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的没错,虽然在朝堂之上他们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而且也表现不出他们的蓝子野心,但是今日在路上的时候,我总感觉旁边有什么异动,只不过他们最后还是按耐住了性子。”
夜华音回答着,似乎是在认真的回忆着今天一路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这么一想倒还真的有一大堆漏洞呢。
如果按照这么推理下去的话,长久以来他们肯定会按耐不住性子,总有一天会早早的动了手,就是不知道会挑哪一个时期。
对方真的是下的一盘好棋呀,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都拿捏的非常的准确和到位。
“那可怎么办?要不你以后每次去上朝的时候,旁边都多带一些侍卫来保护你的安全吧,这些人都在躁动,我怕他们可能拿不准,就挑哪个时间动手了呢。”
容沫沫一听到他这么一说之后抓着他的手臂立马就紧了一下,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发现他的衣角已经都被捏皱了。
“怕什么?本王可曾怕过什么人或者其他人,既然对方下棋的话那我们就奉陪到底,他会布局,那本王就会攻破他的棋局。”
夜华音皱着眉头,从他们两个人开始谈论这些正事之后,他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开过来,如果再继续说下去的话,只怕是脸色又要更加难看了呢。
“对了,陆子吟可曾来过王府?自打上次她救了你之后,本王还没有亲自登门道谢,原本还以为他会来探望你的伤似的。”
夜华音深思谋虑,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个都不像是陆子吟的性格,换做是平常的话,他早就已经按耐不住想要往这边跑了呢。
闻言,容沫沫摇了摇头,这件事情他正纳闷着呢,她今天在采摘玫瑰花瓣的时候听下人们说好像昨天有看见陆子吟来王府。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听门卫说好像特别着急的样子,连跟他打招呼都没有听见。
“我也不曾见到他来,倒是昨天无意间听下人们议论说,昨天陆子吟似乎来到了王府,最后急匆匆的跑走了,也不知究竟为何事。”
容沫沫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觉得这似乎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可能原先人家是想要来这边拜访他们的,后来想到了什么重要着急的事情,便急匆匆地离开了也说不定。
“你说什么?他昨天来过?为何他昨天来过的时候没有听到下人们来禀报,这似乎有点不太符合常理了!”
夜华音一天到容沫沫这么解释之后,整个人都惊讶了起来,这似乎真的有点不太像是他的风格呀。
何况他这一次来王府肯定是想要看看王妃如何了,既然没有见到人,他自然是不会离开的。
“我也不懂,说你为什么一定要把事情说的想的这么极端,说不定他真的是有什么事情呢?你要是真想不明白的话,也可以去登门道谢,你刚才不是还说还没有到谢呢?”
容沫沫到时觉得也无所谓,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换个思维就能够明白了,为什么看起来夜华音特别紧张一样。
皇宫当中,前朝倒是如同表面上一般看的十分安宁,也并无其他移动。
所以夜亦卿平日里除了看那些奏章之外就比较清闲,闲来无事倒是去后宫转一转。
“启禀皇上,我们派去的人没有动手就被发现风吹草动,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所以没有立刻动手。”
卫俞双手交叉在一起握拳禀报这件事情,脸色十分紧张。
夜亦卿本握着奏章的左手,听到这句话之后,只听见“砰”的一下,原本那个竹筒写的奏章立马滚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响声。
“真是一群废物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以后还怎么信任你们?”
见状,卫俞立马跪了下来。
“皇上息怒!彼此后来仔细想了一下这件事情也不算是一件坏事,毕竟现在有太后在后面,如若我们真的动手了,对我们来说也很难洗脱嫌疑。”
毕竟在这后面,太后也是权重,他们就算不考虑事情的后果,也得看看太后这边怎么说。
“哼,难道朕还会怕了她区区一个太后不成?”
夜亦卿皱着眉头,十分不悦。显然在听到太后的权利滔天的时候,心中还是不舒服的。
“不,卑职不是这个意思……”
“罢了,既然是丑了,就让那些人永远给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人多嘴杂,难免会出现什么侧漏。”
夜亦卿挥了挥自己的袖子,把手放在后背,朝着自己的座位在走了过去。
把手倚在桌子上靠着自己的脑袋,揉了揉太阳穴,最近真的是诸事不顺啊!
但是尽管如此,表面上还要表现出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
“这一段时间你们暂且去别的地方避避风头,等到朕在谋划出另外的计划之后,你们再来,时候要是再失守的话,可就不要怪朕不顾及多年的情分。”
“谢皇上!”得到命令之后,卫俞非常利落的离开了寝殿之内。
既然皇上让他最近去避避风头,自然也是得避风头了。
“长时!”
等到卫俞小时在寝殿之内之后,夜亦卿才呼唤了一声太监的名字。
长时时时刻刻候在殿外,以防不时之需逸听到有人呼唤,自己便来了精神:“奴才在!”
“皇上有何吩咐?”
“去太后那里看看,朕似乎太久没有去关心一下母后了。”
夜亦卿微微眯着眼神,眼神之中闪烁的光芒似乎没有如太过善良,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一些什么。
“摆驾!”长时一道命令之后,立马是二话不说替皇上准备了一下步撵。
“皇上今日怎么想起来去太后娘娘那里看望一番了。”
长时走着一边察言观色看着黄鳝脸上似乎没有太过生气的表情,这才放下心来。
“怎么?朕难道现在做什么事情都要向你一一禀报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