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果然皇上你下了圣旨,之后那些人都有点躁动了。”
长时在旁边伺候着,现在正值夏季,有时候都有些燥热了,但是晚上却又出奇的莫名其妙,突然来那么一大阵风又大降温的。
只见夜亦卿坐在龙椅上面微微闭着眼睛,双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旁边的两个下人一直在那给他吹风。
“朕知道,这一回无论如何都要让他有去无回。”
夜华音惜字如金似乎一点儿废话也不愿意说,只是把这些许重要的话说了吧。
旁边的卫俞倒是十分精明的和,因为他清楚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
“请皇上放心,卑职办事一定把所有事情都办全了,这一次一定会让他有去无回的。”
已经计划好了,就准备在他们出发的时候半路上对他动手,如果失策的话又在战场上面做一些手脚。
他们就是故意挑起这次战争,目的就是希望夜华音在这次战争中能够有所损伤,这样子才能达到目的。
“最好是这样。”
夜亦卿的语气略显失望,在这之前的这些事情上好多都让他失望了,一二再再而三都失败了。
“是卑职明白,如果卑职没有办到的话,甘愿受罚!”
“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夜亦卿继续说什么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太监的声音。
夜亦卿听到是顾若晗来了之后,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
这个点子上她来这里干什么?而且还是来到他的御书房了。
“皇后娘娘可有说来了是所谓何事啊?”
“回禀皇上,皇后娘娘就是关心还上,没有好好用膳,所以还特地带来了用时。”
外面传来了一阵阵薄落的声音气息非常的虚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夜亦卿挥了挥手,想要开口拒绝,但是话刚说到嘴边便被旁边的卫俞给主持了。
“皇上,万万不可!如今正是发动战争之际,摄政王必定有所防备,我们能用的实力就只有大将军了,谈论皇上这时候对皇后表现的特别疏离势必会受到影响,皇上还是要以大局为重。”
卫俞下次就把这些严重的影响给说出来,虽然说很少有可能发生,但是不可不防。
这样子,夜亦卿厌恶的皱了皱眉头,这么多年头他一直对顾若晗不冷不热。
唯一的原因便是忌惮她的父亲,当初立她为后的时候也是考虑到大将军的势力,否则才不会这么做。
但是,刚才卫俞的一番话不得不听此言确实有理。
这节骨眼上还是要避免横生事端小心翼翼为好。
“去把皇后带进来吧!”
叹息一下,如今大计为重,其他事情他都可以忍着,反正也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卑职就先行告退,皇上若有需要立马召唤。”
卫俞说完这句话之后,旁边的长时立马也变得聪明了起来,连忙紧接着说着:“奴才也出去,晚上要是有需要的时候再换一下奴才,奴才就在外面候着。”
他们也伺候了皇上这么久,如果留下来只能当枪靶子使用了,因为他们心中再清楚不过皇上十分厌恶皇后。
当初立他为皇后,只不过是因为大将军的权势能为自己所用罢了。
这是他能想到最有效最快的办法了。
他们刚出去,后脚顾若晗便进来了,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一脸的天真,似乎对于自己的利用根本毫无所知,但正是这样子让夜亦卿心中更加的烦躁了起来。
“臣妾拜见皇上。”
“免礼吧,皇后这会子来这里什么事?没看见朕正在办公吗?”
夜亦卿就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依然还是闭着眼睛。
只顾若晗虽然看见这些,但是根本就不在意,而是欢笑地继续说着:“皇上,臣妾就是想着皇上每日平凡的在处理公务身子肯定受不了,一定没有好好用上,所以臣妾就亲自做了这桂花粥。”
顾若晗一边说着一边从盒子里面端出来一个非常精致的碗,一点儿桂花粥看得出来真的是十分的用心。
因为自从她把东西拿出来之后,桂花的清香便扑鼻而入,是瞬间让人心旷神怡。
反而现在是炎热烦躁的夏天,也不会对这个香味感到反感,反而让人有一种精神气爽的感觉。
“这是你自己做的?”夜亦卿瞥了一眼,还是非常给面子的问了一句。
毕竟刚才卫俞的那一翻话他也听到了心中,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等到他目的得成之后,这些该解决的人自然会一个一个慢慢的解决掉。
“是的,皇上!”
顾若晗听到夜亦卿这么问心中一喜,毕竟他是她爱到了骨子里面去的人,现如今他肯愿意同她多讲两句话,心中便是欢喜。
“这个桂花粥做起来也是比较复杂的程序,先要自己亲自采摘带有露水的桂花,然后再把它晒干洗净,然后再小火慢炖三四个时辰。”
顾若晗看着他拿起这一碗桂花跟馋了两口是原来皱着的眉头,便不知觉地舒展开来,心中更是欢喜之后便看着他在吃了那么几口便放了下来。
一想到他有这样的反应,她就算是在那里熬了三四个时辰也都值得了,看来这一步棋算是整对了。
“嗯,没想到皇后娘娘竟还有这番厨艺,朕之前怎么就没注意到?”
夜亦卿喝了这一碗桂花粥之后,感觉自己整个人的胃都打开了,似乎就想要吃一点其他的东西了。
“皇上若是喜欢的话,臣妾以后就天天给皇上做不同样式的,只是皇上千万不要嫌弃臣妾麻烦就行。”
“不用了,皇后年都忙于后宫的那些琐事已经够劳累了,在给朕每天熬这么一碗粥多浪费,时长还不如多好好休息一下,千万可不要把自己给累着了。”
顾若晗的眉头先是皱着,但是一听到后面这些话之后便慢慢的舒展开来了。
原本以为是不想见到她,没想到居然是关心她,怕她因为这些事情太劳累了身子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