中飞梭的搜索着台词,却毫无头绪,完了,是什么来着,好像就记得一句了,完了,全忘了。
冷静,冷静,胥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还是想不起来啊!
坐在台下等着表演的张俊峰导演,见胥沫在台上站着,却没有想要表演的意思:“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胥沫紧张的文咬了咬嘴唇,她该怎么回答,总不能回答她忘词了吧,胥沫的眼神闪躲着,瞄到摆到一旁的长剑上面,想到了昨天在小说上看到的一个场面。
“导演,我可以用一下一旁的长剑吗?”胥沫指着摆在架子上的长剑问到。
张俊峰虽然有些疑惑,胥沫要剑做什么,但还是答应了胥沫的请求:“可以,将剑给白小姐。”
让一旁的助理将摆在架子上的长剑递给胥沫。
接过长剑的胥沫,将剑拔出来剑鞘放在了一旁,在大脑中极力回想起小说中描写的场面。
在台下看着的杰森,急得出了一身的汗,焦急的看着台上的胥沫,也不知道这个姑奶奶怎么回事。
胥沫整理好状态,将自己代入到这部戏中。
“你可还记得,你那时跟我说过的话吗?”胥沫会想着自己的身世,努力让自己悲伤起来。
“你说过,生生世世,不离不弃,可如今,如今你却要娶别人。”
“我当初说过,你若弃我,我便和你生生世世不复相见。”
胥沫举起水中的长剑,伸手挑起自己的一绺长发放在长剑上,眼睛注视着前方,满是悲伤。
“我凤翎芷,今日断发起誓,和你恩断义绝。”
握着剑的手一挥,一绺长发落在地上,嘴角含笑转身离去。
“谢谢各位导演。”表演完毕,胥沫向着在台下坐着的导演鞠躬。
静止了几秒后,一阵热烈的掌声响了起来。
胥沫看着台下鼓掌的众人,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表演完了,刚刚她都要紧张死了。
“白小姐,你表演的这场似乎不是剧本中所写的,能谈谈你为什么要这么表演吗?”张俊峰问到台上的胥沫。
完了,她该怎么说,总不能说忘词了,随便找了小说中的一段说吧!
“嗯,我要先给各位导演和制作人道歉。”
胥沫又附身鞠了一躬。
“对不起,我这次没有按剧本表演,真的很抱歉。”
“我这段表演确实不是剧本中所写的,这是《彼岸花开》这本小说中所描写的男主冥墨和女主凤翎芷决裂的一场戏。”
“我个人觉得这场戏更能突出表现女主的性格,敢爱敢恨,她所追求的是一场至真至纯的爱情,男主的背叛让她伤心欲绝,但她的身份,不允许她像普通的女子那样去挽留她的爱情,她最后选择和男主一刀两断,笑着离开。”
胥沫这句话还是看小说下面,网友的评论说的,加了些自己的理解,也不知道能不能蒙混过关。
“你事先看过小说是吗?”这次问胥沫的是一个女性。
“嗯,我也是前不久看的这部小说,现在还有一些没有看完,这次说要拍这部小说,我就想过来试一下这个角色。”
胥沫最后想出了一个中规中矩的说法,要是说的太满了,被问起来在回答不出来,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底下坐着的人,听着胥沫的话,脸上也都露出了几分满意的表情,以现在这个市场来说,大部分演员的戏路都是大同小异。
都习惯跟着剧本上所写的跟着演,没有任何自己的想法,根本就不像一个演员,而像一个按规定写好程序去演戏的机器人一样。
在台下的杰森,急的想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这个姑奶奶就不能按着剧本上的走,非得给他整洋气的,这次要是演砸了,他该怎么收场。
胥沫同样紧张兮兮的看着台下在讨论着的导演和制作人们,他们这是什么意思,都不能给她一个痛快。
她顿时觉得,时间过的真得好漫长,她感觉自己站在台上,腿都有些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