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昏迷的这段时间王妃的后院里面倒是改变了许多,很多不知都发生了变化呢。”
容沫沫推着轮椅上的夜华音,只听见自己的下巴下面突然传出来一阵阵声音。
那可不!也可都是她精心准备的,想着自己事业都方荒废了这么久,所以才想着要独特的装扮一番才能够吸引。
“只不过说来也觉得好玩,本王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这些奇怪的东西,突然又看见竟一时间有些不习惯。”
没觉得什么这里的摆设,她只是按照现代的思想进行了一番改造而已,但被她这么一说倒觉得有些尴尬了。
“王爷,你喜欢就好,王爷您要是喜欢的话可以经常在这里看看花,心情也就变好,心情一好的话你的病情就恢复的需好许多了呢。”
夜华音想,有时候会觉得如果他们两个只是平常普通百姓家的夫妻,那男跟女去应该是一番十分恩爱的夫妻生活吧?
可是偏偏天不遂人愿给了他一个如此不凡的出身。
顺便还要带上楼,默默这般天真无邪的人,像他这样子的人最是碰不得后宫。
于是眼前就形成了一副美好的画面,他们俩夫妻一直在树下?
你一言我一语的时不时传出来一阵阵笑声,让人看着好生羡慕。
身后的沈一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最后还是决定上前打扰他们。
“王爷!”
闻言,夜华音下意识地抬高了眼眸,就连眼睛之中的那一股温柔也在渐渐的潇洒。
从而覆盖上一股冷冷的气息,又恢复往常那般冷血。
容沫沫他们定是有要事,非常自觉的站了起来。
“那个,我忽然想起来,刚才还让七月给王爷对一些小米粥,想想应该好的差不多了,我现在就过去取过来。”
容沫沫原本是蹲在夜华音面前这才站了起来,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
走到沈一旁边的时候还刻意停留了一会儿。
“王爷现在正是干醒的时候,身子还很虚弱,不宜一直谈这些沉重的事情。”
语气之中,还带着一丝丝的警告。
虽然眼前的这个沈侍卫是夜华音的亲信侍卫,但是她还是比较有自私心的。
希望夜华音能够好好的休养,不要被这些外事所分了。
沈一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王妃娘娘放心,属下明白。”
听到他这么说之后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既然能够得到的夜华音的重用。
说明他的脑子灵活而且也很有分寸,这个他倒是不担心。
“什么事?”
夜华音的语气还是如同往常一般冷淡,公事公办。
也许他的温柔只有在容沫沫在的时候才会展现出来,他的温柔也只单独留给容沫沫一个人吧。
“王爷,您昏迷的这段时间内所有的事情都是王妃一人打理的,所以属下边将一些重要的事情告知了王妃,还请王爷恕罪。”
沈一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是先认个错,再谈其他的事情也来得及。
说完这些话之后,他就装成一副受认罚的模样。
原本以为夜华音在听到这些话之后肯定会动怒生气,没想到他反而还笑了,还是第一次看见夜华音这般笑。
“无妨,这些事本来迟早就要告诉她的,竟然她现在知道了也更好,省的以后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只不过让他惊讶的是,原本在他心中只会做一些稀奇古怪上不了台面事情的人。
在遇到大事的时候,居然也会把这些事情都处理得如此稳妥。
“对了王爷,在你昏迷的期间皇上来过一次,还带着太医替王爷拔了一次脉。”
听到沈一怎么说之后原本紧皱着的眉头现在皱的更加的深沉,眼神之中还有一分说不清的情愫。
“他可有说什么?”
“说来到时奇怪,似乎也没做什么,只是真心找个太医过来看一下便离开了。”
沈一当天发生的事情还把所有的细节全都一一告知。
这是他们家王爷的习惯,他替人当差这么多年也都明白。
“哼,他当真倒是迫不及待在知道本王没事之后肯定特别生气吧?”
“对了,沈桑怎么样了?”
转念,忽然想起来当天的事情,这才想起来还有沈桑。
“哦,王爷,他至今还是昏迷不醒,一直有大夫在那边照顾着,还请王爷放心。”
他本来是不打算提这件事情,等到有消息来再禀报王爷,这样也不至于让他有太过于沉重的心情。
“还没说完啊?原本以为我去拿个东西回来,你们就想的差不多了,没想到还在说着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们了?”
容沫沫声音突然出现在他们两个人的脑勺后面。
她再一次出现的时候,手中已经端着一碗小米粥,正是刚才她口中所说的。
沈一还算是一个比较有眼力劲的人,立马就知道现在他在待在这里估计便是最亮的电灯泡了吧。
“哦,那王妃娘娘来了,有王妃娘娘在这里照顾着王爷,卑职也比较放心,卑职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就不在这打扰王爷跟王妃娘娘了。”
夜华音从头到尾都坐在轮椅上面一言不发,但心中还是挺认可自己是为做的事情。
“感觉怎么样?现在已经夜色已晚,再待下去恐怕会着凉,王爷你把这小米粥喝了,我就推你回去休息吧,你现在最需要静养。”
说着一碗看起来非常有食欲的小米粥变成现在自己的眼前。
夜华音没有拒绝,刚想要双手接过来的时候就突然想到了什么呀,又缩了回去。
容沫沫十分好奇,他突然把双手收回去,这是干嘛呀?
不仅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
“嗯?身为本王的王妃,本王现在受伤了,难道王妃不应该亲自来伺候本王吗?”
要带着一些许傲娇的语气突然出现之后容沫沫这就反应过来他到底想干什么了?
“哦,王爷来,因为我刚才也没有是不知道烫不烫,王爷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容沫沫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但也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