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宁采臣幽幽的说“我发现一个问题!”乔治与燕赤霞疑惑的转过头异口同声的说“什么问题?”宁采臣一脸无奈的指着王源说“那家伙现在是睡着了,你们看嘴角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燕赤霞嘴角抽搐,开口说“既然是睡着了,移动他就不会有事儿了,我劝你们今天趁着那槐树妖受了惊吓,还没反映过来赶紧下山吧!”燕赤霞知道姥姥昨天退去,是受到了王源的惊吓,本身却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实力依旧强大,损失的元炁几天的修炼就能补回来,到时候必然会卷土从来。却不知道,姥姥这会儿已经反应过来,深恨昨天抽取他元炁之人,早已经布置了天罗地网等待几人自投罗网。
晚上姥姥回到洞府,一脸阴沉的将聂小倩放了出来,询问了许多有关王源的事情。结合他自己在战斗时,屋子里三人中有两人完全没有元炁波动,以及全力爆发脱离控制的情况,他就知道那书生不是一个强大的人,否则的话既然出手,自己就没有可能回来。
只是那只笔颇为古怪,对妖鬼具有极强的压制作用。作为一个亲身经历过毛笔压制的妖怪,他清楚的感觉到了,那毛笔似乎处于五人操控的状态,就算如此都有那么强大的力量,正适合自己使用,而且这也说明那书生绝对没有修炼出元炁来。接着又想到,一个没有修炼出元炁的书生,就让自己惊吓的如丧家之犬,这是不可饶恕的。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姥姥吩咐属下女鬼白天在兰若寺布置天罗地网防止那三人逃跑。事情安排完毕后,姥姥看了一下聂小倩,冷哼一声将聂小倩带到身边俯下身,笑容阴森的说“小倩,你刚刚说谎了吧,姥姥我亲自去,发现那书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只是那笔却是一件宝物,你若是能将那宝物带回来,我就饶了你这一回,若是带不回……”
姥姥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聂小倩跪下伏下身感谢姥姥开恩。她不敢辩驳自己没有说谎,因为姥姥的看法就是结果,从来都是这样,他对她们有生杀予夺的权利。聂小倩虽然同意了姥姥的要求,但还是免不了一顿毒打,披头散发的她被姥姥赶出了门,姥姥淡淡的说“明天晚上行动前要是得不到那支笔,你就没有必要留下了!”
她出了洞府,到了院子里,看着站在屋子里紧张的看着那书生的三人,想了很多。她已经被姥姥厌恶,深知姥姥性格的她知道就算自己拿到了那只笔,也会被姥姥再次惩罚。这个世界不缺落井下石的人,鬼同样也是如此。她将会被姥姥属下排斥,姥姥安排的任务将越来越难以完成,最终会变得对姥姥毫无作用,然后被姥姥当做养料吃掉。
她要活下去,哪怕是变成鬼也有活下去的权利,因此她要脱离姥姥的控制,只有这样她才能够活下去。而脱离姥姥的控制,需要屋子里那几个人的帮助,取出被姥姥藏在本体下的尸骨。想到这里她下定了决心,看着坐在地上修行的王源露出了明媚的笑容,转身进了他的房间。
“我们离开了,你怎么办?”乔治扭头看着燕赤霞说“我乔治可没有丢下朋友独自逃跑的习惯!”宁采臣叫了几下王源,不见有醒来的迹象,也附和着乔治说“就是,况且王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醒来!”燕赤霞抱着双臂说“你们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还得我来救你们,增加我的负担。我自己一个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还没有本事拦下我!至于王源,你们做个单架抬着他下山就好了!”
乔治想了想,觉得燕赤霞说的有道理,想想昨天晚上要不是自己,他不用那么拼命,姥姥绝对拦不住他离开的。于是点了点头“燕大侠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是个累赘!”转头对宁采臣说“宁兄咱们出去云一副担架吧,做好就下山!”宁采臣看了看王源,又看了看乔治和燕赤霞,最终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屋子里忽然暗了下来。三人走出屋子却见半空中出现无数藤条遮挡住了阳光,覆盖了方圆数里的地方,远处树木都仿佛活了过来一样,声势浩大。燕赤霞皱着眉头头叹了口气说“看来你们是想走都走不了了!”乔治苦笑着说“燕大侠可有什么速成的法子,不用多强只要能够伤害鬼体,让我们有办法砍断藤条就行!”
“槐树属阴,和鬼物一样害怕烈阳,一会儿用你们的血在兵器上画一些符咒,就可以应对那些普通的鬼物和藤条了!”燕赤霞仍然皱着眉头看着半空中藤条结成的伞盖。宁采臣走了过来“燕大侠,我这里都没有可以用的兵器,这该如何……”。燕赤霞转过身走道了他的房间,不一会儿拿出了两把长剑“这是我制作好的两柄法剑,你们战斗时将血抹在这符文上就行!”燕赤霞三人在屋子里讨论对付姥姥的方法,直到下午王源醒来才停止。
“王兄,你可算醒了,那树妖在天上做了一个盖子把咱们都困在这里想要一网打尽,我与燕大侠和宁兄正在讨论如何对付他呢!”乔治听到王源慵懒的哈切声,转过头欣喜的说。王源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三人,走出有些昏暗的屋子,台头看到了震撼的一幕。长长的舒了口气,王源转身说“这老货不给咱们生路啊,既然这样一会儿我给你们两人兵器画些符咒,不过得用精血才能驱动,不能使用太多!”
乔治拿起手上的剑说“我们有燕大侠送的法剑,用不着你在我剑上画符咒了!”王源拿起乔治手中的剑看了看说“确实是法剑,不过这符咒的威力不大,我再给你们画一个加上威力!”能加上威力两人自然不会拒绝,王源找乔治拿出短剑开始在剑上刻画符咒,每刻一下,坐在一旁的燕赤霞就嘴角抽搐一下,仿佛刻在他身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