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有职责在身不好久留,在见到乔治没有什么大问题后安慰了两句就带着脸已经笑的僵硬的苏百万走了。在王源看来,苏百万一定将乔治打入了潜在可贿赂官员行列了,毕竟他是一个喜欢土特产的人嘛。
一晚上除了前院偶尔有声音传来,都是静悄悄的。小楼中王源睡的很舒适,聂小倩还是惯例似的在王源床前盯着他看了许久才回到槐木壶里。宁采臣与乔治两人没有睡好,两人都很兴奋,一个树妖姥姥那样的妖怪被他们打跑了。虽然几乎所有的功劳都是王源那一下给炸的,但这不妨碍两人将功劳放在自己身上,可惜的事是府城百姓不知道他们的壮举,百姓们会认为这是太守的英明领导下,由李校尉指导工作,苏大善人带异人完成的。至于异人是谁,这个谁在乎呢?
第二天一大早,太守大人亲临现场主持工作。慰问了此次事件中受了严重伤害的秀才相公乔治以及他的两位同学,期间太守大人鼓励三人要好好温习功课,争取取得一个好的成绩,成为国家栋梁之才。太守还就秀才家受到严重破坏,对苏员外做了重要指示,一定要保质保量的以最快的速度完成庭院的修复工作,不能影响三人的学习。苏员外神情激动,表示一定会按照太守大人的指示,完成庭院的修复工作。
太守大人很满意,带着他的战利品,一只躺倒都有两米高的巨大野猪,绕着府城转了一圈,然后将野猪尸体放在太守府们前,展示三天,并派人向前来观看的群众宣传他的光辉事迹。太守大人火了,校尉李靖火了,苏大善人也火了,三人家门前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百姓,只为了看看他们是不是传说中的三头六臂,青面獠牙。
胡老三又住的不安生了,他非常害怕,那天晚上爆炸声响起,他安抚了三个孩子后就寻声赶去。发现那三个书生正用符咒攻击已经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野猪妖。野猪妖有多强大他是知道的,能把野猪妖打成那样的三人,就更加强大了。他不敢停留,扭头回了已经建好的窝。
胡老三回到窝里,看看三个孩子然后又看看窝顶上的那个圆盘形状的法宝,眼神中露出挣扎的神色。留在这里就要面对那三个恐怖的人,走的话他又无法带走那圆盘状的法宝。没有了那件法宝他几乎没有机会度过雷劫,成为能够化形的大妖。最后他认命般的离开窝,快速的向王源的小楼跑去。
乡试也看就要开考了,宁采臣与乔治都在拼命的读书,但王源却在湖心岛的凉亭里喝茶,他肚子里的知识够他中个举人了,但想要成为进士,想都别想了。原主是个学霸不假,但他的灵魂虽然不是学渣,却离学霸有不小的差距。他准备考完乡试,就留在这里,以举人老爷的身份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期间或许会捉捉妖,打打怪调剂一下生活。
现在房子有了,美女有了,车子还没着落,要尽快落实这个事情。还有家里有些冷清,等考过试后,要去牙行找人牙子买点丫鬟仆人。想着以后得美好生活,不知不觉就露出了诡异的微笑,连聂小倩带着一个硕大的狐狸到他面前都不知道。温柔的女鬼聂小倩自然不会打扰自家郎君思考人生,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等王源?直把胡老三急的抓耳挠腮,但他不敢乱叫,因为在小楼里已经被这女鬼给教训了一顿,据女鬼说是他说话声音太大了打扰了她的郎君。天见可怜,你家郎君在湖心岛这里,离小楼有着几十米的距离,我的声音又不大怎么会吵到他?
女鬼和母狐狸一样不能和他们讲理,这是在他与女鬼讲理后又挨了一顿打后悟出来的,血淋淋的事实。王源回过神来,就觉得一股幽香直往自己脑袋里钻,扭过头一看果然是女鬼聂小倩到了。有些奇怪的看着她身后带着一个狐狸“小倩,找我什么事儿?”
聂小倩蹲下身,一把将狐狸提起来放在石桌上“这家伙说想要住在咱们院子里,希望郎君能够同意!奴觉的他会影响郎君因此建议郎君不要留下他!”狐狸顿时炸毛了,身体直立,躬身作揖,尖叫道“郎君,胡老三只在东南那里的假山附近活动,不会到这里,绝不会影响郎君修行,请郎君允许!”
王源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既然我家小倩说不能留你住下,就这么定了吧,你还是尽快搬出去为好!”胡老三眼睛水汪汪的继续做揖“郎君,我胡老三可以为郎君办一些杂事,比如寻找灵药,我天生对灵药比较敏感!”王源听胡老三这么一说倒是有些为难了,灵药在这个世界可是稀缺物品,当年那一战几乎毁了三界,灵药自然也不能幸免。
聂小倩狠狠的瞪了一眼胡老三,见不得自家郎君为难,轻声说“郎君,既然他有这本事,不如让他住下,每月以灵药抵房租,若是他骗咱们,拿不出灵药就剥了他的皮给郎君做一条围脖!”王源盯着胡老三看了一会儿,直把胡老三看的浑身发抖,战战兢兢才移开目光,轻笑一声说“既然小倩都这么说了,我就允许你住在这里了,记住每月都要将房租交到位,否则就别怪我拿你做围脖了!”
胡老三伸出前爪摸了摸鼻子,欢喜的说“多谢郎君,一定不会少了房租的!”王源挥挥手示意他离去。看着渐渐远去的胡老三,王源开口说“小倩,你为何不允许他住在院子里?”聂小倩神色微慌,她闻到了那狐狸身上带着淡淡的气息,那气息与前几日与她战斗的女鬼同出一源。但她不能说啊,说了的话上次的事儿就瞒不住了,自己与那女鬼的约斗自然也会被知道。难免会让郎君担心。
王源看聂小倩那慌张的神情就知道她有事瞒着他,叹了口气说“你有事瞒着我吧,刚来这里的第二天,我总觉得院子里有哪里不一样了,是不是与你有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