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霍家,霍景行还没有回来,管家奇怪的问:“小姐,少爷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吗?”
沈清让以为霍景行早扔下她回来了,摇头表示不知道。邢凯说:“小清让,别把今天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等我见了老霍骂他一顿。你回去去好好洗个澡,然后睡一觉。”
清让点头,周管家送邢凯出去,她自己上了楼。一看镜子,眼圈黑乎乎的,头发也乱糟糟的,简直难看的要命,到洗手间放水洗澡。脱了衣服进到浴缸,然后抱着自己的腿沉到了缸底。
温水把空气隔绝,窒息感铺面而来,但这没由的让她感到安全,然后眼泪慢慢的就下来了,明明之前他们还那么好,为什么就几个小时的时间,关系就破裂了呢,偷来的东西,最后都是要还的,做梦的人只有她自己,眼泪混入水中,一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普通的温水。
沈清让晚上湿着头发睡的,半夜的时候感觉口干舌燥,喉咙要冒烟了,但是脑袋沉重得起不来。
霍爷爷早上没见她下楼吃饭感到很奇怪,然后问周管家,管家说小姐一直没下来,霍爷爷害怕她迟到所以叫人上去叫她,才发现她已经烧糊涂了,然后赶紧打电话叫家庭医生。
霍景行正从门外走进来,看到家里有医生,问:“谁生病了?”他一夜未归,衣服皱巴巴的,霍爷爷一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拐杖狠狠的戳着地板。
“我问你,你昨天过哪去了,为什么只有清让一个人回来?”
霍景行不在意的说:“她那么大的人也不会丢,爷爷我困了,我先去睡一下。”他松了松领带,满脸疲倦。昨天他不想见沈请让,所以会名下的一个房产里睡了,但是睡不着,抽了一整夜的烟,然后开始处理公司的事。
“是不会丢,可是她生病了。”
霍景行心里一跳:“怎么病了?”霍爷爷说:“你自己看看去吧,看你昨天造的什么孽。”霍景行上了楼,护士正在给她量体温,38度9的高温,说是可能是流感,先给病人输液,如果高温不退的话很容易烧坏脑子。
霍景行走进去看她,她就躺在床上,眉毛皱着,仿佛很不舒服。他身上有着浓重的烟味,沈清让抽了抽鼻子,但是没有醒。但当他伸出手的时候,她很安心的把他的手枕在脸颊旁,双手抓着,安心的睡了。嘴巴在小声的叫:“爸爸。”
护士拿着输液瓶,为难的说:“霍少爷。”霍景行说:“没事,你们就这样给她打针。”霍景行抓着她一只手,护士顺利的扎上针然后把输液瓶挂在床头。因为怕碰到手上的针,所以他坐在床边,一只手给她抓着。
然后换新的一瓶药水的时候他叫人看着,自己去洗了个战斗澡,但是回来发现沈清让手上起了个鼓包。霍景行冷着脸:“我不是叫你看着她的吗?为什么手上的针会乱跑?”
佣人说:“小姐睡觉的时候乱动,她不让我靠近她。”
霍景行语气不善:“你去把护士给我叫过来。”