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听着外面的鸟语花香别是一番惬意,此时的韩阳却愁眉苦脸的,昨晚做一个一个梦,梦里和那个未谋面却熟悉的不得了的“红石”小姐又斗争了一番。堂堂七尺男儿,向个女人低声下气的,还要喊她姑奶奶,你妈这是十足的年龄歧视,再说了,我也不知你几岁啊,你说你130,我还说你10岁呢,这个绝不低头,哪怕以后不依赖你也不低头。
回过神后的韩阳想想昨晚梦境里的事,一股男儿气概不由涌上心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韩阳大踏步的走出院门,准备去了解了解这西凉城的风土人情。真高兴着,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突兀间响起,墨小兰,我喜欢你,喜欢的不能自拔,夜不能寐。哎,这还唱起来啦。哪个人这么不要脸啊,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哎呀,不对啊,本想吐槽的韩阳发现那个声音的源头竟然是自己,那个艰涩犹如公鸭般嚎叫的声音竟然是自己发出的。我日个去了,要是有地缝,韩阳绝对义无反顾的跳下去。
临屋正在看书发呆中的墨心兰,被这一声叫唤打断了思绪,顿时脸上红一块,紫一块,那叫个气的,恨不得立马冲上去,一顿乱砍,什么淑女仪容,不要啦!提着自己的柳叶刀,墨心兰向西院走去。
这时留着山羊胡的大夫带着几个青壮年小伙快步的冲了进来,快,快,拿下韩公子,他的脑疾又犯了。这叫个什么事,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徒儿,给为师准备银针去,把那个大一号的银针拿来,我看韩公子这个脑疾有点严重,要下猛药。
看着跑来的大夫,韩阳腿脚发软,慌乱中跳进了后院的荷花池,就这么一了百了算了,脸都不知道丢到几里地以外了。
快救人,韩公子自杀啦,冲在前面的壮汉,立马跳下两人,把韩阳夹到到岸边,一帮人一哄而上,把韩阳绑成了一个大粽子。悲催的韩阳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爹啊,娘呀,以后我一定好好听话,听你们唠叨再也不还嘴啦。
不争气的眼泪又挂在眼角边,韩阳圆瞪着眼,看着一枚又粗又长的银针扎在了自己的头上,MLGB,杀猪般的嚎叫声后,韩阳又一次陷入了昏迷。
墨心兰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哪还有报仇的心啊,她都感觉那根又粗又长的银针是扎在自己的心头,不觉打了一个冷战。她一路往回走,一路又开始担心韩阳了,韩公子这脑疾怎么这儿严重啊,都怪我,下次我得忍一忍,好之前,要让着他。
再次醒来后的韩阳,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就像一只受伤的猫,独自舔舐着自己的伤口。怎么样,怕了吧,还不叫姑奶奶,红石里传来得意的笑声。无奈的韩阳叹了口气,他这是怕了,打又打不着,骂又骂不过,躲又躲不了,那叫个委屈啊!擦了把眼泪鼻涕,韩阳在心里小声的叫了声,姑奶奶,你就饶了小子把!那点脸都丢没了,我都不敢出去见人了。
红石里的少女哈哈笑着,好了,小阳子,以后你就跟着你姑奶奶混,谁得罪你,我罩着你。见面礼,我帮你把隔壁那丫头搞定,咋样,晚上,我给你绑过来,扔房间里。
韩阳刹时脸白,不停的摇手到:“姑奶奶,你就饶了小子把,我给您磕头了”。
好了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你随意,我要去睡觉了。
恢复自由的韩阳窝了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宣泄,院旁的竹子已经被他斩成一节节的,散落在周边。此时留着山羊胡子的大夫正在走廊的花园里与一帮人吹牛打诨,不是我夸自己,你们看前几天来的韩公子,来的时候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气了,我这一针扎下去,立马就醒了。今天早晨。他发病你们都看到了吧,寻死觅活的,八头牛都拉不住,咋样,我用那种给牛接生的粗针直接给他来个狠的,你们看一天老老实实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人吗,有病要治,不能硬说自己没病······
抑郁的韩阳双眼冒着红光,嘴边发出邪邪的笑声,君子报仇就在今晚。在这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早早睡下的韩阳腾的跃了起来,扯了块黑布蒙了脸,一路摸进了大夫的西厢房,看着“山羊”大夫正在呼呼大睡,鼾声震天。韩阳用准备好的绳子把大夫五花大捆,一头系在了房梁上。一阵钻心痛,大夫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悬在半空中,他警觉的打量着四周,心脏都快跳出来,两条腿瑟瑟发抖。
这时一个火折子突兀的亮了起来,韩阳点燃了蜡烛。看到韩阳的脸后,“山羊”大夫重重的松了口气。韩公子,你这大晚上,绑我干啥啊!你要是脑疾犯了,放我下来,我给您扎几针,保管药到病除。韩阳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取出桌上药箱里的银针,把玩着,看着嘴角抖动的大夫,韩阳一抛,一根细针扎在他头顶上的梁柱里,夜深人静,银针镶入木头里的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
我有脑疾吗?又是一根银针飞来,谁有脑疾啊!两根银针飞来,你说啊,三根银针呼呼而过。大夫差点吓得背过气,他语无人次的道:“韩公子,英俊威武,风流倜傥,怎么会有脑疾呢,我有脑疾,你看,我,我,我的嘴都歪了······
是吗?听说脑疾要治,不可讳疾忌医,好像这种大号银针效果比较好,说着韩阳取出四根大号银针在手上把玩着。山羊胡子大夫已经吓死过去,第二天人们发现他的时候,看见他的头顶梁上插满银针,五根最粗的银针插在大夫的发髻上,大夫的嘴边一直絮叨着你没病,我有病,你没病,我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